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小北给钱进辅导的事情,钱婶对一帆喜欢得不得了,他过去找钱婶的大孙子玩,钱婶把家里的吃的都翻出来给他挑着吃。
直到春节前,家里的房子和厂子那边都建好了个大概的轮廓。工人们也要忙着过年,他们也不急这三、五天的。在家里收拾收拾,除夕那天带上买的礼物回了余家村。
他们搬出余家村这些年,没有一次回来是这么受欢迎的。这家热络地上来聊几句,那家拿着些吃的要给他们。余酒都一一推辞掉人家送的东西,至于他们说的招工,余酒只说小厂子还没有办起来,还不知道招多少人,而且也招不了几个人,到时候看报名的人谁条件好就择优录取了。
虽然余酒说得确定,但是人总是抱有侥幸心理,觉得自己家总能成为那个意外,对着他们一家三口都客客气气的。
他们依然是直接去了姚婶家里,隔壁家的,余酒就拿了份不轻不重的礼物过去,说了两三句就走了。完全不管黄翠儿和何二花说的什么把自家兄弟给招进厂子里去。
论关系,他们就是关系不怎么样的堂兄弟,又不是他们爹,才不管他们有没有工作呢。
他们不着急回公社那边,要留在姚婶家里住一晚上。今年余红兵一家不回来过年,正好把客房空出来给他们一家三口住。
余小光和余小明都先后考上了大学,一个在省城读书,一个在隔壁粤省读书。平常也是只有寒暑假才会回来家里。
都长成了大伙子,穿得斯斯文文的,完全看不出来之前的跳脱样子。但是一和一帆玩闹起来,又还是那么幼稚。
外边人的风言风语余红军和姚婶都听了,半点没有在余酒和林小北面前提起来。余红军还怕了拍余酒的肩膀,“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好好干,做出个人样来。别人怎么说就让别人说去,把腰板挺直了,你问心无愧就行。”
余酒点头应了下来。他想,要是他爸还在,估计也会和四叔一样说这么一番话。真的家人哪里在意你身上有没有光环,真的家人只盼着你能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尽管两家人都不在一起吃饭了,因着余酒和林小北带着孩子回来,隔壁家也过来串门。
不过因为余酒过去送礼时的冷脸,他们没再敢提进厂子工作的事情。
一帆看到有差不多年纪的小朋友,就拿着自己的零食哒哒哒地跑过去分,一边分一边介绍说:“这些都是我爸爸做的。”
这句话他重复了三遍,两个堂弟只管伸手过来拿吃的,半句没有夸他爸爸厉害不说,也没有和他说谢谢。一帆这下就不乐意了,把零食收到背后,小脸严肃地说:“你忘了和我说谢谢。”
堂弟可不管他这些谢不谢的,见一帆不给他们分吃的了,就回头找妈妈和奶奶哭闹着要吃的。何二花跟一帆说道:“你是哥哥,得多让让弟弟们,快给弟弟们分一分,不能吃独食,吃独食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这话一说出来,林小北立马就怒了,一把把一帆拉回来塞他爸的怀里,冲刘春香冷笑道:“分什么分,咱们不乐意就不分!想吃就自己买去,在我们面前哭闹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他们爸妈,凭什么惯着他们。”
刘春香大手拍了一下何二花,见她还有些不服,一个狠厉的眼神瞪过去。何二花虽然这两三年说话都嗓门大了许多,但是对上自家表面看着随和的婆婆还是有些怂的。
刘春香跳出来当和事佬,和稀泥似地打着马虎眼:“孩子都还小,不懂事,你一个大人跟他们计较什么。一帆来奶奶这里来。”
最憋屈的语录之一:他还是个孩子。
和这种人没有办法讲什么道理的,也懒得去讲,这些年旁人其实都看得清楚,他们和余建国一家关系一般,以后不来往也正常。
林小北自顾自地拿吃的,顺道和姚婶聊家常。完全不把隔壁家的几个人放眼里,他们一说话,林小北就不出声。反正她不尴尬,谁尴尬谁难受。
隔壁家的那几个人也察觉出了余酒和林小北不想搭理他们,也插不进去话题。两个孩子盯着一帆手里的零食哭闹,一帆看看他们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零食,不分吧觉得自己小气,分吧他又不乐意给他们分。干脆直接埋头到他爸怀里,眼不见为净。
没多久,刘春香就带着儿媳妇和孩子走了。
姚婶不放心地叮嘱余酒:“村里面的人找你,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拒绝,自己家开厂子不容易,别因为一些人坏了规矩,以后你想管都管不住,还落得里外不是人。”
“四婶放心,我心里有数。”余酒点头。
乔菁菁和江然现在也不回来余家村了,房子留在这边也没用。江然找了余红军,把他们家在这边的房子免费借给村子,用来给安顿村子里的孤寡老人,算是他们夫妻两个给这个地方的一点回馈。
村子里也没什么好逛的,下午的时候余酒带着媳妇儿和孩子去给他爸和爷爷上香。把周围的杂草清理了一遍,倒了一杯酒,絮叨了几句日后的打算,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帆去摘了一捧小花过来,跟在爸爸妈妈身后乖巧地说道:“爷爷、太公好,我是帆帆。”
年初一早上,余酒和林小北早早起来给余红军和姚婶拜了年,给余小光和余小明都发了红包。两个大小伙都觉得自己是大人了不肯接,被余酒直接塞到口袋里,“给你们就拿着,等你们毕业出来工作的,有的是该你们给一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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