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江北顿时就僵在原地,眨了两下眼。
湖肆冷哼了一声,猛地把他的胳膊甩开,力气大的穆江北后退了几步。
他神情呆滞,看看湖夭,再转头看看湖肆,这不说还好,说了这层身份后,竟真让他看出几分相似来。
湖肆和她一样长了双狐狸眼,只不过他五官凌厉硬朗,眼里的妖气被遮盖不少。
此刻那双如出一辙的眸子里蕴满怒气,一看湖夭的脾气就是随了他,都是惹不起且不好哄的主。
可他没记错的话,湖夭不是父母双亡?眼前的这个父亲是哪冒出来的...
不管怎样,他今天多半是完了。
“岳...岳父。”穆江北很快反应,开始套近乎,脸上挂了讨好的笑:“我听夭夭提起过您,她天天把您挂在嘴边,第一次见面,我请您吃顿饭吧。”
长得一表人才的,也免不了油嘴滑舌的坏毛病,本来就看他不顺眼,这下湖肆更是给他拉低了印象分:“首先,你别和我套近乎,我不承认你和我女儿的关系,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也不会同意,我给她最后的时间就是让她断了和你这层联系随我回去。”
“其次。”湖肆一想起自家的女儿把贞操给了一个人类就火冒三丈,一把上前揪住他胸前的衬衫,昂贵的布料在手心碾出一道道褶痕:“你们人间向来讲究明媒正娶,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娶进门,你的礼学去哪了?没有婚嫁的情况下你们怎么可以胡来。”
穆江北一阵脸热,他总不能说是湖夭勾引的他他没把持住吧,这多么渣男语录,听起来就是不想负责的言论。
“岳父。”
“闭嘴。”
“伯父。”穆江北梗了一下,改口,他牵起湖夭的手:“我对夭夭是认真的,我愿意负起责任,家里父母都非常开明,我现在就可以和家里商量先把婚事订下,该有的礼数一分不差,我不会亏待夭夭。”
“伯父,要不我给您安排地方您先住下吧。”穆江北冒了一背热汗,都快把薄衫浸透,手心都是汗,牵着湖夭的那只手还紧张的一直在抖,时不时抠她两下。
湖肆侧目看着落地窗外起飞的飞机,一脸好奇,视线随着飞机飞行的痕迹跟着转移,压根没听到这句话。
穆江北咽了咽口水,直接紧握了一下手心的手,他偷偷向湖夭发出求救的目光,用口型问她:“怎么办?”
湖夭何时见过他紧张成这个样子,本来还有点担心身份的问题,现在瞬间轻松下来,在他耳边调笑一句:“见鬼了?”
“别闹。”穆江北捏了下她的脸,压低声音:“你没和我说过你爸要来,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有——算了不计较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小命都快没了,你还有心情笑。”
飞机终于没了痕迹,只在空中留下一条白色的烟迹,湖肆本想回狐界,临时改了主意:“行,我留下来住几天。”
不过,他没忘了正经事情,只要一看到穆江北和湖夭站在一块,脸色立马又沉下来:“不用另行安排,我要去你们住的地方。”
别墅里多了一个人本应该热闹,气氛却变得更加微妙,两个人只要稍靠得近一点,湖肆就会咳嗽,用凌冽的眼神瞪他。
刘妈带薪休假,这几天的吃食都是穆江北在弄,好听的话说了个遍,然而湖肆对他的态度没有丁点改变。
不过他也能理解,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就这么被他拐走,换他他也急眼,不暴揍一顿算好的。
但总这样瞪他也不是办法,过了快一周关系还没一点缓和,他开始焦灼了,然后某天晚上湖夭夜起上厕所时就被穆江北黑灯瞎火拉进了卫生间,开口就是威胁:“宝贝,结婚?”
湖夭还懵懵的,摇摇头:“不要。”
穆江北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轻啄一下,继续问她要答案:“结不结?”
湖夭脸色不太好了,一来结不结婚不能她点头就算啊,二一个狐狸也有三急,她要上厕所啊啊啊啊。
“结,结。”湖夭先答应下来,把他推的老远才锁上门进了卫生间,尽管已经亲密接触过,但还没到能一起沐浴或者待在一个空间做这么亲密羞耻的事情。
穆江北才不管她是不是暂时性地敷衍,他只要她松口答应,立马在家群发了条消息:
[爸妈,你们明天来我别墅吧,夭夭他爸看我不太顺眼,事情有点棘手,直接来见个面吧,儿子的终生幸福全靠你们了!爷爷奶奶也通知一下]
柳烟和穆江南都睡的早,没回他,穆正河这个点倒还没睡,看了消息直接回他:
[我看你也不顺眼。]
穆江北:[爸,你从我出生起就看我不顺眼,我早习惯了,但请您看在血缘纽带这层联系上,先和我合个作?]
穆正河自然会来,但依旧不忘损他一顿,平时他懒得听他们说教,这次非得借这个机会把一些话说了。
穆正河:[公司的事不用你多用心吧,这还真就置身事外了,万一我出个什么情况,这养了你快25年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指望你?]
穆江北:[祝我亲爱的老爸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穆正河:[你那俱乐部还开着呢?让你自由一点不是让你不务正业,我的钱都是给你妈和你妹留的,你也不小了,你指望俱乐部能挣几个钱,不亏本就算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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