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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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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锦跌坐在地上,拽着杜衡煊的裤腿,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不太美观:“衡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爱你才这样做的,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你能不能多看看我?”
杜衡煊脸白得瘆人,像是没听见,脑门上刻满了老子火冒三丈,张口先降音量:“江晚现在在哪儿?”
木锦不说话,死死拉着杜衡煊不肯松开。
木锦知道江晚在滇城,具体在哪儿就只有沉九清楚。头两年沉九去找过江晚好几次,后来就不再去了。他没问过,也不关心。
当然,木锦更不可能说出沉九,他不愿意杜衡煊通过沉九把江晚给找了回来。
死都不愿意。
杜衡煊往后退一步,挣开了木锦的手:“别拽了,裤子要掉了。”
(神他妈裤子要掉了。)
杜衡煊提提裤子。站定。肩宽腿又长,膀子绷得笔直,感觉下一秒就想捶死木锦。“我再问一遍,江晚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你杀了我,我也没办法告诉你。”木锦死鸭子嘴硬,倔强到底。
杜衡煊审视着木锦的眼睛,探究他到底有没有说谎。最后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几乎要气绝。
转身要走,走两步又停下来,转身看着瘫在地上的木锦。不得不说跳舞的人身子骨可真软,木锦瘫在地上像极了史莱姆。
木锦看杜衡煊转头,以为他动了恻隐之心,漆黑的眼里又升起光:“衡煊……”
这光还没亮堂就被杜衡煊给踩灭了。
“木锦,你死不死都跟我没关系,真要死的话你也跟我打个招呼,说不定我还能念着旧情给你送个花圈儿。”杜衡煊没这样骂过人,像个泼妇,骂得上不了台面儿。可现在觉得不骂不解气。
杜衡煊没揍木锦已经是最后的温柔了。他何曾不想抡断木锦的手,卸了木锦的腿,但是有什么用?没用。江晚会回来吗?不会。
而且木锦爱了他这么多年,他又不是铁石心肠,心里有歉疚。从前的事从此就都一笔勾销了吧。
“以后你要再敢动江晚试试?你也知道我不是个什么好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要是你再对江晚做了什么,我不计后果都会一一都还回来。”江晚是杜衡煊的软肋和底线,他手指骨节咔咔咔,响得十分清脆。真不是威胁,他没动手真的是忍得拼了老命了。
杜衡煊心中五味杂陈,辣油酱油醋倒了一满罐,真品不出来是个啥味儿。
有喜有悲。喜的是江晚走不是因为不爱他。悲的是两人错过了四年。
他妈的四年啊!又不是四个月,更不是四天!
四年能发生多少事?春夏秋冬都轮了四遍了,地球都绕太阳跑四圈儿了。
要是他杜衡煊和江晚还在一起,结婚证早都领了。可他们没在一起,杜衡煊连想都不敢想,这四年里江晚要是和别人好了该怎么办?
比起这个,他更怕的是江晚一个人在外,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要是出了什么状况和意外又该怎么办?
杜衡煊不敢想,想想就觉得窒息,被人掐住了命运的喉咙管。
毕业上旬江晚就领了毕业证了。
六月十六号这天,江晚去支教之前,坐上了开回锦城的绿皮火车。
天很蓝,蓝得有些冷飕飕,天上没有一片停云。都在走,没有谁会一辈子停留。
火车上的冷气很足。江晚的感冒没好,就着候车室接的开水吃了感冒药,难受,一上车就躺在了床铺上。
火车开动,江晚看着滇城一点点往后退,像是时光倒流,一点一点,似乎能回到他离开锦城之前。
“媳妇儿,别睡了,飞机要落地了。”杜衡煊薅起短刘海吧唧在江晚脑门上亲了一大口。
江晚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飞机播报着京城的地面温度,越来越清晰。他扭头看见杜衡煊那张帅批的脸,好他妈的青涩,还是少年的模样。
江晚脸色以目视可见的速度亮了起来:“杜衡煊?!”
音量不低,迎来旁边乘客的侧目。
杜衡煊揉一把江晚的脸,揉着特上瘾:“干嘛呢,叫哥叫得这么大声,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你怎么在这里?”江晚有些不敢相信,声音突如其来的哽咽。
杜衡煊一愣,合着自己不应该在飞机里,应该在飞机底?
“因为我俩买票就挨一起啊,是不是睡傻了?”杜衡煊抬手在刚亲过的地方弹了个脑瓜崩,很轻,没用劲儿,怕真给弹痛了。
江晚有些懵,都还没反应过来。去京城的飞机?是毕业那年去大学?
那在滇城的四年算什么?飞机上做的一个漫长的梦?
江晚想起那四年,一个人在滇城,打工、上学、被人骚/扰、想念杜衡煊,一切都太清晰了。难受劲儿没过,还残留着难过和绝望的心情。
“怎么一副睡懵了的样子?”杜衡煊看江晚迷迷糊糊又魂不守舍,有点儿不放心。
“我刚刚是……睡着了?”江晚转着眼珠子,明显接受无能。怎么就,突然在飞机上了呢?
“你说呢?飞了三小时你睡了三小时,一上来跟猪崽儿似的,怎么这么能睡?”杜衡煊一脸嫌弃又一脸宠溺。
江晚把头往杜衡煊颈窝蹭,像撒娇的小野狗。原来只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杜衡煊,要是有一天我突然走了,你会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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