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没把他们弄死,就只是将他们弄远一点而已。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不行的谢星柏。南鲤总是一本正经逗谢星柏。
谢星柏就笑,用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看她,手抓着南鲤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看着她正经严肃的模样,心情愉悦,阿鲤就算是问我一千个一万个问题也是没问题的。
南鲤也不挣扎,问他:就因为我把珠子给过你一回,你就对我这么好吗?
她当然想清楚了谢星柏用小书生的身份接近她,就是为了降低她的警惕,让她轻易接受这么一个柔弱善良的修罗,或许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还要恼她曾经骗他在仙界等她这事。
但她更清楚的是,谢星柏虽然有时候有点病病娇娇的,但他从来都对自己很好。
他替她部署好了一切,哪怕她不记得从前。
谢星柏听到南鲤提到珠子,含着笑意的眸底闪过一抹哀色,他弯腰将下巴搁在南鲤肩膀上,在她耳畔说道:对你好么?阿鲤觉得好的话,下次就多咬咬我,我说的不是上面,是下面,你还没咬过呢。
南鲤:
南鲤强忍着把他一巴掌拍死的冲动,真想把他这张嘴缝起来,说正经话题的时候总是那么不正经!
南鲤面无表情:好,下次我就咬,把它咬掉。
谢星柏怔了一下,忽然眯了眼,思绪有一瞬间的停滞,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耳朵忽然红了起来,接着整张脸都红了,他的嘴里发出一声畅想的喟叹,道:现在就咬行吗?
南鲤铁石心肠拒绝:不行。
谢星柏这才觉得最近不行两个字真的出现得太频繁了一点,他有点讨厌这两个字了。
谢星柏又抱着南鲤亲了亲,厮磨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他站在岸边,对南鲤说:高兴一点,阿鲤,我要陪你一起渡长欢龙门了。
他说得那样随意自然,好像这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凡又普通。
南鲤望着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补魄。
渡长欢龙门之前,只剩下补魄一件事了。
谢星柏拉着南鲤的手,踏水而上,他们脚下的长欢河如平地一般,随意踏过。
他携着她到了长欢龙门之下。
谢星柏抬头看了一眼这高耸入云见不到尽头的长欢龙门,谁也不知云雾之后是怎么样的,这条路他走不了,只能陪南鲤走一半,剩下的得她自己走。
他偏头又看向南鲤。
南鲤此时此刻也在看谢星柏,她面朝着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这会儿什么俏皮话都说不出来了,无言的紧张如潮水一样漫过了她,几乎让她窒息过去。
她害怕。
害怕这个修罗族的秘法有什么问题。
谢星柏怎么会看不出南鲤的害怕,她平常紧张起来就会话多,但是害怕到极致就没力气说话了。
他拍了拍她的脊背,无声安抚,什么话都没说,闭上眼,弯腰低头,额头抵上南鲤的额头。
谢星柏:阿鲤,闭上眼睛。
南鲤不肯闭眼睛,反而睁大了眼看他,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可谢星柏可恶的很,他一直就这么可恶,他抬手捂住了南鲤的眼睛,笑着说:阿鲤不闭眼睛就只好我来捂住阿鲤的眼睛了。
南鲤挣不脱,气得拧他腰也没用,她只能努力听着周围的动静,沉下心来,为渡长欢龙门做准备。
这一次,她没有爹娘准备的各种法器,但是,她有谢星柏。
谢星柏一个人便超过所有。
一条血线从谢星柏脊柱里撕扯出来,周围的灵力开始□□起来。
谢星柏闭上眼睛,对南鲤说:阿鲤给我唱个小曲吧。
他低哑的声音依旧那么不正经。
南鲤会唱什么小曲啊,她五音不全压根不会唱歌。
但她张了张唇,还是打算给谢星柏哼点什么小曲,随便什么小曲。
但是她还没开始哼,谢星柏又说话了,算了,还是我给阿鲤唱吧。
南鲤听到了谢星柏俯在她耳边的小调,没有配词,就是一些调子,好似成了曲,又好像不成曲,就只是在那哼唱着,沙哑的声音带着逗弄调笑,除此之外,听不出他别的情绪。
谢星柏感觉到南鲤在他掌心之下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扫刮过,痒痒的。
这麻痒的感觉能令此时所有的痛楚烟消云散,他心情愉悦,身体越痛,便越兴奋,魂魄抽离出体的痛苦让他越发神志清晰。
那种比之□□被切碎,骨头被抽离出肌肉,皮肤被撕拉下来的痛楚还要更甚十倍百倍的痛,令他头脑清晰。
谢星柏原本养得红润白皙的脸再次变得青白,好像所有精气在此时被抽离干净。
但他嘴角噙着笑,他还有空唱小曲。
谢星柏的背后,血线汇聚成一道虚虚的人影,又迫不及待地化作血线,涌入南鲤脊柱。
黑色的法阵从两人身下如漩涡一般生出,带着繁复的符文。
南鲤只觉得自己浑身一僵,接着便有一道带着熟悉的凉意的气息灌入体内,冲向她的燧心珠。
她闭上眼,内视自己体内的情况,清楚看到了一缕似不起眼的白烟缭绕在自己的燧心珠周围,那白烟试探着轻轻贴了过来,像是在抱,也像是在亲吻,就这样磨蹭了一会儿,便缓缓钻入燧心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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