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冀屿含着他的唇低声笑,含糊着说,“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
祁年恼羞成怒咬他的嘴唇,不甘示弱地也扯出他的衣服,再一颗一颗解他身前的扣子。
“怎么没有?”
只剩下最后一颗的时候,沈冀屿捉住他的手,放在西裤鼓起来的弧度上。
好大,隔着布料祁年都感受到里面有力的跳动。
“别再惹火了宝贝,你知道我忍了多久。”
祁年当然知道他忍了多久,但他也知道沈冀屿有原则,是绝对做不出刚和好就着急把他弄上床这种事的,毕竟他们分开五年和刚在一起的情侣也没什么两样。
于是祁年更过分了,把手从沈冀屿手里挣脱出来,一只手顺着着他的左侧腹肌一路滑到后腰,另一只手摸索着沈冀屿因为绷紧了而凸出的小腹血管,再往下伸进去就该是那正极度兴奋的家伙了。
但祁年只是碰了一下,明显感觉到沈冀屿又涨大了几分之后,满意地笑了一声,换成揉捏上面的凸起。
沈冀屿笑得无奈又纵容,在嘴上使狠想让在自己身上占尽便宜的小色坯尽快收手,然而他嘴上多用一分力,祁年的手就捏得更狠一点,最后沈冀屿终于无法,败下阵来,抱着祁年翻了个身,让祁年趴在他身上。
“祁助这是和谁学的这些招数?”他故意在这种时候叫他祁助,祁年配合他,“能和谁学?想老板想的。”
“你以前总害羞,从来不会这么主动。”
沈冀屿回忆起来几年前那个碰一下就脸红,顶一下抖半天的祁年,和现在这极力反击的祁年简直两个样。
“老板不喜欢吗?”
“喜欢。”真是个小妖精。
沈冀屿抱着他坐起来,祁年顺势抬腿盘住了他的腰,和好了就是不一样,沈冀屿终于不用亲一口都强忍着了,他托住祁年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今天和我睡好不好?你去卧室等我,我先去处理一下。”
沈冀屿是真得在询问,如果祁年说不,他再舍不得也不会强求,但祁年不可能说不,因为他这几天想沈冀屿想得紧,巴不得和他睡一觉。至于后半句话,处理什么自然不用明说,不过沈冀屿好像忽视了什么。
祁年用手戳他的脑门,“你以为就你需要处理一下吗?”祁年一边说一边借着被他抱着的姿势顶了顶他的小腹。
沈冀屿反应过来,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危险。
于是浴室门一关,处理变成了互帮互助,沈冀屿不愧是能弹钢琴的手,手速快到祁年腿软发抖,只能趴在沈冀屿的身上绷着腰,脚趾紧抓着地面,面色潮红,低喘不止,最后颤抖着释放。
沈冀屿帮他爽过了,祁年便专心致志地帮回去,一只手刚好握住,两个手心的长度,祁年累坏了,要不是没太多力气了他可能会选择用相对快一点的嘴来。
没人比他更了解沈冀屿的持久度,在他手酸反复换了好几遍左右手之后,沈冀屿终于压抑不住低沉的粗喘。
狠狠跳动两下,祁年看着自己摊开的手心,“怎么这么多啊哥哥?”
“想你想的。”沈冀屿帮他擦干净手,横抱起来进了卧室。
秦朗其实开了车过来,但是要去孟野家,两个人用不着开两辆车,孟野帮他把车停在停车场,开他自己的车回家。
秦朗只坐过他一个人的副驾,18岁之前家里有司机开车,他的位置通常都在后面,18岁之后他立马去考了驾照。于是之后到现在的十来年,他基本都是自己开车。
无论是和朋友还是家人,他都会充当“司机”的角色,坐副驾驶的机会简直没有。
坐上了才发现,原来从这个角度看司机是这个样子。
孟野白天开车习惯戴墨镜,墨镜一戴,他整个人看起来感觉瞬间成熟了几岁,有些人的气场是天生的,就像孟野,哪怕平时和他撒娇耍赖像个三岁小孩儿,正经起来也让人不敢接近。
晚上不用戴了,露出来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起来倒是柔和了许多。孟野身高腿长,车座应该是特意改过,才刚好合适他的身材,秦朗其实比他矮不了几厘米,但孟野开他的车是肉眼可见的坐着不舒服。
车上放着纯音乐,孟野单手握把,另外一只手搭在座位中间储物盒上。
“沈哥和嫂子和好了。”
秦朗抱臂靠在靠枕上闭上眼睛休息,懒洋洋回了一句:“这不意料之中?祁年看着温柔无害,其实比谁主意都正,Tara那样挑衅他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沈哥出柜这件事不会传出去吧,他这才事业刚起步。”
秦朗摇摇头,“祁年心里有数,他是确定没有监控的,你的休息室你肯定比他还清楚,我也检查过了,Tara不至于出去宣扬这件事,毕竟她是除了我们以外唯一一个目击者,当然她就算传出去,也没有证据不是吗?”
“确实。”
秦朗侧了下身子换了个姿势,“你应该更了解沈冀屿,你觉得他会怕出柜影响事业吗,他有那么多退路,唯一没有退路的就是爱祁年,他根本舍不得祁年被明晃晃地挑衅。”
“总之两个人和好了就是好的。”孟野见缝插针,“朗哥什么时候考虑一下我?”
秦朗靠在车门上偏头看他,皱着眉头,“你怎么说什么都能扯到这来?”
孟野转头快速地看了他一眼,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在生气责怪,而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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