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依缘也不管她,这人啊,自己再怎么厉害怎么能扛得过社会的言论呢?
一个人,怎么吵得过所有人?
李槿秀啃着馒头,眼神凶狠地像是在啃那群讨厌鬼的肉, 黄依缘忍不住笑了:
“你说你在这瞪, 谁能看得见啊?”
“哼, ”李闷闷说了句:“他们今晚就得后悔。”
黄依缘就好奇了:“你怎么敢肯定那些人今晚会动手?”
李槿秀做了个手势,眼神凶狠:“月黑风高夜,杀人不眨眼。”
“嘿,”黄依缘摇头:“那不是还有云渊吗?”
“他啊…”
李槿秀的声音低了下去, 剩下一句没让人听清楚:
“哪有人类会注意蝼蚁的死活。”
“什么?”
“没事。”
到了深夜两点多的时候,村口那头传来一阵叫骂和砍杀的声音。
李槿秀敢说整个村没有全部醒也醒了一大半,她让黄依缘藏到地窖去,自己找出了这群那把西瓜刀准备出去。
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了隔壁不远有脚步声,两边都吓了一大跳,结果凑近以后,那边喊了一句:
“秀秀?”
“是秋婶子啊,”李槿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你不在家呆着咋出来了?”
“不放心,就他们那几个人,九叔公可说了,对方少说也有几十上百号人。”
晚上太黑了,外头那点月光照不到山洞里的村子,即使是李槿秀这样强化过后的视力也没法做到完全的夜视,毕竟还是人类。
而且她上次问过云渊,她的修炼主要就是针对长寿,身体会有些加强,但也不可能太逆天。
换句话说,她还是有点脆的。
碰上熟人就好了,本来李槿秀出来就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这下碰到秋婶,人家可比她更熟悉村子里,这路走了几十年,即使闭着眼睛,她也决不会认错。
她往前走了一段,两个人都非常紧张,因为那些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秋婶,”李槿秀忍不住问:“我们去哪?”
“上你九叔公家,”秋婶的声音有些发抖,显然她也怕的要死:“他家围墙最高,还在村口附近,咱们在上头,哪怕是拿石头砸也能安全些。”
“等等,”李槿秀几乎就想回头了:“黄老师还没出来。”
秋婶反抓住她的手:“你叫她藏哪了?”
李槿秀:“地窖。”
秋婶松了口气:“那里更安全,你刚来可能不知道,咱们村的地窖,全部通地道。”
李槿秀惊了,她在瞎担心什么。
本来按这个思路一切都应该很顺利,可惜她们还没走到,就撞上了一个到处乱跑的小混混。
一听她们声音,只有两个女人,这个垃圾就放松了警惕,提着刀往她们冲了过来。
“小心。”
距离离得近了些,加上距离村口不远了,李槿秀基本也能看得清楚些了。
什么对方五官之类的当然还是看不见,但是一个大致的人形和动作,这些就够了。
在这种危机万分的时候,她反而出奇的,冷静了下来。
心脏胸腔里狂跳,她记得自己的速度更快了,视线也更清楚了。
没有花里胡哨的技巧,最简单的踢挡踹,在夜色之下,一片大面积的液体飘洒在半空中,那人发出了一阵难听的嗬嗬声以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候大脑降温,李槿秀才听见自己有点沉重的呼吸声。
她还没反应过来,秋婶就抓住了她的手催促:
“走。”
可来不及了,刚刚的声音暴露了她们的位置,那群欺软怕硬的小混混互相看了一眼,决定先拿软柿子开刀。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挥刀一次是挥,两次也是,再说前面打了一阵,这群人本来也才不到一百个人。
那边缠住一部分,来到李槿秀这边的也就两个人。
她没花两分钟就解决了,挥刀快得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也可能是夜色太黑了,有些东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就不会觉得那么恐惧。
这场混战到凌晨四五点,天边翻起一点白线的时候,大致结束了。
这些人死的死,残的残。
庄前楼村自己的人也伤了不少,哭声骂声还有说话声,各种说话声混在一起。
李槿秀却只听见了云渊喊她的那一声:
“秀秀。”
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走吧,”她朝对方伸出手:“我们回家。”
任由身后的哭声震天,此时此刻,她们还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又过了几天,村子里恢复了平静。
毕竟死去的人终究是死去了,生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死者身上悲伤太久。
这一次过后,村里有了新规矩,四十几个男人分成四组,每个月一组一周轮流在村里巡逻。
在村外用土起了老高一座围墙,连沟都多挖了一条。
经过周爷的教导,村里头人大多已经克服了对蛇的恐惧,这玩意再怎么厉害,只要小心一点,准头好一点就是一扎一个准,半点问题都没有。
这蛇头埋起来,蛇身去了皮还能做成几条肉干。
比较让人头疼的是老鼠和这蟑螂蚊子。
蟑螂蚊子都还好,毕竟青蛙可以吃,可老鼠就知道头疼了,这东西除了铁啃不动旁的东西差不多都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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