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们一直在寻找答案...”织梦阁隐秘处,一个年长的妇人皱眉说道,“只有一种可能没有被证实。”
“……您的意思是…她还没死?”
……
谢鸢的身殒,让本主动退位的前阁主无奈继任,时间越久力量衰落的她早已无法压制住阁中别有用心的人了。
织梦术是只有阁主才能修炼的术法,而摄梦术是织梦术中的一个分支,且在数年之前就被抹去,可没想到,那抹去的部分竟暗中流传了下来……
“阁主,千霞村又有人失踪了。”禀报的人咬着牙一脸愤恨地说着,“他们居然敢在您眼皮子底下……”
“汘,不要贸然行动…咳咳……”年逾半百的女子撑起身子,不时伴随着咳嗽声,“我时日无多,他们早已按耐不住,现在只能等了,鸢儿魂魄一日不散,织梦阁新阁主便一日不会出现……咳咳……”
“可是我们已经等了那么久了,那个人真的有办法吗?”
“那个孩子不惜取出半颗内丹容纳鸢儿的七魂六魄……”说到这,她像察觉到什么转而看向某个角落。
“看来她不在这。”
蒙着半边脸的花邢从隐蔽处出来,最后简单的告知谢鸢的事便离开了。
“鸢儿,终于回来了啊……”
……
“太好了!太好了!娘子你没事了!”刘二激动的扶起被谢鸢治好癔症的妻子,“快,谢过恩人,鸢姑娘,以后您要我做牛做马,刘二我在所不辞!”
谢鸢摆了摆手,忽略掉那一丝虚弱:“好啦,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我快饿死了,二狗你赶紧弄点吃的招待我就行了。”
听着刘二的乳名,坐在床上的刘二媳妇噗嗤一笑:“我这去给恩人准备饭菜。”
“你大病初愈,得好好休息。我来就行……”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被刘二拦住。
“让恩人见笑了。”刘二走后,刘二媳妇说道。
“没事没事。你叫我鸢就好了”看着她洋溢幸福的笑容,谢鸢感叹道,“你们真恩爱啊……”
“鸢姑娘那么漂亮善良,一定会遇到良人的。”
良人?说到良人,谢鸢不知怎的脑海里竟然浮起花邢的脸,她叹了口气,还是不敢确认自己的心意:“希望如此吧。”
……
“咦?没想到你手艺还挺好的嘛。”谢鸢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三人就喝酒谈天,聊起了以前的事,很快千霞村村民失踪这件事便被刘二提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鬼神作怪,那些失踪的人要么再没回来,要么就跟我娘子一样得了癔症,丢了魂似的。”
“……你知道还有谁家失踪了又回来的?”谢鸢问道。
刘二随即说了几个人名。
谢鸢听后沉默地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鸢姑娘,这酒……”刘二还没说完,就看到花邢不知何时翻进了他家院子。
“阿鸢……”
谢鸢闻声看去,说道:“你怎么找来了?”
下一秒她就不由分说地落入花邢的怀抱,他睨了刘二小两口一眼,施展轻功消失在了夜色。
刘二没能告诉谢鸢那酒后劲大,她接连几杯下肚,到了百花门后她感觉自己的脑浆都摇匀了,直接吐了花邢一身。
“对不起……呕…花花……”
“……”花邢沉默地看着谢鸢酡红的脸和身上的污秽,无奈的吩咐下人伺候她洗澡。
被打理好的谢鸢躺在花邢的床上,半梦半醒间被他扶起,他端着一碗醒酒汤,想要喂她。
吹凉的一勺汤递到谢鸢嘴边,她却不肯喝……
“乖,这是醒酒汤……”
醉的一塌糊涂地谢鸢还是不肯张嘴,无理取闹道:“不要不要…嘿嘿……你喝嘛……”
她推了他的手,汤水全洒在了他换好的衣服上。
花邢索性将外衣脱了,凑在她的耳边:“是要我用嘴喂吗?”
迷迷糊糊的谢鸢根本不知道花邢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痒痒的,酥酥的,她傻笑地抱住他:“花花。”
“阿鸢…嗯……”欲望像崩断的琴弦,花邢难以自持地吻她。
趁人之危也好,他无暇再管其他,苦苦等待的思念夹杂着饱胀的欲望一触即燃……
谢鸢生涩被动地回应着花邢的吻,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又被他一点一点舔干净……像是在探索一样,解开她里衣的手都是微颤的……
“哈啊,不要……好痒……”谢鸢想要推开花邢的手被他制住。
“喜欢这里吗?”花邢舔一口乳尖便看一眼谢鸢的表情,直到确认了她对此的敏感程度才本能地吸吮舔咬着……
“唔……哈啊……你…在干什么……”因为快感而发出声音,谢鸢扭动着身体想要制住这种异样的感觉,却更加煽动着花邢,他一寸一寸地吻过她的肌肤,观察她的反应,在她敏感的地方停留研磨,一直到脱下她的亵裤,从脚尖一直到大腿,他想知道每个能让她有感觉的地方……
早已不清醒的谢鸢就这样被分开双腿,那处泛滥成灾,花邢好奇的将脸凑近她粉嫩无瑕阴户。
长指划过细缝,很快沾染上透明的淫液。谢鸢敏感的颤抖了一下,那处又吐出一口液体来。
“啊……”花邢拨开她的阴唇,尝试性的舔了一口,却惹得她极大的反应,特别是当舌尖碰到她私处凸起的那部分,他了然于心地撑开她想要闭合的双腿,舌尖不断的挑逗着那早已挺立的阴蒂……
“啊啊!”不消半会,伴随着谢鸢身体的抽动,一股淫潮泄了出来,弄脏了花邢那张绝色的脸。
他终于解开束缚,未经人事的肉茎紧贴着腹部,盘根错节的血管涨的像要爆炸,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
但看着谢鸢那与他肉茎完全不匹配的,甚至可能连根手指都吞不下去的穴口,花邢犯难了。
“哈啊…哈…阿鸢……”最后骨节分明的手包住柱身,他俯身舔舐着她的耳廓,自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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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模糊,谢鸢感觉操纵自己的手脚变成了一件极困难的事……
幽暗的房间里,石桌上嵌着由玉石组成的兵器图案,除了那暗淡的像要消失的图案,其余的都散发着奇异的光。
“啧……不惜损毁自己的内丹容纳心爱之人的魂识啊。”她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就像被禁锢在别人的身体里,感受着这具身体一举一动,“男子”看着桌面,手指抚过一个刀一样的图案,唯有它的光芒透着一丝血一样的红。
“看来又有麻烦了。”怀有身孕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推开暗室的门,站在“男子”身侧,白皙的手覆上他的......
画面一转,谢鸢成了花邢,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刚刚的男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阴阳蛊千年难得一见,但它只能用在刚死不久的人身上,不过倒是还有一种法子,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男子笑道,狭长的凤眼像只狡猾的狐狸,并不在意“花邢”的质疑,“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紧接着画面再次分崩离析,她变成了刘二…变成了师父…变成了她救过的人……
错乱的记忆像丝线一样缠绕在一起,谢鸢痛苦的想要挣脱束缚,最后她被禁锢在一具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身体里,但又不是她……她困在那具身体里比其他人都更久,一直感受到“她”被病痛生生折磨的痛苦,直到死去。
“我是……谁?”
在谢鸢已经分不清哪份记忆才属于自己时,她再次成了“花邢”,看到自己因为毒素蔓延快速腐烂的尸体,那种极为压抑的悲伤和痛苦,甚至想要毁天灭地暴戾情感彻底吞没了她……
“阿鸢…我不能再次失去你了……求求你…醒过来……”
谢鸢像听到了花邢的呼唤声,冰冷如同尸体般的身体终于回温,她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擦掉花邢脸上的眼泪,失神地说道:“我早就死了……对吗?”
迷梦,是在织梦阁弟子思绪混乱又耗尽内力的情况下误入他人记忆中,不断迷失…坠落……最后失去自我,困死在梦中的一种说法。
如此轻而易举就耗尽了谢鸢的内力,说明这具身体只是一具普通人的身体,根本不具备充盈的内力,堪堪施展一次织梦术就已经到了极限……
“……你在说什么傻话?”花邢停顿了一下,将头埋在她的颈侧,能细微地感受到她的脉搏,“你还活着,还好好地……活着。”
“花花……”谢鸢轻声唤道,将花邢的头抬起,一个还带着些冰冷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她抱着他,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轻颤,最后他不满足地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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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鸢师叔,这是阁主让我给你的。”汘拿着一本破烂不堪的书递给了谢鸢时,神情有些不自然,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太过于喜悦的心情,“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汘。”谢鸢从他手中接过书,和他道谢。
一旁的花邢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在他们交谈时,拉过谢鸢的另一只手把玩着,看似不经意却透露着两人的亲密。
最后汘隐晦地移开视线,匆匆告别便离开了。
“这是什么?”花邢问。
“我也不知道。”谢鸢摇了摇头,把书摆在桌面上,看上去是已经不清楚哪一任阁主的手稿。她小心翼翼的翻开那好像久经岁月的书页,竟是本“无字天书”。
花邢抓住了谢鸢有暗纹的右手,自从上次那事发生后,他比她还要更紧张:“你要干嘛……”
“没事的,这手稿可能只有阁主才能查阅,况且…花花那半颗内丹已经顺利与我融为一体了…”谢鸢安抚道,抽出手将手放在那陈旧的书页上,一行行文字果然显现出来,“你看,没事吧。”
花邢的半颗内丹一直留在谢鸢那,只是当时那肉身还没有完全吸收,不知情的她就那样催发了内力以至于到最后差点……
“看来,这就是摄梦术流传下来的真相了。”谢鸢将手稿仔细看了一遍,说道。
身为下一任阁主的师弟爱上了自己的师姐,爱而不得他竟自私地篡改和扭曲师姐的记忆,当时的阁主对其失望至极,念在师徒一场,只是让他自废武功,逐出师门。
可除非身死道消,不然织梦阁弟子永远无法抹去梦兽与其的羁绊。正因如此,只要他得了机缘,恢复修为……
“呵……弑师,残害同门,为了喂食梦兽打着美梦的幌子夺走了多少无辜人的灵魂……唯一值得庆幸的,竟然是他没有彻底把织梦阁变成一个邪教。”谢鸢冷笑道,“可现在,那些老鼠是真的想把织梦阁往地狱里推……花花,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花邢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放在了她握紧的拳头上,她看向他,四目相对,那是无言的默契。
他知道织梦阁是她最重视的地方,是她的责任,既然她想守护织梦阁,那就由他来守护她。
“花花…”谢鸢抱住花邢,像儿时一样钻进他怀里,过了半刻,她闷声说了什么……
“什么?”花邢问。
谢鸢抬起头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而花邢就像掐准了似的抓住了想跑路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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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篇】摄梦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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