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久前,两人刚刚经历了一次意外的分离,而且是一转眼就突然不见人的那种。宴苏这次离开许寒星时,便同步展开了能力,将感知牢牢锁定在他身上,保证自己即使背对着他,也能知道他的动向。
但即使这样,宴苏走出几米后,还是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许寒星当然还好好地坐在位子上,脸有点红,手指局促地缩在袖子里偷偷攥着,白衬衫黑外套,坐姿像是规规矩矩在教室里上课的优等生。
两人隔着空气对视片刻,宴苏才移开目光,转身继续走向售卖窗口。
在等待店主操作豆奶机器的时候,宴苏又转头望向许寒星。然后就看到,许寒星同样也还在遥遥地凝视他,目光仿佛从未挪开过。
很快宴苏手提着热乎乎的豆奶,和一包油纸包装的椰子酥糖返回,重新坐下。
“店长说花生味卖的最好,我就买了这个味道,不知道怎么样,”宴苏用手指拨开袋子,一边说道,“不过现在有点烫,可能要先晾一下才能喝。”
“啊,好,”许寒星乖乖答,然后那只装着豆奶的杯子就被塞进了手中。
杯盖被宴苏顺手揭开,顿时热乎乎的蒸汽逸散出来,熏暖了掌心和眼睛。
“还有这个糖,也是店长推荐,”宴苏又展示了一下那包小酥糖,说,“我觉得有点可爱,就买了想给你尝尝,我剥给你吃?”
“好、好啊。”许寒星答。
于是宴苏就拆开糖纸,露出里面一小捧白白的酥糖。
确实挺可爱,造型像一只只白白的小兔子,只可惜一小半都碎了,糖纸底部铺着一小层细细的糖渣。
“我洗过手的。”宴苏从中精心挑了一个比较完好的,半开玩笑地说着,顺手递到许寒星嘴边。
许寒星怀里抱的豆奶还飘着淡淡热气,他隔着水雾看眼前的手指一秒,喉结便不由得动了动。
宴苏的手指修长白皙,非常好看。
许寒星克制了一路的情绪,一时有些压抑不住,微微探身,便将酥糖和面前的指尖一起轻轻含住。
宴苏目光就从糖上移到了他的脸上。
看起来好像没有生气……许寒星想着,有点慌,却又耐不住心底的悸动,小心翼翼地轻轻舔吻了一下。
仅仅一下之后,就连忙难堪地松口放开。
“对不起。”许寒星羞耻地道歉,捧着杯子的双手都紧张地有点发颤,嘴里的椰子糖倒是吃下去了,可满脑子都是刚刚唇间的手指,完全没尝出糖是什么味的。
“你学坏了。”宴苏沉默了片刻,低声说。
许寒星抿紧嘴唇,愈发忐忑。
但宴苏却没有再说什么,反而又拿起一颗糖喂他。
许寒星不敢再妄动,本本分分地吃糖,宴苏的手指却有意无意地从他唇上蹭过。
这是,可以继续的意思吗?许寒星紧张地揣测,但是第三颗糖的时候,他想再去吻宴苏的指尖,宴苏却又很干脆地把手抽走了。
糖只喂了三颗,宴苏就把糖纸包起来,不让他吃了。
许寒星心下不舍,好在这时豆奶也晾得差不多,温度适宜,他便开始小口小口的喝。喝完的时候,刚好列车到站。
两人很快上了车,找到座位。
许寒星的家乡,s城,与两人如今生活的b城相隔颇远,因此他们才没有选择自己开车前往。
而他们现在登上的这辆车,属于超音速特快车,只需一个半小时,就能抵达。
今天时间已晚,车上乘客不多,两人坐下后,就发现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安静得很。
只是温度有些低,许寒星的外套太薄,被冰凉的座椅冰了一下,忍不住一抖。
宴苏看见这一幕,用手环链接了一下列车线上服务页面,几分钟后,列车员便送来了他刚刚下单购买的绒毯。
“你如果累了可以先睡一下,下车时我叫你,”宴苏为小信徒盖上毯子,说,“萧宇和给我们订的酒店应该就在车站边,抵达时估计不会超过十一点,今晚应该能睡个安稳觉。”
许寒星却摇了摇头,盖着毯子欲言又止。
“那你想做什么?”宴苏看了他几眼,问。
这时列车已经重新启动,窗外的景物和稀稀疏疏的人群都在逐渐加速倒退。
“那个,”许寒星难以启齿地轻声说,“你之前说,我们拿到资料后,可以找个别的地方,继、继续接吻……这里,可以算别的地方吗?”
宴苏闻言微怔,思索了几秒,才想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确定,想在这里?”宴苏感知力扫过整个车厢,挑了下眉,低声提醒,“我们附近一共有十个人,在这种移动环境,静音屏障可不好开启。”
“我,”许寒星脸红透了,用气声说,“我不出声。”
“那好啊。”宴苏又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便不以为意地笑笑,同意了。
此时前后都没有人,正是适合干坏事的时候。
宴苏便往更贴近许寒星的位置挪了挪,把他逼在车厢墙壁和座椅的夹角,然后凑过去亲他。
先是短短浅浅的吻,而后逐渐变长变深。
宴苏吻一会儿他的嘴唇,便要给他留一会儿时间休息,而在休息时间,宴苏就去碎碎地吻他的耳朵,和脖颈。
许寒星果然没出声,无比顺从的被按着亲,只有颈侧的鸡皮疙瘩,表明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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