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得意的笑声,知夏更是确定了他就是吓唬自己,张口在他肩头咬了一下,随意痛呼着弓起身子。
听着她在被子里咯咯咯地笑,随意气得把她提起来,捏着她下颌,“敢咬我?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知夏转而咬住他的指头,一脸不服。
“宝贝,你说你做什么不好,挑逗我?”指头搅扰她柔软的小舌,“叫我一声好哥哥,或者亲亲老公,今晚我就对你温柔些。”
知夏翻着眼,含糊不清地呸他,“你要不要脸。”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随意大手落下,在她睡裙底下揉捻,轻笑道,“我有的是时间和手段,好妹妹,哥哥来了。”
不等她做何反应,将她翻过身子趴在床上,他迭上身子拥着她温暖的身子,低声喃语,“乖,快让我亲一口。”
俯首吻住她,缠绵激动地吞噬着她温软的唇瓣和甜美的味道,他的激烈让知夏吃痛退却,可随意却觉得得到的太少太少,捏着她下颌,凌厉的舌尖伸过去卷住她的,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咬。
“知夏,我以前最怕一个人睡觉。从小我爸妈就不在身边,记得那年冬天,我一个人发烧在家,要不是隔壁邻居发现得早,我可能早就没了。本来以为经历过那件事,我爸妈多少能有所顾忌,对我的爱能表现得更强烈一点。没想到他们就是回来简单看了我一眼就急急忙忙跑去顾他们的生意。所以我那时候才各种不羁放纵,可自从有了你,我才发现,爱原来并不是一定要挂在嘴边,或是非要用言语表现。爱,它就是单纯的爱。”
耳边是他轻柔深情的表白,他声音轻柔舒缓,跟平时扬声不羁的时候不一样,听得人渐渐漂浮。
知夏正陷在感慨里,身体忽然一热,她尖叫一声娇嗔着骂他。
在她耳边坏笑两声,她的叫声和指责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结结实实打断。
“快叫老公……”他舔着舌尖,含弄她耳垂的同时不忘啊循循善诱。
知夏咬着牙攥着被单不肯开口,身下窒热的触感愈发强烈,随意曲着臂膀,大掌落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捏着她敏感的地方轻捻,“不好意思?那叫声哥哥来听听。”
搂着她的腰,随意爱怜地笑笑,“小东西,你知不知道我多稀罕你……”
她羞得脸更红,想逃开似的扭动了下腰肢,被她这么一绞,随意一阵钻心的酥麻从后脊柱升起,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托着她曼妙的身姿,再也停不下来。
酥麻伴随着热浪一阵又一阵,知夏趴在枕头上咬着唇,可细细软软的声音还是抑制不住从唇齿间流露出来。
落在随意耳里,他很是受用,闭着眼,激烈的肢体交缠发出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彼此的呼吸声都很重,他撑起上半身,半眯着眼看着身下娇娇柔柔的女人,动作迅速又凶悍。
被他一个深入弄得抽搐起来,知夏仰着好看的脖颈,大概是他要得太狠,她泪水流了一脸。
亲密无间的甜蜜时刻,随意咬着她耳朵,喃喃,“知夏,我好爱你……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
他停不下来也控制不住,紧紧地抱着她,激烈地冲撞着。大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声响,他索性抬起知夏一条腿,跪着往前又送了送。里头窒热又磨人,他一下子被紧致磨得头皮发麻,隐隐地快要绷不住,嘶吼着颤抖。
知夏只觉眼前一白,脑海里像是烟花璀璨,大汗淋漓地躺在那儿,喘着气。随意栽在她身上,精疲力尽地抱着她。
呼吸渐渐平复,他咽了口唾沫,吸吸鼻子,舔着舌尖卷走她后颈的细汗。
刚刚折腾了一番,一身的汗很是难受。他抱起知夏,走进浴室里冲澡。双手自后拢住她的饱满,带着欲意,“这里也要洗干净。”
她躲着,却被他反手逮住压在墙上,两手臂托着她身体离地。知夏抵在他胸口,捶他结实的胸腔,“硬死了!硌得我好痛!”
一边出力一边抱着她咬耳朵,“还有更硬的,要不要带你去床上看看?”
天光照进窗纱,已经精疲力尽的女人侧过头发泄般的咬住撑在自己身旁的手臂,男人却始终不为所动,挺动着精瘦的腰肢,大肆掠夺侵占。
“不要了,随意……真的不要了……”
她断断续续哭着,浑身僵痛,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哼哼。心里一直骂他臭混蛋,说一整夜真的就折腾了一整夜。
寻到他的腰窝,知夏按着他的脆弱点试图加快他的节奏,随意知道她的心思,咬着牙不肯结束。
点点汗水落在枕头上,知夏声音干哑地乞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我真的没力气了……”
随意低头含住她耳垂,嗓音低沉嘶哑,眸底闪着光,“乖,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她一下一下地颤抖,声音低低软软,“老公……”
随意心头舒爽得不行,动作丝毫不减弱,“再叫一遍,我还想听……”
知夏吸着冷气,虽然讨厌他的卑劣,但是当下依旧娇柔地叫,“老公,我真的好累了。”
随意爱不释手地抱着她,这个时候的她最可爱了,百般柔情温顺,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在她窒热的包裹下,随意长长吐气,仰着头释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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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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