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大吼大叫的男演员,左云臣厌恶地皱紧了眉,脸色阴云密布,直接把盛宁宁拽到了隔壁房间,“砰”地反锁房门。
盛宁宁惊魂未定,才缓了口气,左云臣来得及时,怎么说都帮了她,胸口反胃的恶心如潮水慢慢退去。
原来也不是谁都可以,盛宁宁后知后觉的想到,还以为把自己卖给左云臣,摈弃底线后,已经对床事如吃饭喝水般随意了。
毕竟,都先后跟叁个人上床了。
她没有传统守旧的贞操观,只要你情我愿,就无可指摘,和左云臣初次的时候,分明也是陌生人,却没有这般生理性的厌恶。
盛宁宁张了张嘴,率先打破沉默,“你怎么来了?”
有心想缓和僵硬的气氛,语气柔缓,带着不易察觉的感激。
她低着头,恰好露出后颈的痕迹,左云臣瞳孔微缩,舌尖顶在口腔内壁,恨不得把那块肉给咬下来!
对他的到来很惊讶?以为是谁?那个连女人都护不住的废物小白脸?
“怎么,嫌我坏了你好事?”
狠狠搓着她的后颈,盛宁宁疼得皱眉,又听左云臣夹枪带棍的话,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
深吸口气,“刚才谢谢你,我……”
“盛宁宁,你真行。”
左云臣粗暴地打断她,径直开始解衬衫纽扣,他很少穿休闲装,平时都是各种颜色的衬衫配西裤。
宝蓝色丝质衬衫衬得他气质清贵,从容尔雅,随着扣子被一粒粒解开,又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左云臣,睫羽惊慌地颤了颤,就被高大挺拔的身躯逼到了床前。
价值不菲的衬衫被随意丢在地,左云臣按着她在床边桌下,深邃的眸如暴风雨前片刻的平静,没表情的俊颜极具压力。
“盛宁宁,我以前当真是小看你了,你就这么骚?是个男人的床就想上?嗯?”
淡漠的眉眼一片阴凉,郁气在五脏六腑冲撞,左云臣恨极了她。
跟他划清界限的时候不是尖牙利齿,厉害的很么?怎么被垃圾强迫的时候连反抗都不会了?还是欲拒还迎?
可恶的女人!
思及此,怒火更甚,接二连叁的给他带绿帽,还找得尽是些小白脸废物!
他们连他脚指头都比不上,这蠢女人什么眼光?!
刺耳的话落在耳里,盛宁宁紧紧手心,唇角扬起一个弧度。
“不说话?”
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左云臣咄咄逼人,“现在给我装一副温柔的模样,你的骚劲呢?与其费劲爬别人的床,不如上我的床,这次想要什么?进娱乐圈么?”
仿佛一座大山压下来,窒息感如囚笼般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唇角笑容扩大,泛着水色的眸底有妩媚晕开。
“所以左总现在是想上我这个骚货吗?”
操!
左云臣眼睛发红,说出的话愈发刻薄,“知道自己是骚货,该做什么就不需要我教你了吧?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张开双腿就能把钱收了?”
伸手去解他的皮带,盛宁宁微咬下唇,表情无辜又性感。
左云臣倒抽一口凉气,腹肌偶尔被那指腹擦过,一股深入灵魂的颤栗便窜至颅顶。
多久没跟她做了?只是光想想,那水乳交融的快慰,就会不由自主的被情潮的漩涡席卷。
他想,自己确确实实被她吸引、被她蛊惑,至少身体这般诚实地告诉他。
他试过去找其他女人,但除了厌烦外没有任何情绪,山珍海味皆不是,唯念万千滋味中刻骨铭心的那一味。
想念像杂草般疯长,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他到底是栽在这可恶女人手里了。
或许更早,早在湖艺擦肩而过时那鬼使神差的一眼,就被这小妖精勾了魂。
“宁宁……”
他可以为她放弃一些原则,只要她足够听话。
小手若有似无地抚过隆起的帐篷,听着头顶压抑性感的喘息,盛宁宁神色淡漠,抚弄了一会后,左云臣有些不满她慢吞吞的动作,命令道:“拿出来,舔舔它。”
嗯了声,盛宁宁松开皮带,西裤滑落到脚踝。
见她迟迟没动,左云臣刚皱起眉,盛宁宁迅速起身跑到门边,开锁,关门,一气呵成。
临了,还不忘火上浇油,“就算是骚货也是挑客的,左总恕不奉陪了。”
微微震动的门板仿佛是无声的嘲笑,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左云臣遭遇了人生的第一个滑铁卢。
眼皮狠跳了下,左云臣狠掐了下眉心,勃发的欲望并没有因为盛宁宁的离开而缓解,反而因为她逃离时自然流露的狡黠挑衅越发肿胀。
真是疯了!
下次别落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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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是个男人的床就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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