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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佑齐坐起来,揉了揉乱发,看到她小小的一团,皱皱巴巴的窝在角落里,一边拿起手机,另一只手拽着被角将人拽过来,从后面隔着被子搂着她,电话那头传来糖糖的声音,“哥,你怎么把网名改了!”
糖糖前阵子回项城上班去了,最近也注意到了网上的消息,今天早上起来原本打算关心一下她亲爱的哥哥,发现他将微信昵称改成了“You are my Lichtschein”,微信头像换成了一头卡通兔的造型,差点没把她乐死。
随后,糖糖反应极快的点开了叶奚瑶的主页,果然不出所料,昵称也换了,叫Lichtschein,头像是卡通牛。
好家伙,一整个好家伙。
糖糖连忙给梁佑齐打电话。
叶奚瑶睡得模模糊糊,先是被手机铃声一阵吵,梁佑齐还要闹她,不舒服地婴宁了一声,“哎呀,你打电话就打电话,别抱着我,热死了。”
梁佑齐下巴靠着她的肩窝,拿着手机,手指探进被子里,拨弄着叶奚瑶莹润的耳垂,懒声对那头道:“你有什么事?”
“嘿嘿嘿,”糖糖笑的很生动,“哥,你们该不会还在睡觉吧,你是不是不抱着瑶瑶不舒服,打电话还要弄她。”
糖糖在那头笑得很大声,叶奚瑶恨不得爬起来挠死梁佑齐,又不敢出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恨恨瞪着他。
梁佑齐照单全收,捏着她的嘴角,对那头道:“先不跟你说了,她生气了。”
糖糖:“……?”
就一整个无语。
梁佑齐挂了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旁边,将被子从叶奚瑶身上扯开,低头亲着她,“小嘴翘这么高,想挂酱油瓶啊。”
叶奚瑶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掌按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想把他往外推。
梁佑齐抓着她的手覆在腰上轻轻揉着,低声带哄,“真生气了?上次不说想纹身,今天就去?”
“去哪里纹?”她问。
梁佑齐沉吟了下,“我有个朋友是纹身师,他在S市也开了一家,我们去他那里。”
一个小时以后,车停在一条巷弄口。下了车,梁佑齐拉着叶奚瑶的手走进巷子,走几步,到一扇花门前,推开门进入一个院子,里面一棵合欢树,放着一把自行车,装饰很复古。
屋里坐着个男人,正在给一个客人纹身,侧脸认真专注,看起来有些冷淡疏寡,还带有几分玩世不恭,听到动静,男人朝这边扫了一眼,是个帅哥。
“骆加礼。”梁佑齐注意到叶奚瑶惊艳的表情,没什么表情的介绍道。
叶奚瑶隔空对男人点了点头,对方也淡漠地点了点下巴,继续转回头工作。
没过会儿,骆加礼结束了工作,从里面走出来,扔给梁佑齐两瓶水,自己在对面沙发坐下。
梁佑齐拧开瓶盖,递给叶奚瑶,她喝着水,听两人聊天,关系似乎不错。
“先给她纹还是先给你纹?”骆加礼问。
“你先纹?”梁佑齐问。
叶奚瑶点了点头。
他突然凑过头来,小声附在她耳边道,“要不别在心口纹了。”
说真的,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叶奚瑶确实也不想,但她还是想纹在心口。
看出她的意思,梁佑齐问骆茄礼:“你这有女纹身师吗?”
骆加礼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那就一起纹。”
梁佑齐看他一眼,“你帮我纹?”
骆加礼突然笑出声来,“不然呢?”
给叶奚瑶纹身的女纹身师在她脱下衣服时,不由轻叹,“美女,你好漂亮,皮肤好白啊。”
她没说什么,只是笑笑,躺在床上,仰着头望着头顶的灯光,感受着针在皮肤上游走,密密麻麻的疼痛啃噬着,并不是彻骨的疼痛,而是像蚂蚁咬一样,让人想抓却抓不住,心痒难耐,像极了暗恋带给她的感觉。
一个小时以后,一切结束,她从床上坐起,床上衣服之前看向镜子,雪白的皮肤上纵横着一个黑色的印记。
Lichtschein.
以后她就是他的光了。
骆加礼业务繁忙,没时间和他们一块儿吃饭,从纹身店出来,叶奚瑶挽着梁佑齐的手,像是为了让他吃醋,故意说道:“骆加礼长得真好看,原来你身边除了我哥,还有这样的大帅哥,怎么不早点介绍给我?”
哪里能不知道她的这点小心思,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仍旧让他吃味得不行,男人危险眯起眼睛,扣紧她细腰,“我看你是皮痒了。”
叶奚瑶扭着身子欲挣脱,反被扣得更紧,气恼道:“哪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
“我怎么不讲道理?”梁佑齐气乐。
“就是你不讲道理,”叶奚瑶理直气壮,“我就说人家长得好看,你就不高兴了,你就不能谦虚点?”
挺没道理的话,偏被她说得好像是他的错一样,梁佑齐笑道:“我要是脑子不好一点,真被你绕进去了。”
“那你就承认吃醋了不就好了。”叶奚瑶昂着下巴。
“我就是吃醋了,”梁佑齐扣紧她,往她嘴唇上狠啜了一口,语气恶狠狠道,“怎么样,我就是吃醋了,也不哄哄我,以前都会哄的。”
说到最后一句,他语气变得可怜兮兮,叶奚瑶笑到直岔气,这怕不是个戏精。
“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感觉你那个朋友比你还阴郁。”</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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