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戎已经忍她很久了,低头叼上她的唇,直接封住之后的话。
话没有错,她是风情万种的女孩,就算脾气再坏,她有美貌,她有身材,多的是男的前仆后继。光是这样想想,陈戎的肌肉都绷紧了,仿佛是要吃人一般。
她的气要喘不过来了。这个大骗子,把两人的分手当儿戏似的。她捶他。
他纹丝不动。他有教训了,钳住她的腿。她再也无法攻击他的脆弱部位。
空档的时候,她呵斥他:“放开。”
陈戎会听就奇了,他肆意妄为。
不一会儿,她的外套已经被解下了。她底下穿了厚厚的短裤。
他没有向上撩,只是抓了抓她光着的大腿。长长的衣服下摆挡不住他的手。
不一会儿,她被他压制在身下。衣服蹭了上去,纤细的腰在黑衣之下更加白嫩。
陈戎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收起你的伶牙俐齿。另外,你打不过我。”
倪燕归的眼睛被怒气烧得晶亮:“那是因为你耍诈。”
“你有在外面打过架吗?也许你的比试都是点到为止的切磋?”他低低地说,“你觉得,一个乖孩子在学校里吃香吗?不一定。十几岁的叛逆小子,最喜欢欺负斯斯文文,腼腆的乖学生。”
倪燕归的心里一缩,她听出了什么。
“你那些点到为止的切磋,哪有我的狠。”他窝在她的锁骨。
底下女孩的挣扎变慢了,似乎是听得入神了。他光明正大地占着她的便宜,低头去吻。
倪燕归再捶他几下。
“那种欺负,不是简简单单的嘲笑。他们会纠集社会青年,到学校的后门堵人。因为乖学生长得好,成绩好,得到了班上一个漂亮女生的青睐。好像他们有谁心仪这个漂亮女孩。十二三岁,却到了狠辣的年纪。他们一共七个人,其中两个拿了匕首。”陈戎的食指骨节抵在她的脸颊,“就顶在这里,威胁要钱。若是为了息事宁人,给了钱。他们就会露出本来的企图——他们是真的想折了那个乖学生。边上那个人拿出手机,长得歪瓜裂枣,笑声像是公鸭嗓子。”
倪燕归偏头,闪开了脸颊上的手指。
陈戎凑到她的耳边:“他们会要求乖学生表演尿裤子。要是不表演,那把刀就从这里,横到这里。”陈戎的手,从她的脸移到了她的脖子。
他留恋她的锁骨,低头亲了亲:“那时真的表演不出来。没办法,只能拿下眼镜,以一敌七了。”
倪燕归捕捉到了重点——他那时的本性是哪个?
“武术套路是很潇洒,但我是从实战里走过来的,我知道怎么让别人更疼,我更知道如何避开要害,但又能让别人痛得更久。”陈戎一边说,动作没有停。
她像一个剥了壳的荔枝,鲜亮美味。他尝几下,嫩极了。
倪燕归似乎对他的话入了神,彻底没有了动作,直直地望他。
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最叛逆的时候,哪个学校都有校园霸凌。
当然,像倪燕归这么霸道的,别人欺负不到她头上。但她知道,在学校里,性格越是温吞的,越是被欺负的对象。
那时的校园就是一个小小的社会缩影。恶人,也是欺善怕恶的。
她直接问:“你不是因为遭遇到校园霸凌,才变成了不良少年?”
陈戎抬起头:“你觉得呢?”
不是,不良少年才是他的真面目。“你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那样你就不会被欺负,反而能骑到他们头上了。”
他淡淡地说:“习惯了。”
“习惯什么?”
陈戎避而不答,吻住了她。
倪燕归又开始挣扎了。
他一手擒住她的手腕,拉高到她的头顶,扣在了床头。
她衣衫不整。
他倒是一件没脱。
她望向他的眼睛,有些探究。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再到她的眼睛。
她不得不闭上了眼。
陈戎哑了声:“我以为,只有你想勾引我的时候,我才受不了你的眼睛。现在发现,不是。”
倪燕归也感觉到了。有个家伙咯着她,就在她的大腿上。
这个人是来真的。
她猛然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黑沉的眼。
霞光也落了下去,天色暗淡。小屋子没有开灯,昏沉沉的。
山里很安静。她听到了树叶沙沙作响,以及鸟雀的啼鸣。
陈戎持续着动作。
她扭了扭。
他猛地说:“别动。”
这一扭那得了,那个家伙直接顶上了她。她怒喝:“收起来。”
陈戎随口回答:“这又不是想收就能收的。”
“一会下山,我让毛教练和温社长,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倪燕归威胁他,“到那个时候你就完了,学校所有师生都知道你是个假人。“
“我在你面前是真的,可惜你不喜欢。”他的手指在她的腰上弹动。
“很冷。”窗没有关实,北风呼呼地进来。这里是用来短暂休息的,被子很薄。她被掀了上衣,凉飕飕的。
他把她拥入怀里:“我给你暖一下。”他腰动了动,在她的腿上蹭着。
倪燕归就要破口大骂了。
陈戎:“放心,不会做到最后的。”
“那你怎么收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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