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语双关,不明了内情之人听得只会以为他是为了表心中敬意,但知道他与谢问渊那层关系的,便知道他这是间接的告诉谢成,他钟岐云极其重视谢问渊。
不管是这次与他家人见面,还是曾经破除万难、源源不断不计后果的奔赴西北......
谢成忽而说不出话了,他不是不知这钟岐云对自己长子的心意,更是亲眼目睹此人为了谢问渊而无畏生死......
若这钟岐云是个女子,他都觉得是一桩好婚事,可是......
一直未曾说话的谢问渊,望着眼前的钟岐云,这时才开口对谢成缓缓说道:“今日是我邀钟兄来此做客的,而这些东西......收下也无碍。”
听得这句,谢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到底这些年来他与谢问渊还是有了隔阂,对与钟岐云之事,若是谢问渊一句不予他提等到皇帝下旨赐婚,他也奈何不得,说到底,他这长子是顾及还有他这个父亲,心下还敬他这个父亲,才会让钟岐云来的吧。
“罢了罢了,既是应疏相邀而来,我又有何可说?”谢成说到这处望向钟岐云道:“钟老板,今日正逢我谢家家宴,若是不嫌,那就一同吃个便饭罢?”
钟岐云听了喜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成摆了摆手,不再多说,只让下人将东西都收进库房,随后让夫人推着四轮车先一步转身往膳食厅去了。
谢问渊自然而然落了几步走到了钟岐云旁侧,“那就请钟兄随我一同前去吃个晚膳了?”
钟岐云见四下无人瞧着,他快速地凑过身去亲了亲谢问渊的面颊,笑道:“那就劳烦问渊了。”
谢问渊见他这般,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到方才那些“见面礼”,还有谢成有怒气却发作不得的模样,他眉头微挑,道:“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拿了这般多的“见面礼”,在谢成气恼的边沿试探,故意不说清他与谢问渊之事,甚至故意
在朝堂上当着谢问灼的面说出赐婚一事......
他猜到谢问灼会将朝中的事情予谢成简单说了,这样也能乘早消磨谢成的怒气,又在这期间不带着堪比聘礼的“见面礼”来,让谢成无话可说。
知道被谢问渊看穿了,钟岐云玩笑道:“钟某这不是心知自己受不住谢老将军的棍棒,才出此策略吗?”
“哦?原是害怕受那棍棒之苦?”
“哎哎哎,不是不是,我开玩笑呢,其实让老将军揍个几顿就能令他同意,我倒是乐意得很,但就是明白不可能,毕竟这事确实有些惊天骇俗。我想着若是能借旁人之口将我的心意说清,先让老将军心下有个准备也是好的,之后我再慢慢将事情说清,兴许老将军便能慢慢接受了。潜移默化嘛。”说到这处,钟岐云笑望着谢问渊:“再者,我今日送这般多东西过来做个铺垫,等下次送聘礼来时老将军应当能接受些了。”
谢问渊听了眯眼一笑,道:“聘礼?你这是准备娶我的意思?”
钟岐云眨了眨眼,道:“是啊,啊,对了,若是问渊不喜欢,那叫做嫁妆也成,钟某嫁过来也是一样的。”
谢问渊到底还是被逗得笑出了声,惹得府中下人诧异侧目。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等待,明天继续。
第198章
本以为今日这一餐晚膳多了个钟岐云,就会气氛怪异,却哪知比预想中好得太多。
谢家是武将世家,饭桌之上虽也有一些规矩,但还是不若那些文人墨客那般奉行“食不言语、上桌无笑谈”的礼仪,怎么的都会闲谈几句。
而对钟岐云来说,饭桌上应该去说什么、谈什么,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当不说,那都是信手拈来的事了。更何况,面对谢问渊的家人,他心下从来没有生出一丝敷衍搪塞的意思,每个问及他的、谈及他的问题,他都细细思量,然后认真地予谢家人说明讲清,不管是钟家产业或是航海趣事,又或是一些见闻,大大小小他都耐心细说,这般确实是让人多了几分好感。
“这么说,钟老板父母皆不在此间了?”谢夫人虽未听得谢成和谢问灼明说,但跟前这个钟老板与谢问渊之间的事,她多少还是知道了一些,女子最是善感,听得钟岐云说了这些年独身闯荡的难处,她的心还是多软了些许。
钟岐云放下碗筷,点头道:“是的,如今家中只余我一人在此了,”
谢夫人听得微微摇头叹息:“独自一人能闯下这般天地,实在是了不得的。”
说到这处,谢夫人瞧了瞧身旁一直未曾说过话的谢成,知道他这是心头有气,刻意不去搭理钟岐云,也知道他心头有事,但有些话他一个男子又不好问出口,谢夫人想了想还是佯装不知钟岐云与谢问渊的关系,多问了两句。
“妾身见钟老板事业鹏程、又正是成家的年岁......想来已经娶妻还有了儿女了罢?”
钟岐云听得摇头一笑:“钟某尚未成婚,也没有儿女。”
“哦......那家中可有妾室?”
钟岐云再度摇头:“亦无。”
这一点倒是出乎谢夫人的预料,她原以为钟岐云就算没有妻子儿女,那至少也会有些妾室,可眼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的?
旁侧听得这些话的谢成亦不由得望向了钟岐云。
谢夫人顿了顿,下意识地就望向了谢问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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