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卿有点等不及了, 看向旁边的苏景, 眼神饱含一丝深意。
可惜苏景一点都没察觉到, 被钢琴这个糖衣炮弹迷住了眼睛,指尖不断地跳跃在黑白琴键上。
直到晚上, 苏景把送来的乐器全部都好好玩了几遍之后才收心。就像是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不玩个罢休就不放手。
两人吃完晚餐,苏景自觉将碗筷放到洗碗机中清洗。突然, 一个温暖的拥抱从后背抱住了他。
苏景:!!!
宴辞卿:“睡觉吗?”
苏景:???
睡什么觉?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苏景浑身僵硬,“睡什么睡?”
“你说呢?我们两个都是这么多年夫夫了。”宴辞卿眼中划过一丝暗笑, 他就不信这样还不能逼苏景承认。
苏景万分震惊,如果他没有恢复记忆,说不定都要被宴辞卿骗过去了。这么多年的夫夫,呸!亏他也敢说出口, 不怕他告造谣。
宴辞卿轻轻捏了一把苏景的腰,暗示性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这臭流氓,居然真的馋他身子!
苏景脑中飞速旋转,思考该怎么让宴辞卿打消这个不可能的念头。
宴辞卿见苏景不说话,再添了一把火道:“走,帮你洗澡。”
说完,就拉着苏景往浴室走。
苏景大惊失色,没想到宴辞卿玩地还挺花,但前提是这个花的对象不能是自己啊!双手扒拉厨房的门框,和宴辞卿形成拉锯战。
苏景声音都有一些颤抖:“等等!”
“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
苏景叹息地摇摇头,再抬头的时候满脸谴责道:“明天好好录制节目,今天肯定不行啊!到时候直播效果肯定不好。”
宴辞卿:“没事,大不了不直播了。”
苏景:“不行,我们要有原则。”
宴辞卿装作不满地“啧”了一声,贴近苏景的脸,距离近到他们两个的呼吸声都可以彼此听见,缓缓说道:“你这么抗拒,是有什么隐情吗?”
“当然没有,我只是不想。”苏景越发心虚,连宴辞卿的眼神都不敢直接对视。
“为什么不想?”
“反正不做!”
“你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宴辞卿的不断逼问下,苏景也不知道脑子忽然瘸了还是怎么,脱口而出:“我不行!”
宴辞卿:……
苏景:……
“不是,这个不行的意思不是我不行,我还是行,但是现在就不行。”苏景越说脸越红,磕磕巴巴解释了一堆,但最后好像也没解释成功。
宴辞卿忍俊不禁地说道:“嗯,知道你行。”
苏景:……鲨了他吧!
“所以我们两个一起睡不好吗?之前都一起的。”
那是之前他蠢,记忆错乱,可现在的他已经是恢复记忆的苏景,是苏·钮祜禄·景,当然不能一起睡!
十分钟后,苏景生无可恋地躺在宴辞卿的大床上。
虽然他是钮祜禄,但无奈宴辞卿是皇帝那个大boss,要到最后关头才能把这个boss打下。好气!
宴辞卿实在没想到苏景嘴巴这么倔,他都已经暗示自己知道他恢复记忆,没想到苏景这么嘴硬。不过苏景这牛脾气他也不是第一天领教了。
宴辞卿决定再逼苏景一把:“宝贝。”
苏景如临大敌,仿佛这喊的不是宝贝,而是什么催命符,苏景双手捏紧被子,假装困意道:“好晚了,我们快睡吧。”
“这不是马上就要睡吗?”宴辞卿暧昧地刮了一下苏景的脸,明显此睡非彼睡。
苏景:……
该死的,他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这种夫夫间的这种情趣话,他说睡那不就是明示了吗!在熟稔的老男人面前他这个钮祜禄还是太嫩了!
眼见宴辞卿就要凑过来,苏景急忙喊停:“等等!”
宴辞卿也不是真的想和苏景发生关系,只是逼一下小鸵鸟罢了,闻言停下问道:“还等什么?”
“我觉得这种事吧,不能虎头蛇尾的,你说对不对。”
宴辞卿忍住笑意点头。
“明天还要继续录节目,到时候肯定不尽兴。”
“不会啊,现在才九点不到。”
苏景心中谴责了一下宴辞卿九点不到就上床的淫/乱思想,面上还是不敢表现出来,苦口婆心道:“可是这一闹岂不是就凌晨了,这样明天还怎么录。”小说里那些都是一夜七次什么的,按照他之前和宴辞卿互帮互助的经验来看,宴辞卿条件也是先天优越的。
苏景开始画大饼:“所以我们等节目录完,直接做个七天七夜不好吗?”
反正到时候节录完他就跑路,宴辞卿也抓不到他。
宴辞卿要被苏景笑死了,“你确定七天七夜吗?”
“当然,毕竟我也是很想你的。”
苏景故作娇羞,朝宴辞卿使劲眨巴眨巴眼睛。
“行。”苏景都牺牲到这个地步了,他哪儿有不同意的道理。七天七夜,到时候少一分钟他都不会放过苏景。
接下来的几天,宴辞卿嘴上时不时会说那么点带有小情/趣的话,苏景已经从一开始的羞愤变成完美接话。宴辞卿说一句,他能回十句。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地和谐。
第四期节目的公演非常重大,除了他们这些嘉宾,之前那些来踢馆过的嘉宾也要来参加节目,节目组俨然是想办成一个小型演唱会。所以宴辞卿和苏景在家录制了几天之后,就要去电视台开始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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