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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瞧苏泽这般便知事情不简单,刚想张口不料皇帝道,无碍,让他先来这里。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郑灿横冲直撞的进到后院,跪在我和皇帝面前。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三年多不见他了,今日猛的一见,他还真是变了好多。
身子长高了,也黑了,再不是那个清秀俊逸的京城公子,身上多了些成人的味道。
皇帝道,怎么赶的这样急,路上可还顺利。
郑灿面无表情,多谢父皇关心,一切顺利。
儿臣此番着急来见是有一件事要问母后。
我已料到是什么事,因敛容道,你说。
簌絨,是母后赐婚给榕哥儿的么。他一字一句道。
我看向别处,不语。
母后,是您赐婚的么。他突然哭了。
母后明知道儿子心里喜欢她,您为何要这般?
您不是也盼着儿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么?母后!
您知不知道儿子现在心有多痛!
住口!皇帝大怒。
你带刀上殿,质问自己的双亲,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父皇?可还有孝悌之心?你把你母后置于何地,把朕置于何地?
自从你去了淮南,你母后日日为你担忧,知道你险些被江水冲走,你母后差点把眼睛哭瞎,你还有没有良心?皇帝已经怒不可遏了。
不想郑灿已经不怕了,他眼里带着泪苦笑道,母后怕儿子被江水冲走么?
儿子真该在淮南被江水淹死才好,省得回来承受这般痛苦……
皇帝气得不行,不愿再同他理论,只吩咐道,来人,将四皇子带走,禁足训台馆,无召不得出。
郑灿站起来笑道,不用这般,儿子自己走。
看着一家子成了这样,阿烁也哭了。
他上前抓住郑灿的手道,哥,你不知道,你误会母后了……
郑灿不理她,径自随着皇帝的内侍走了。
阿烁见我伤心不住,忙过来抱着我安慰道,母后不要难过,我哥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才那般的。他去淮南以前就跟我说过,就等着回来建功立业了回来迎娶簌絨姐姐的,此番没了想头,他怎么能不伤心……
我抱着阿烁流泪,道,此番,你远嫁了,你哥哥也厌弃我了,我这一辈子,活的是个什么呢……
晚上的时候我想了许久,还是派人将簌絨交给我的信派人送到了郑灿手里。
我知道有些残忍,可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既然别无他法,不若让他心死,哪怕恨我呢,我不怕。
郑灿这厢自从被禁足,他便待在训台馆日日饮酒,醉生梦死。
他什么都不要了,去他的大业。
他心爱的人都没了,要那大业来有何用?
这一晚,他收到了皇后给他送来的簌絨的亲笔信。
他匆忙而又珍重的打开,却发现里面,尽是字字诛心之言。
殿下亲启,承蒙殿下厚爱,簌絨感激不尽,奈何你我身世有别,不能成全。今殿下远去淮南,此一去或三五年不能见。女子青春韶华最是贵重。今,郡王府求娶,簌絨愿以身许之。自此与殿下两不相欠,还望殿下容谅。簌絨亦盼着殿下觅得贤良佳人,夫妻和睦。
他细细瞧过,确是簌絨的笔迹无误。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啊。他笑的癫狂,原是如此,竟是如此……哈哈哈……
笑到最后,他竟笑出了泪。
夜晚,我盯着远处朦胧的月,心里苦闷难耐。
但还是问道,灿儿如今怎么样了,你去训台馆看过没有。
苏泽道,每日都着人去瞧,如今还是整日里饮酒,诸事不理。
我已心痛难忍,但还是勉强道,没事儿的,都会好的。
我正要转身回去,身后苏泽突然道,娘娘……
怎么了
皇上下午派人来回,说漠北迎亲的使臣们都到了,此番请娘娘为公主操办吧……
我点点头道,嗯,既如此,你明日便料理吧。
我原以为自己足够坚定,一转身便已泪流满面了。
训台馆
郑灿已经醉生梦死数日了,他整夜饮酒,白日里睡觉。
全不知今夕何夕。
皇帝皇后也没有派人来看他,没有人管他,尽由着他自己糟践。
他自己也不在乎,醉了便倒在地上睡觉。
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眼窝凹陷。
这一日他又倒在地上睡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在用柔软的棉布为他擦脸。
他睁眼瞧了瞧,竟是阿烁。
阿烁见他醒了,两眼弯成了月牙,笑道,哥哥醒啦,我都来了好一会子了。
他不怪阿烁,因此随意起身道,你怎么来了。
阿烁道,我自然是担心你呀。
他站起来,一边转身一边苦笑道,难为你心里还有我,如今在这宫里,我同废人无异了,父皇他们……
话没说完,突然从身后扑上来个柔软的身子将他抱住。
哽咽道哥……
他心里奇怪,因此扭头看着他妹妹道,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了……
阿烁也不避讳,又从正面抱住他,带着哭腔道,哥,我好想你……这几年,我真的很想你……
他看着自己胸前依偎着的小小身子,无奈的笑道,怎么了,我不是在这呢。</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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