清早掀开被子,门口那位日常来打扫的管家恭候多时,然后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默默收走被染脏的床品。
他果真就像那些人说的一样,越来越无法自控。
余曜神色坦然,缓步走进淋浴间,打开喷淋头,水流浸湿了身体,然后缓慢揉搓掉小腹上斑驳微凉的体液,而体内诞生的热意依旧布满全身。
肌肤在热气的笼罩中越来越红,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用手圈住高高翘起的粗壮阴茎,触及的一瞬,无法自然恢复的肿痛感让他绷不住面色,一边吸着气,一边小心翼翼地地疏解。
深莓色的柱头在撸动中不停地冒着小珠的清液,闷红的脸庞落下大颗的水珠,又不是没做过,他咬牙提醒自己,然后渐渐的,潮湿的水雾里传来不清醒的低吟,在密闭的空间中回响。
直到瓷砖上浓稠的白浊顺着水流而下,慢慢消失,两颗原本饱胀的储精囊在长时间的释放后变得瑟缩,他闭眼喘着粗气,关掉淋浴喷头,身体和大脑才暂时恢复正常。
一切被水冲刷得干净,他擦干身体,终于能穿上外衣。
餐厅准备好了食物,对面端坐着熟悉的人,面前的餐盘只剩下些许碎屑,就这么双手托腮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一副主人的姿态。
他总觉得自己才是餐盘上的食物,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早。”
女生假装没看见他额头上的一片红,面无表情地说:“不早,已经迟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
“我怕你又出事。”
余曜沉默几秒,淡定道:“能有什么事?”
她故作疑惑:“你不记得了吗?”
他冷下脸:“你别以为这是把柄,岚依依。”
岚依依显然不放过:“所以好学生,你怎么会去那呢?”
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楚,敲开他不想揭开的那团记忆。
“要帮忙吗?”
昏暗隐蔽的走廊,戴着面具的女性在门口和他对上视线。
余曜在内心短暂闪过一丝迟疑,随后立刻压了下去。
“你……”能让我躲一会吗?
还没说完,就被牵着进了房门。
屋内,他捂着胸口,异常狼狈的模样让女人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然后恍然大悟。
随后,二人一进一退,直到退无可退地靠在坚实的墙壁上,颇有些趁虚而入的意味。
“不想那些人帮你解,看来是想我咯?”
“我没有……”
他刚想解释,就被她手里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一种失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白色的绳子,他在刚刚的后台看见过,那个淫乱的男人被架在舞台上,还有差点被同样对待的自己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他成功躲进没有人的走廊,又遇上这位装扮精致的年轻女性,提起的心才终于放下,而现在,他却使不出什么力气推开看起来瘦弱的女人。
“不要!放过我。”
毫无章法的捆绑,似乎在泄愤,绕着胸口手臂捆了一圈又一圈,皮肤上拉扯出一道道红痕。随后,她攀住他的肩膀,慢慢靠近,余曜的身体僵得不能再僵,她在他脖颈轻嗅,嘴唇划过皮肤。
本就不怎么遮体的衣服被拉扯得七零八落,暴露出他高高挺起的欲望,正被握在手里摆弄。
不行,不行,他摇晃着身体,眼角溢出眼泪,酸胀的肉茎在她温凉的手心里得以些许缓解,且身体的反馈异常快速,肉茎充血越发喷张,不知所措地寻一个发泄的出口,他明白这是药物的影响,但大脑已被快感占据。
“呃——”
余曜突然呆住,嘴张着却吐不出一个字,她背对着坐了下来,半湿的软肉吞噬了他最滚烫之物。随后动作有些放缓,上上下下地来回推开阻碍,以为不会更深的时候,便会更加用力,然后再进。
她的声音遮不住舒爽:“嗯……好大、好硬,你比我想的、大很多。”
他死死咬住下唇,感觉一层层炽热的软肉逐渐吞噬自己,直到臀部彻底贴合在胯上,反而觉得更加钝痛。
指甲嵌入掌心,明明不情愿,但那股快感来回冲刷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和舞台上的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不在众目睽睽之下罢了。
像浸泡在蜜罐子里,随着分分合合,那些液体流出,打湿了他的大腿。他始终咬紧下唇,压抑的喘息逐渐沉重,每一次下落都会撞出一点难以抑制的轻哼。
“呜……”
她察觉到这一点,变了花地摆动起来,余曜哼哼唧唧半天,最终被药性吞噬。
“嗯啊,不要吸了,我要死了。”
可嘴上一边抗拒,却一边向上顶着,身体的渴求不愿离开那处滚烫,不愿离开解救他痛苦的灵泉。
最后的记忆里,只剩下她松散的长发,以及无尽的潮湿与闷热。
七、关系不好的青梅竹马强制春药play(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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