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女子呻吟和男子喘息混在一起,传入守夜的侍女和侍卫耳中。
初时进入,姜唯浑身紧绷,感到些许疼痛,手指紧紧抠在他后背之上,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
李靖远也不好受,那处紧箍着他,夹得他难受,即使如此,他依然分出心来,小声哄着她:“别怕,等会就不疼了。”
姜唯眉头紧锁,听着他的话,气不打一出来,甩着小腿重重踢他几下,手也用力捶他。
不怒反笑,他俯首黏着她忘情亲吻,滋滋水声响起,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手也不安分地移到双乳之上,轻拢慢捏,等至她稍稍放松下来,这才顶胯往里又入了一部分。
起先的爱抚在此刻有了作用,穴内湿漉漉的,让他后续的进入都顺利起来。直到他进到深处,姜唯才深深呻吟一声,一口咬住他耳垂,身子都微微颤抖。
初时的痛意已经过去,现下她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平日里自己都不会去触碰的地方泛起阵阵痒意,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李靖远也不再难受,摆腰动胯,开始试着抽插起来。
“难受,”她软声软气地撒着娇,全然没有往日里的冷淡自持,“你动快点,可好?”
空虚被填满,姜唯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一来二去,穴肉紧紧收缩着,流淌出一滩又一滩蜜液,密密麻麻的快感从那里一直传递到她全身,紧紧包裹着她,心里越发难耐起来,只能催着他再快一些。
可他天生大物,不敢横冲直撞,怕伤了她,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敢顶到最深处。
猛然间,她尖叫一声,让他别动。
“是这里,”她口齿不清地喊着,“就是这里。”
顶撞这里,她能感到最大的快感。
李靖远后知后觉地对准方向进行顶撞,等听到她舒服地喘息,再大开大合着动起来。
“要到了,”气息逐渐变沉,李靖远自知已到极限,在她耳边吹气,“我要到了。”
这是他和她的首次,能撑到此刻,他已是强弩之末,深深送进去几次过后,巨大的快感包裹着他,随着喘息声落下的,是泄在花穴之内的浊液。
狂风暴雨过后,两人紧紧相拥,身子贴在一起,再无缝隙。
从快感中清醒过来,姜唯颇觉尴尬,手僵硬地放在他后背之上,不知所措。
“殿下。”
“嗯,怎么了?”
姜唯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她从向来不以贞洁束缚自己,自然也未将此事看得过于重要。只是今晚真是过于诡异,桂花酿、红裙、红烛以及她身下躺的这一床红被,都好像在说,这不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谋之。
殿下怎会对她有这种心思?
姜唯想不通。
“殿下今日,”鼓起勇气面对,她抬眼与他直视,“到底为何如此行事?”
“我心悦你,”他一字一句,语气俱是珍重之意,“我想娶你为妻。”
心悦她?
“为何不直说,反而,反而使这种心思?”
“我若是直说,你怕是早逃到天涯海角了。”
“可你如此行为,哪有君子气度?”
对她,李靖远自认做不了得体大度的君子。
一把将她抱起,尚未分离的地方如今紧密结合在一起,姜唯又尖叫一声,小腹微微胀起,花穴里面都还堵着他留下的东西。
她用力拍打他,不满于他的行为。李靖远识趣地退出来,却依然牢牢地抱住她,用手将他的东西抠出来。
“你可知,”他让她坐在他身上,阳物气势汹汹地抬起,抵在穴口,“什么是观音坐莲?”
不甘心被他掌控,姜唯一把推倒他,握住昂扬勃起的那物,揉捏玩弄几下,感到它更加肿大,这才松开。
她一字一句道:“求我。”
李靖远未曾回应,扑到她身前,咬住她肿硬的胸前红粒,手寻到肉缝里凸起的蒂处揉捏,努力激起她的情欲,想要拉着她共同沉沦。
姜唯终是屈服于内心渴望,穴口张开,流出一滩蜜液,她努力握着阳物往里面塞,慢慢吃下大部分,扭着腰缓缓坐下,又吃下了一部分。
绵密的酥麻感从结合处中涌出,逐渐传递她脑中,迷乱了她的意识。姜唯挺直身子,把胸乳往他嘴里送,摇摆腰肢让阳物进进出出。
夜很漫长,两人翻来覆去地弄了叁次,被褥都湿得不成样子,等至天光微亮,才喊进侍女收拾。
李靖远抱着睡昏过去的姜唯进浴桶沐浴,等至床褥整理好之后再重新将她抱回床上。
“以后府里,私下都要称姜姑娘为夫人。”
(写肉会枯萎,可能写得不怎么古言,大家凑合着看吧,我下次再努力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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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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