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周世宁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她很早就知道自己是重欲的类型,否则也不会在高中时就一门心思要睡到贺昭,脑袋里一点也没有粉色的罗曼蒂克幻想。
如愿睡到之后,身体并没有觉得解渴,反而食髓知味,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每每回想,周世宁都震惊于自己居然能在决裂之后,和贺昭的关系始终不越雷池一步。
至于大学的几年,她没有再谈恋爱,倒也不是因为对贺昭有多么情深意重,只是有了参照,回过头再看身边这些或瘦如鸡仔或英年早肥的男同学,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不要说吻下去,就是稍稍贴近一些,都让周世宁觉得不快。
遇到了陆既泽,她多少也松了口气——说实话,周世宁自己也怕真的是旧情难忘。那么缠绵悱恻,实在是不像她的为人。
太不像了。
又翻了个身,周世宁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生理周期,为满心的燥气找到了原因。没办法,例假到来之前的叁五天内,自发产生的激素比什么春药都来得猛烈。
可惜的是不在家,床头柜子的小玩具派不上用场,而隔壁的那位理应拿来用的,估计正拥着他的纯情沉沉入睡,希望他的梦里,有处男之身的守护天使赐予他无上荣光。
攥紧拳头,周世宁心中忿忿:早知道就不做美甲了!
她后背出了一片薄汗,更觉不舒服,下了床,走到浴室,一眼瞥到挂在高处的花洒,周世宁突然找到了得以安抚自己的良方。
冲洗完浴室隔间的四壁,倚靠在一角,周世宁突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害羞。这种自慰方式她只在小说里读到过,真正尝试的话,还是第一次。
打开开关,花洒的水流冲击着大腿外侧,温水潺潺,流至脚腕。明明是重复了无数次的日常,但因为她的心猿意马,而有了别样的意味。
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开软柔的两片,右手则抓住花洒的臂管,将水流对准腿心。
收到水流冲撞的一刹那,周世宁“啊”得轻呼出声,喷头也应声落地,软管垂坠而下,在半空中胡乱扭动。
早期人类驯服花洒的场景确实有点好笑,如果她不是当事人,就更好笑了。
周世宁赶快抓住水管,重新依靠到墙上。这一次她吸取了教训,把开关调小了些。果然,力度温和的水流即使触及腿心敏感处,也没再像刚刚那样让她完全无法忍受。
等到适应得差不多了,她方才慢慢调大了水量。
纵然和玩具的质感不同,水的流动性也让人有种在玩耍的错觉。
周世宁前后晃动花洒喷头,在腿间模拟交合的动作,温和而强韧的水流一下一下地冲顶着湿漉漉的花蒂,让她禁不住绞紧了身体深处,双膝也难耐地并在了一起。
快感起初是一滴滴在体内累积,到后来,居然像海边的潮水那样轻拍着她的身体。难怪那些色情漫画里的女主角在高潮之前,就要尖叫着“到了,要到了!”,周世宁终于明白,烟花炸开的那一刹那之前,确乎有信号降临,提醒着沉浸在欢愉之中的人紧闭双眼、屏住呼吸,好好体味着转瞬即逝的这一刻。
黑夜被璀璨焰火点亮,周世宁额头抵着墙壁,有零点几秒的恍惚。
她忘记了自己身在异乡。
她误以为等下,就可以依偎进宽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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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人的高潮与虚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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