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泠极力克制着异样,脸却红成了一颗熟透的桃子,剥开外皮就露出香甜可口的果肉。
老师见状以为是天气缘故,还关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江泠泠哪里敢说是因为乳儿涨得发疼,连忙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身体坐正,背挺得直直的,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到黑板上,不去想那些,认真听课,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可一下课,注意力一放松。她的小穴又开始流水,奶水将厚布完全浸湿,熟悉的甜香又萦绕在身侧。
江泠泠又想到那天——谢景深吸着她的奶儿,当时她是很舒服的,乳中的奶水被吸光,又酥又麻。
那一整晚都没有奶水溢出,他帮自己解决了困扰已久的问题,他的“帮忙”似乎是有用的。
离那一晚已经过去了叁天,他们没有再像那样补习。谢景深事后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一样,还是用以前的相处模式,仿佛那天捧着自己奶儿,说尽下流话的人不是他。
“江泠泠,周末你有什么安排吗?没有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
黄哥许久没出现,江泠泠猜测他应该放弃找她了。她本来计划去逛逛市中心,熟悉一下学校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店铺在招人。
但谢景深第一次约她出去玩,她不好拒绝,想到出去玩最多花费半天时间,剩下的时间足够她干这些事了。
最后一节课过得很快,班主任又提前10分钟来教室,专门叮嘱大家就算放假了也不能松懈了学习,还有安全事项之类。
谢景深走在前面,江泠泠跟着他走出校门。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一辆车到了。®ouωèngè.ⅵ℗(rouwenge.vip)
“李叔,去老地方。”谢景深跟司机应该是熟人,两人无需多言就确定好了目的地。
江泠泠跟谢景深一起坐在后座,他说完去哪里后,就没再开口,头靠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李叔似乎怕她尴尬,一路上一直在找话题,江泠泠和他聊得也算愉快。心里那点因为谢景深不说话的忧虑也消散了。她想,谢景深是个很好的人,李叔也是。
车窗景色越来越明丽,高楼大厦变成了自建的小楼房,宽阔的沥青路也变得越来越窄。
没等江泠泠问,谢景深开口解释道“:这是我奶奶家,我在这里长大。”
车停在一栋颇具中式风格的庭院门前,房子有些年头,占地面积不大。门前有两片花圃,大片的茉莉和牡丹吊兰开得正好,没有杂草,枝叶修剪整齐,主人应该是爱花的人。
房子是古朴的四合院风格,中间庭院搭着秋千和葡萄藤架,一眼能看到底。江泠泠跟着谢景深绕着走廊逛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主人。
谢景深终于开口说话,语气平静,“这是奶奶的房子,她已经过世了。”
江泠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用安慰的目光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后话,观察他脸上的情绪。
“奶奶在我七岁那年过世的,当时她在学生家中做客,我贪玩非要跟着她一起去,吃完晚饭已经很晚了,那家人再叁留宿,奶奶盛情难却,在那里住了一晚。”
“谁知道夜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院子烧成一片火海。我睡得沉,奶奶叫不醒我,只好把我抱在怀里,冲出了火海。我只吸入了
一点浓烟,她却重度烧伤。”
谢景深难得流露出一丝脆弱,总是扬起的唇紧抿着,“我爸妈听说了这个消息赶回来了,可他们是商人,商人啊……无利不起早。”
“医生说奶奶这种情况就算救回来了,下半辈子也是需要人在身边时刻照顾。我爸妈……他们听到了诊断结果,没有一点犹豫,就放弃了奶奶。”
江泠泠听了心里一揪,她浅薄的交友经历并没有告诉她此时应该怎样才能安慰他。她犹豫了一下,手放到了少年的背上,轻拍了两下。
好在谢景深的脆弱只持续了一会儿,他整理好情绪,又恢复成往日的样子,修长的手握住江泠泠的手,调整角度,十指紧扣。
“还好有你陪着我,泠泠。”谢景深拉着江泠泠的手,在庭院中漫步着。
江泠泠想着如果拉着手能让他高兴一些,她是很愿意一直这样的。他们是朋友,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她也想要尽自己的能力回馈给他。
还有就是……她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紧扣的双手让她感到她也是被人珍视着的。
待到最后一抹晚霞藏匿在重山后,两人才进了正厅。
谢景深挽起袖子,露出结实漂亮的小臂,“我去做饭,你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冰箱里有果汁和零食,你先吃了垫垫肚子。”
没一会儿四菜一汤做好了,浓郁的鲜香从厨房飘来,菜的口味偏清淡,但鲜嫩可口,夏天吃尤为爽口。
江泠泠惊讶谢景深做的一手好菜,卖相极佳,刀工精湛。她吃得满足极了,像一只吃饱小鱼干后餍足的猫儿,眉目间透着舒畅和满足。
关于做饭,她自己尝试过很多次,虽然做的饭菜咸淡适中,却食之无味,怎么做味道都很一般。她很想向谢景深学习一下怎么做菜,他做的菜真的狠狠地拿捏了她的胃。
可能是因为日子过得太苦,以前没吃过味道这么好的饭菜。福利院和学校的饭菜众所周知味道没什么特别,只是将食物煮熟了,不饿肚子。她也随便吃点,将就着饱腹。
吃过他做的菜,她才发现她居然对他做的菜有些上瘾,忍不住吃得再多一点。他做的食物很好吃,和他一起吃饭也舒适极了,让她整颗心都平静了下来,只想静静地享受这安宁时刻。
吃完饭,江泠泠自觉地去厨房洗碗,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她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
“泠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谢景深将头埋在她的肩膀。
知道是他,江泠泠放松了身体,让他抱着,打开水龙头冲洗着碗碟。
“泠泠,我很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谢景深似是委屈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江泠泠踌躇着,“我要怎么帮你?”
“这里……硬得发疼,你摸摸它。”谢景深握住江泠泠的手,放到已经勃起的肉棒上。另一只手伸进江泠泠宽大的T恤下摆,在腰间打着转,一路往上,隔着内衣包裹住那挺翘圆润的奶儿。
手心的肉棒隔着裤子亲昵地跳了跳,似乎不满足她的手没有紧紧握住它。不用去看,江泠泠就想起了上次看到的庞然大物,那样粗,她一只手都快握不住。
谢景深揉捏了一会儿饱满的奶儿,便撤回手解开了内衣的搭扣,一对大而娇嫩的乳儿如白兔一般弹跳出来,粉色的奶尖恨不得让人狠狠嘬弄,吸干里面的奶水。
谢景深拨弄着颤抖着的奶儿,奶尖喷出一小股奶水,江泠泠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朝他的腰腹处靠去,贴近散发着热度的肉棒,上下磨蹭着。
“泠泠,就这么想让我肏你?”
“嗯……不是呀……”
“还说不是?你这发骚的身体现在正磨着我的鸡巴,还不想我肏你?”谢景深用力一拧奶尖,不满她的回答,惩罚性地拍打了乳儿,在莹白如玉的奶儿上留下一道红痕。
江泠泠不说话,享受着磨蹭肉棒给她带来的快感,隐忍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
谢景深早被她隔靴止痒的动作勾得发疯,将肉棒对着她的小屄,隔着衣裤,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江泠泠的小穴被滚烫的龟头刺激得吐出大量的淫液,穴口被撞出一个小孔,小屄周围被撞得通红。
夏天的衣物只有一层,江泠泠小穴处湿答答地流着淫水,小裤也变成深色。不知是第几下,小裤的布料直接随着肉棒的力道深陷进了软嫩的穴肉里,收缩着的小穴吸住了龟头,拔出时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一声“啵”。
“泠泠,你的逼吸着我的鸡巴不放呢,骚水把我的鸡巴都打湿了。”
“嗯……别说了呀……”
谢景深低低地笑了下,开始了更猛烈的肏干。
抽插了几十下,谢景深觉得不尽兴,停止了动作,低头含住江泠泠小巧的耳垂,声音低沉,“泠泠,到房间去好不好?”
江泠泠不知道到房间去意味着什么,她隐隐约约知道两个人在房间独处有些危险。可她心里想,再也没有比吸她奶子更过分的事情的。
如果只是像刚刚这样,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况且,她在帮他的时候,她居然也产生了莫名的快感。
江泠泠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乖乖地跟在身后,手交给谢景深,被他牵着来到房间。
刚打开门,江泠泠便被谢景深哄着脱掉了身上宽大的T恤,裸露的上半身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稚嫩而青涩的身体生了一对绵软的奶子。
刚刚被解开的内衣半挂在身上,挺翘的乳儿欲露不露,半遮掩下更让人想蹂躏。
“泠泠,自己解开好不好,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江泠泠听谢景深说的多了,也不会像刚开始那样随便说一句话就羞愤欲死。
她取下上半身最后一件遮挡物,双臂想要遮住胸前的风光,纠结了一会儿又放下,挺着胸脯,一对俏生生的奶儿不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阳台的窗户半开着,徐徐晚风吹着江泠泠裸露的奶儿,奶尖慢慢挺立,粉色的蓓蕾绽开。
“谢景深,你把窗户关上呀,万一有人看到了……”
“怕什么?有人看到了你的骚逼应该会更兴奋吧。”谢景深逗弄着她。江泠泠被他刺激得身体都浮上了一层粉色。
谢景深欣赏完她的反应后,起身关上了窗户。他自己都没肏过,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了她的身子,何况,他还没玩够呢。小兔子红着眼抽泣的样子,更能引起他的性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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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难受你摸摸它”( ρǒ⒅℮.Ⅽ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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