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责罚。”
嘴巴里勾着她的口水,说要罚他,遑论相连的下半身…额角青筋狂跳。“你先说,好端端的,哭什么?”
柳兰时抹了泪,又像没事似的黏上她。“恣意妄为,随心所欲。床第间这般,实在太放肆了。”
就这?这有什么好哭的!难道跟着皇帝还能让他过寡妇日子吗?玉璟对这颗聪明脑袋一时语塞。“放不放肆,不是我说了算吗?你有什么好唧唧歪歪的?那根、那根…丑东西还在里面,还说要我罚你?”
“兰时错了。”他伸舌在唇角勾划,动作里丝丝引诱。“那小璟,先得答应我,不准生气。”
皇帝大度点头。自己的男人,她不宠、谁来捧着?下颌抬起的瞬间,揉捏乳肉的手用力收拢。今日失控不是无缘无故。拨出去的眼线近日来杳无音讯,和文鸿的联系也时断时续。即便京中各派势力还在他运筹之下,绮楼里掩伏的杂碎在一点点清理,但对玉璟而言,尚不能解燃眉之急。
难以把控的脱力感,如一柄重锤凿在他心口。
兰时做这些并不为了邀功,柳门士子还在朝堂上顶着。不过是呆在后庭太过沉闷,统算作玉璟给他摆弄的乐子。权柄之下游于锋刃,其眼力心思之通达,未尝不及老臣。故而暗线在江南中断一事,还有褚元胤这个惹人烦,恼得他已经摔了几台墨砚。
说不介怀,也就是在何煜面前装腔。
他对玉璟在褚家的几年一无所知,何况她从不透露半分。眼下看来,他们更不止这般势力。那么皇帝又知道多少?兰时不敢问。这股焦躁难以自控,以致今日险些失态。好像太在乎、太渴望,就太难得到。
两人都憋得久了,控制不住狂乱的情潮。
玉璟被压制着跪在床。天子龙脊后仰,锲进身后的一道弯月,胸前襟带绷出裂纹。男人两下解了玉扣,急色地伸进领口,待握住一端沉甸的乳儿才舒爽叹气。
“除了初一十五,便不肯见我?”
既然得了应允,柳兰时也就毫不客气,把她屁股抬起来,绸裤往下一拉,摸着有些水就往里撞。“陛下自己算算,这嘴儿多久没吃着精水。没得男人滋补的小姑娘,合该被锁在床上。”
皇帝从他怀里掉出来,软趴趴地伏倒。耳朵听见他的污言秽语,心里暗暗怀疑。这人指不定有点毛病,平日瞧着正儿八经,但床上的劲大得很,总要吃些不知哪来的飞醋,脑子也奇奇怪怪的。
硕大一根的肉柱缓慢抽出,抵住穴缝前后挺动,刻意往肉蒂上撞。见她羞到耳后泛红,才撑开口壁,往深处进去。长指搓弄几下没了耐性,狠狠掰开大腿,几乎把溢出来的水拍飞出去,未曾脱尽的衣服上全是濡湿印渍。偏生他不觉得满意,又要揪着一边的乳粒拉拽,又要磋弄红肿的蒂尖,两颗籽儿隐隐泛疼,激得皇帝泪水飙飞,直往身后躲。躲又能躲去哪?还不是趁他的意,整幅身家都交了。
“倒有这么爽快?”柳兰时停下动作,将一宫腔的水液堵实,半是安抚地吮吻剧烈跳动的颈脉。
哈呼哈呼地喘了会,玉璟倦极,却没有力气推开。“你…嗯…以后不许、不许这样…”
这样?挤拧乳肉的力道骤离,两只手一齐揉捏因为高潮而轻微抽搐的臀瓣,待她慢慢放松,托着小屁股上下含弄起来,或全根抵入,寻骚软处接着碾磨。淫水淌他半身,还要讲些拒绝的话,叫人好不伤心。
不过他惯来见好就收,没有多加克制。等出精之后,温柔地替皇帝舒缓情事余韵,唇舌间舔舐细致。他自己当然没有尽兴,不过难得的放纵令尾椎酥麻,舒爽的颤儿直传到头骨里。情潮么…泛红的眼角慵懒闭合,神色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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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双更不太行哇,就日更一阵来补下吧hh
今天码字的时候才发现,上次断在h章,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章将就看了,因为钳某人把两个月前的进度和埋线也忘得一干二净…
潮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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