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落日西沉,晚霞瑰丽。
道路上的车辆穿梭往来,车里,江槿书目视前方地转动方向盘,安以筠坐在副驾驶座凝望车窗外的霞光。
“有哪个剧组会在过年期间办庆功宴的?”江槿书看了眼导航仪,转动方向盘将车驶进一个交叉路口,心情有些烦闷。
安以筠扭头看她,感到抱歉,细声道:“槿书,我也不想去的,我们在里面待半个小时就好了,你就陪我吧。”
过年期间安以筠给自己放了几天假,这些天她们一直待在一起,本来想一起出去吃晚饭,不料碰上之前的剧组临时办的庆功宴,参演的主要演员都会参加,她饰演女主角总不能不去,剧组里的某些演员不喜欢她,她又不想一个人去,只好搬出自己最擅长的撒娇赖皮哄着江槿书陪她一块去。
前不久她在江槿书家门的密码锁里录了指纹,意味着以后一有时间便可以不打招呼直接来到她家里找她。
安以筠眉头微蹙,心烦意乱道:“这部剧里跟我搭档的男演员最近上了个什么综艺小火了一把,老想让我跟他炒cp,等会还得见到他,烦死了。”
江槿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这就是你让我陪你的原因?有用吗?”
安以筠闷闷道:“就算没用,跟你待一起会让我有安全感。”
江槿书扯唇暗笑不作回应,继续专注开车。
安以筠的手机屏幕亮了,拿起看了眼消息界面,置顶聊天框是江槿书,在她下面的最新消息是一个备注叫“薄重尧”发来的,还连发了三条。
她不耐烦地嗔了一声,点开来看。
薄重尧:嘿嘿,以筠姐,好久不见,等会就可以见面啦,新年快乐。
薄重尧发了一个红包:小小心意,祝你在新的一年发发发。
安以筠定睛一看这红包封面是他们的插画同人图,她下意识点了一下,惊叫了声“呀”,不小心收了红包,随即她扯了扯嘴角以示无语。
红包金额——八块八毛八。
她无语到嗤笑了一声:“嗯,真是发发发呢,没钱可以不发。”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她赶紧把红包还了回去,态度有些冷漠地发了个黄豆微笑,敲打键盘回复:刚刚手抖。
江槿书以为她是在跟自己说话,轻拧了下眉,仍目视前方,疑惑道:“我干嘛了?”
“槿书,我没在说你,我是在说那个要和我炒cp的男演员,才刚提到他,下一秒他就给我发了消息,给我发了个红包,居然发了八块八毛八,说什么祝我发发发,发个头啊发…”安以筠把亮着的手机放腿上,双手抱臂,越说越激动,开始没完没了地吐槽,手机屏幕自动熄屏。
江槿书暗自憋笑,边开车边听安以筠发牢骚,过了一会儿,车驶到了一个装修高档的私房菜餐厅,她打量周围找停泊位。
“到了。”江槿书停了车,解开安全带,随意往她那一看,“等等。”
安以筠微愣,解安全带的动作一滞,眨巴着眼睛看她,“嗯?怎么了?”
江槿书侧靠着车座,盯着安以筠白皙光滑的脖颈上那一小块发淤的吻痕,淡漠的目光多了一丝暧昧,一时无言。
安以筠被她盯得不自在,羞怯地垂下眼帘,心跳加速,摸了摸脖颈,娇声道:“怎…怎么了?”
“你明知道昨晚我才留下的吻痕不会这么快消,你还穿露脖子的衣服?”江槿书噙起坏笑,目光充斥暧昧,“你不怕被别人看到吗?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安以筠倒吸了口气,急忙从包里翻找出气垫,左看右看气垫镜子里自己的脖颈,视线定在左侧的那一块深紫红色的吻痕,能够看出昨晚有多激烈。
“哎呀!忘记遮了。”安以筠脸颊泛起红晕,拿起粉扑沾了沾粉底往吻痕上拍。
粉底太轻薄根本遮不住,她拍了好几下吻痕反而更明显,焦急地娇嗔道:“呀,什么气垫,这都遮不住,怎么办…”
“噗…笨蛋。”江槿书在一旁看笑了,拿下脖颈围着的高奢围巾,倾身帮她围上,“你戴着吧。”
安以筠倾身乖乖让江槿书帮忙围上,脸颊上的红晕染到了耳廓,闻到了她身上的琥珀香,心跳得更快,看到她的脖颈上也有一处吻痕,同样暗得发淤,是昨晚自己的杰作。
“槿书…你脖子也有。”安以筠抓着戴好的围巾,上面有她的余温和香气,悄悄嗅了嗅,嘴角含着甜蜜的笑,“你给我戴了,那你呢?”
“我又不是艺人。”江槿书面色平淡,打开了车门,“走吧。”
“嗯…”安以筠点点头,看她已经下了车,赶紧拎起包跟上她。
……
她们一起走进餐厅,安以筠戴着帽子和口罩,与江槿书保持了些距离。
她们进入一个包间,安以筠扫了一眼,参演的主要演员们和剧组几个工作人员都到了,导演和薄重尧还没到。江槿书站在原处一脸冷漠,等着安以筠带她入座。
包间里的所有人闻声看去,打量了她们一眼,视线定在了江槿书身上,几个坐一起的艺人开始八卦,他们面色不屑里透着酸意。
“诶,安以筠旁边的那个,不是洛浦董事长的千金吗?”
“我去,是啊,我就说她资源怎么这么好,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认识江槿书的。”
“呵,她还总营销自己演技高超,我看啊,是攀高枝的本事高超吧。”
“噗哈哈…”
他们聊得十分起劲,殊不知江槿书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后,安以筠已卸下乔装在她的一旁站着,头稍稍低下,清纯无害的面容透出忧伤。
“你们在这里嚼谁的舌根呢?”江槿书驻足在原地,冷怒地斜瞥了他们一眼。
安以筠不敢说话,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别理他们。
几个艺人倒吸一口凉气,目露惊恐,慢慢转头看向她,看到她正好扫了他们一眼,慌乱地垂下眼,摇摇头又摆摆手。
江槿书看到他们的表情和动作竟能如此一致,傲慢地嗤笑一声,对安以筠说:“坐哪?”
安以筠勉强露出了个微笑,拉着江槿书的衣袖,小声说道:“我带你走。”
她们相邻坐在靠门口的位置方便开溜,期间总有几个艺人和剧组人员来对江槿书献殷勤,有些艺人为了加上她的联系方式,对她说了各种好话,起初她还扯了个笑以示回应,最后用一个暗藏薄怒的眼神以示警告。
过了十分钟,薄重尧姗姗来迟,所有人都到了,庆功宴开始,大家都开始边吃吃喝喝边有说有笑。
江槿书有些饿了,一直在认真吃饭,没怎么说话。薄重尧坐在安以筠的旁边,他的目光炙热,态度热情,一直在跟她找话题。安以筠倍感厌恶和心烦,在这么多人面前不能失态,隐忍地敷衍几句,掩饰性地不停夹菜往嘴里送。
薄重尧一直在旁边叭叭个不停,惹得江槿书烦躁不已。
薄重尧给安以筠倒了一杯椰汁,殷勤里藏着一丝亲昵,咧嘴笑道:“以筠姐,你们女生啊,喝点椰汁就好,别像他们一样喝酒喝可乐,你看,我最近也挺火的,我粉丝也涨了不少,你难道不想制造一些话题,为这部剧造造热度吗?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也有点小帅,咱们炒个cp让cp粉高兴高兴,如何?”
他又说:“以筠姐,其实我…对你…”
“你能不能别这么吵?吃个饭话这么多?”江槿书实在忍不下去,放下筷子,目光冰冷地盯着他看,“我替她回答,不可以。”
安以筠还嚼着菜,差点笑出声,咬着唇压抑,随之面带微笑,眼底暗藏鄙薄,“抱歉,我不喜欢炒cp。”
薄重尧对江槿书敢怒不敢言,笑了笑掩饰尴尬,转过头撇撇嘴,拿起可乐和坐在身旁的导演边喝边聊。
导演两颊泛着微醺的酡红,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薄啊,你这个名字不好,薄重尧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不重要,名字也是会影响人的运势,我认识一个大师,可以帮你算算。”
安以筠在一旁咬着下唇憋笑,小脸憋得有些红。
薄重尧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干笑道:“导演,你看你这话说的,父母取的名怎么能说改就改呢?我长得这么帅又有才华,粉丝还这么多,怎么可能会因一个名字影响我的运势。”
安以筠偷偷翻了个白眼,喝了一口水,扭头看向江槿书。
江槿书拿着纸巾擦嘴,擦完吃了一颗清口糖,起身说道:“吃饱了,我们走。”
“噢。”安以筠放下筷子,拎起包起身离开座位。
薄重尧和导演异口同声道:“诶?这就走了啊?”
“吃饱了不走留在这里干嘛?”江槿书觉得莫名其妙,上下打量他们一眼,目光疏离冷淡。
薄重尧摆摆手,憨笑道:“没事没事,你们路上小心。”
导演不敢得罪江槿书,呵呵笑着摇头。
江槿书不作回应,径直朝门口走去,安以筠紧随其后。
……
暮色降临,圆月当空。
江槿书目视前方开车,自上车后一直没说话,面无表情里透着不悦,安以筠觉得氛围压抑到快喘不过气,偷偷地瞄了江槿书一眼便看向别处。
“槿书…你不开心吗?”安以筠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发问,自责道:“抱歉,逼着你跟我一起来,别不开心好吗?”
“是,刚刚那男的跟你废话这么多,你干嘛还理他,吵得我头疼。”江槿书斜瞥了她一眼,目视前方地低喃,语气含有薄怒,“还炒cp,不行。”
安以筠觉得她在吃醋,心里涌上蜜意,扭头看她,嘟囔道:“槿书,我不会和他炒cp的,刚刚这么多人呢,你也看到了,有些人并不待见我,如果我在他们面前失态了,那岂不是让他们笑话我了吗?”
她面露无辜,柔声道:“别生气了好吗?要我怎么哄你,你才能开心呢?”
路经十字路口,红灯亮起。
江槿书将车停下等红绿灯,扭头看向安以筠。此时安以筠清纯诱人的脸庞露出纯真无害的笑容,娇唇微张露出可爱的兔牙,微微鼓起的苹果肌涂了粉嫩的腮红,看起来楚楚动人。
江槿书凝视她的脸,目光变得幽深暗含探究,美艳的脸庞浮起晦暗不明的笑意,“你想让我开心?你不是最会讨好我了吗?你心里应该很明白,唯一能让你我都开心的事情是什么。”
安以筠微愣,凝视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她完全理解了江槿书的意思,透过车窗眺向远处,街道灯火通明,车辆如流水般川流不息,她的内心倍感不安却又生起一丝兴奋。
她扭头看向江槿书,乖巧点头,嘴角含着娇媚的笑,一字一句道:“主人,小兔会乖乖听话的。”
街道两旁伫立盏盏路灯,暖黄色的光照亮整条繁闹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源源不断的车辆导致宽敞的街道变得有些拥堵。
一辆白色库里南车速缓慢地行驶在这条街道,人们看到豪车纷纷投来目光。此时车窗紧闭,车内光线昏暗,娇吟萦绕,欢愉激起爱液泛滥,腥甜的气味氤氲,让人沉沦噬欲。
江槿书目视前方,一只手拿着遥控器,毫无影响地转动方向盘,副驾驶座传来的呻吟甜腻肉麻,她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充斥玩味,美如蛇蝎的脸庞浮着邪魅的淡笑,红棕卷发在暗淡光线里犹如妖媚。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安以筠戴着帽子和口罩遮住了清纯诱人的小脸,一头冷棕长发稍许凌乱,上身衣物完好,下身裤子脱了一半,裸露在外的皮肤被一条高奢围巾盖住,嫩穴里塞了一枚跳蛋,臀部下垫了一片成人纸尿裤。
“哈啊啊…好舒服…主人,是不是有人看过来了?”
安以筠娇小的身子瘫软在座椅上,头撇过一边,口罩里的嘴唇微张,舌头胡乱地舔着唇瓣肆意呻吟,跳蛋在嫩穴里剧烈颤动,窄小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跳蛋,媚肉受到刺激快速收缩泌出汁水,酥爽的快感持续不断,她的双腿隐隐发颤,汁水挤出穴口流到纸尿裤上。
“人是很多呢,可别好奇看哦,谁会想到当红的清纯小花竟在我的车上自慰,你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吧?”江槿书神色散漫地随意回应,转动方向盘驶向人流稀少的道路,摁了下遥控器将跳蛋震动频率调高。
“主人~它抖得好快~嗯啊啊~慢点呀~我不要弄脏车~”
安以筠的帽檐遮住了视线,听了江槿书充满轻佻鄙夷的话,内心倍感兴奋,嫩穴里的跳蛋震颤加快,让她又麻又爽,嫩穴吐出一小泡湿黏的水,因跳蛋堵塞穴口,窄小的嫩穴鼓胀,跳蛋在湿润的蜜道里快要滑出,肉欲得到安抚带来的愉悦让她依依不舍。
跳蛋已滑出嫩穴一半,她用手塞回,四指并在一起堵住穴口阻止跳蛋再次滑出,湿黏的淫液沾湿手指,穴口不停地溢出淫液,黏腻的淫水顺着手指滴落在纸尿裤上迅速吸收。
江槿书不用看都知道安以筠现在的样子是有多淫乱,她仍目视前方地驾驶着,丝毫不受影响。她不再回应安以筠的话,凭她的呻吟判断她何时到达高潮。
她漫不经心地驾驶车辆,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快要到家,懒得再折磨她,摁了几下遥控器将跳蛋的震动频率调到最大。
“嗯啊啊~小兔要喷了~”
“哈啊啊~到了…小兔…要去了…”
高潮袭来,安以筠身子频频发颤,放肆地媚叫,感受到嫩穴里有一股水就要涌出,担心弄脏江槿书的车,连忙用纸尿裤裹住阴部,湿润的淫液从穴口涌出,跳蛋在潮吹的冲力和湿滑的蜜道滑出,跳蛋裹满透明湿黏的淫液掉在纸尿裤上,淫液悉数被纸尿裤吸收,未弄湿座椅。
安以筠高潮结束,软在座椅上休息,杏眸无神地看着窗外,裤子还没拉上,裸露的阴部被围巾遮住。江槿书已将车开到住处的地下停车场,旋即车停靠在停泊处,她打开车窗通风透气,爱液腥甜的气味消散于空中,寒冷的气温流通进来。
江槿书转头看她,摘掉她的帽子和口罩,“冷吗?”
“有点…”安以筠缓了过来,面露羞涩,不敢看她,语气有些卑微,“是不是…很难闻。”
“没有,我已经习惯了。”江槿书坦言回应,解开了安全带,顺带帮她解开,拉开她腿上的围巾,倾身想要帮她处理干净。
安以筠看到自己下身这般淫靡不堪的样子,害羞地用手遮住阴部,扯回围巾盖在腿上,“槿书,我…我自己整理。”
副驾驶车门的储物格有提前放好的黑色塑料袋,安以筠抽出塑料袋,伸进围巾里稍稍抬臀拿起浸满淫液的纸尿裤往塑料袋里丢,纸尿裤吸饱了水有些重量,她小脸一直红扑扑的,动作小心避免江槿书看到。
“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这么小心干嘛?”江槿书一直在盯着她,觉得她小心得夸张,眉头微蹙着,嗤笑道:“你刚刚不是叫得挺欢的吗?现在你又在羞什么,你这段时间怎么回事,怎么变得这么害羞。”
“哪有人用纸尿裤是为了做这种事啊,你怎么会买这些东西,你早就想对我在车上做这种事了是吗?你想看就看吧。”安以筠不再羞涩,拿开围巾,阴部暴露出来,光洁无毛的阴部上湿漉漉的,在她面前用纸擦拭阴部残余的淫液。
江槿书无言以对,别无他意地看她擦拭的动作发呆。
安以筠慢慢擦拭,下意识扭头看向江槿书,看到她仍在盯着看,急忙把纸扔进塑料袋,抬臀穿好裤子。
“槿书,你居然看到现在,这有什么好看的。”安以筠脸在发热,拉上裤链将扣子扣好,“我穿好了,走吧。”
江槿书缓过神,“嗯。”
……
「江槿书家」
时值晚上八点半。
房间门打开,江槿书身穿酒红色深V真丝睡袍,胸前裸露大片雪白的皮肤,睡袍侧边开叉露出修长笔直的美腿,整个人冷艳高贵。
她拎着牵引绳的皮质手柄,扶了一下眼镜,扯了扯牵引绳,命令道:“给我爬出来。”
江槿书迈出步子朝客厅走去。
安以筠迈出手脚缓慢爬行,她的脖颈戴着黑色皮质项圈,项圈的圆环扣着铁链,身上穿的黑色连体情趣内衣没有布料,由漆皮的细带交叉相错围着赤裸白皙的肉体,白毛绒兔尾巴肛塞插入后庭甬道,匀称纤细略有肉感的双腿穿着黑色半长网袜,头上戴着兔耳朵发箍。
她的小脸清纯诱人,身上却穿着火辣的情趣内衣,犹如一只待人凌辱的小兔。
“爬得这么慢?”江槿书冷嗔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瞪着爬在身后的她,用力拉扯牵引绳,冷言道:“太久不玩不会爬了是吗?看来得重新调教调教你。”
“呜啊…”安以筠失去平衡趴在地上,方才脖颈传来难受的勒扯感让她发出痛苦的叫声,不敢再有松懈立刻重新爬好,卑微求饶道:“主人,小兔错了,小兔立刻乖乖爬着跟上主人。”
江槿书冷笑一声继续迈步,安以筠感到膝盖被坚硬的地板磕得生疼,咬着娇唇隐忍疼痛加快速度爬行。
客厅,江槿书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玩弄手里的牵引绳手柄,满脸坏笑地反复打量正在做兔子蹲的安以筠。
安以筠两手蜷着放至胸前,乳头被铃铛乳夹紧紧夹住,地板上固定了一个假阳具,嫩穴含住整根硬物,蹲着的身子上下移动,让硬物在她的嫩穴里深入浅出。
过了不知多久。
“哈啊啊~好舒服~主人…小兔好累…”
“好累…蹲不动了…小兔要坏了…”
安以筠双腿大开,不停地做兔子蹲,硬物持续抽插让透明的汁水变成乳白的黏稠,粗大的硬物被淫液裹满顺着流到地面,长时间的自慰,双腿已然酸麻,动作变得缓慢,甜腻的呻吟变成绵软的气喘。
“跳过来,不许抽出你下面插着的东西。”江槿书右手拿着皮拍轻拍在左手掌心,嘴角勾起,“做错事了可是要被打屁屁的哦。”
安以筠迷离的杏眸泛着泪光,听从命令拔起硬物底部的吸盘,粗大的硬物仍插在穴里。她学着兔子一步一步地跳到江槿书跟前,委屈的眼神透出兴奋,将双手搭在她的腿上等待下一道命令。
江槿书抱起安以筠让她趴在腿上,一手大力揉捏她的乳房,拉扯乳夹上的铃铛,另一手朝她的臀部打去,白嫩的臀肉立现红印。
“啊!好疼…”安以筠小脸扭曲一瞬,痛得惊叫出声,瞬间倍感兴奋,假意求饶道:“主人…小兔错了,主人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安以筠的肉体被棉绳花式束缚,双手戴着相接的皮革手铐,两只胳膊强行曲肘被江槿书按在背后不得动弹,双脚戴着脚铐由铁链相连稍能动弹,身体稍稍一动,便可感知到棉绳带来的刮蹭感。
江槿书用皮拍挥打安以筠的臀部,每打一下,她娇小的身子便会剧烈一颤,并带着惨叫,白嫩的臀肉布满红印和指甲的划痕,臀部肉眼可见的肿起。
江槿书摁了一下遥控器,再次用皮拍朝她的臀部狠狠挥打,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仰起,厉声道:“你是谁的宠物?!”
“我错了!我…我是主人的。”安以筠杏眸蓄满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头皮被扯得疼痛不已,穴里的硬物正在高频震颤,痛苦娇吟道:“嗯啊啊~我的身体,我的心只属于主人…小兔爱主人,只爱主人一个人~”
“别让别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听到没?”江槿书再次朝她的臀部狠狠打去,猛地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脖颈用力往下压,假意温柔道:“乖乖受罚吧,我的小兔。”
“啪!”
“哈啊啊…我是主人的!我错了~”
“啪!”
“呜啊…我错了!嗯啊~”
“啪!”
“我…我错了…”
“啪!”
“哈啊啊~到了~小兔坏了~”
……
江槿书不作任何回应,面露阴狠地持续挥打安以筠的臀部,紧抓她的头发顺势摁住头部将她按在沙发上。
安以筠的侧脸紧贴着沙发,脸蛋被挤得变形,感到臀部又疼又辣,乳头在沙发上摩擦,铃铛乳夹被沙发的皮质扯掉一只,痛得她流下眼泪,表面痛苦呻吟,实际内心暗潮澎湃,扭曲的痛淫得以满足,嫩穴里的硬物高频率震颤促使淫水连绵不断,让她在痛并快乐中到达高潮,一大泡湿黏的淫水泄了出来,浸湿江槿书的睡袍。
宽敞的客厅里响彻皮拍鞭笞声、凄惨呻吟声和安以筠嫩穴里硬物震颤发出淫靡的水声。
绳索束缚和持续鞭笞带来的痛觉强化了快感,嫩穴充血变得异常敏感,硬物震动刺激媚肉,安以筠穴里一直在吐出淫水,在淫乱的媚叫中不知泄了多少次。
江槿书感到手臂酸软停了下来,随意将皮拍一扔,解开了束缚安以筠的链扣,拔掉她穴里的硬物瞬即发出淫靡的一声,被堵塞的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
她抱起绵软无力的安以筠让她在沙发上躺着休息,抽了几张纸擦拭皮质沙发上的淫液。
“累了吗?”江槿书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下继续擦拭,柔声道:“满足你了吧?”
“不…不玩了吗?”安以筠有些失落,稍稍起身枕在沙发扶手看她,试探性地问道:“槿书…你只是为了满足我而已吗?那你呢?”
江槿书倒了一杯水,往杯里放了根吸管,坐在她身边将水杯递在她嘴边,蹙眉不解道:“你不会还想玩吧,你不累吗?”
安以筠感到口渴,嫩穴泄了多次,身体有些脱水,长时间的呻吟让喉咙变得有些干疼,她抿住吸管大口大口地喝水,一杯水很快被她饮尽。
“你…是在担心会像上一次那样?”安以筠目含忧色,轻抚她的手,嘴角浮现安抚的笑意,“槿书,你心里越来越有我了,你担心我会受伤是吗?居然只打我的屁股。”
“你是艺人,我总不能在你其他部位留下痕迹,这样你怎么穿品牌方给的裙子?”江槿书抽回手,倾身将杯子放在茶几,抚摸她脖颈处那块未消退的吻痕,“过几天它就会消,反正你这几天又没工作。”
安以筠缓了过来,心中涌上甜蜜,清澈的杏眸微微湿润,猛然坐起身搂住江槿书的脖颈在她的唇上嘬了一口。
“槿书,让我帮你舔吧。”安以筠抚摸她的脸,眸里充斥真挚的爱,“主人…让小兔帮你舔,好吗?”
江槿书微愣,搂住安以筠的腰将她压在沙发上,凝视几秒后闭上双眼,吻住了她的唇。
“呜…”安以筠倍感幸福地落泪,闭上眼环抱住她,与她热烈地激吻,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唇瓣再探进她的口中,舌头与她的缠绕在一起画圈舔吮。
江槿书扣住她的脖颈让这个激吻变得更紧密,含住她的舌头吸吮她的柔软,将她湿甜的津液咽下。
她们吻了许久,舌头已然麻木,津液溢于嘴角,慢慢地松开对方的唇,舌尖黏连细长的津液。
她们凝望着对方一时无言。
江槿书两颊浮着红晕,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低笑了一声,“嗯,帮我舔。”
安以筠小晕红潮,抚摸她的后脑,开心笑道:“嗯~”
……
江槿书背靠着沙发,拉开睡袍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部,分开双腿支撑在沙发上,两瓣粉红的肉唇分开露出水红的蜜豆和软肉,穴口微张伴随呼吸隐隐收缩,媚肉也跟着隐隐蠕动。
安以筠四肢再次被束缚,手铐和脚铐由十字皮革带相互扣在一起,只能背着手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困难地挪动身子跪坐在江槿书的腿间,看了眼她泥泞不堪的阴部,抬起头痴痴地注视她。
江槿书抚摸她的脸笑了笑,帮她戴上皮质眼罩,引诱道:“乖乖帮我舔,表现不好我可是会生气的。”
安以筠清晰的视线被眼罩遮住变得黑暗,心生一丝不安却倍感兴奋,乖乖点头道:“我会让主人舒服的~”
话音刚落,脖颈处传来大力的勒扯感,让她的呼吸忽然一滞,“呜啊…”
方才牵引绳被江槿书猛地一扯,她恶劣地抓住安以筠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阴部,下一秒便感觉到有一个湿热的软物在胡乱地舔舐阴部软肉似在摸索。
“哈啊…嗯~你好乖,我的小兔好乖,再快点…”
江槿书看着安以筠的舌头舔舐了肉唇一圈已经摸索出阴部的轮廓,开始在软核和小肉唇轮流舔吮,酥爽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嫩穴泌出爱液,淫靡的水声响起。她的美眸变得迷离,两颊的绯红更明显,手心捂着嘴抑制娇喘,憋得胸腔频频起伏。
“主人,别憋着,叫出来吧…会难…”受。
安以筠话还没得及说完就被江槿书按了回去,只能更卖力地舔吮,唇瓣吮住她的整个嫩穴,舌头从下至上地舔吮各处软肉,吻住那两瓣柔软的小肉唇,吸吮穴口溢出的爱液,舌头探进蜜道,立时感受到了她的潮湿温暖,柔软的媚肉包裹住舌头,媚肉受到刺激在痉挛,舌头被裹得更紧密,尝到了她腥甜的黏稠,让人上瘾,舔弄得更卖力投入。
“别停~嗯啊啊…不然我…惩罚你~”
“哈啊啊…好爽…好久都没有…这么爽了~”
江槿书拿掉了眼镜,整个人绵软无力,双腿在颤栗,抓着安以筠头发的力度软了下来,收回了手撑在沙发上,不再压抑自己,嘴里溢出情乱的呻吟,心软得一塌糊涂,美眸里柔情暗蕴。
她咬着唇瓣隐忍快感,拿起放在一旁的低温蜡烛和打火机,点燃蜡烛,扯了扯牵引绳让安以筠贴向自己,蜡烛拿在她的背部上方,遇火融化的烛蜡垂直滴落。
“啊呜…”
安以筠感受到后背被烫了一下,舔吮的动作一滞,短暂的停顿立刻换来大力的牵扯,呼吸骤然停滞一瞬,不敢再作停顿,继续卖力地舔吮江槿书嫩穴里的每处湿软,背部不断传来烧灼感,只能强忍。
江槿书擅长作画,将安以筠的背部视为画布,拿着蜡烛缓慢移动,灼热的烛蜡轮番滴落在她背部的每寸肌肤,烛蜡失温点点凝结,粉红色的烛蜡透着绚烂珠光,一束娇艳动人的粉玫瑰浮现在白皙的背部,凄美诡谲。
每一点烛蜡滴落在背部,安以筠的身子就会发颤一下,整个娇小的身子微微发抖,舌头卖力舔吮江槿书的软核,快速流连每处软肉,吮住她的小肉唇似在与之虔诚地热吻,将她穴里流出的蜜液全部饮下,察觉她的爱液越来越多,舌头伸进蜜道感受到媚肉痉挛剧烈,立刻将舌头伸出来舔吮她的软核,进行最后的攻势。
“哈啊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好像要到了~”
江槿书快要拿不稳蜡烛,赶紧将它吹灭随意丢在沙发,捂着额头摸到了泌出的细汗,通体雪白的皮肤上泛满潮红,红棕的几捋发丝粘在额头,美如蛇蝎的脸庞露出难耐的哭脸,娇唇微张不停地低喘。
顷刻间,她的身子一僵,接着双腿急促颤抖,嫩穴里一大股蜜液喷涌而出。
安以筠听着江槿书性感魅惑的娇喘,她的穴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舌头一边卖力舔吮,嫩穴一边流出汁水,她身下的地板上积了一滩稀湿的淫水。
她对江槿书那接近病态的深爱,深感她泌出的爱液犹如甘露,唇瓣紧密地吮住小肉唇,悉数将她潮水般的爱液咽下,舌头贪婪地吮吸品尝她的腥甜。
高潮结束,她们累得不成样子。
江槿书爽到坐着的身子缓缓瘫躺在沙发,媚眼如蜜地凝视安以筠。
安以筠累到头枕着沙发,身子被绳索铐环束缚跪坐在地上,杏眸被眼罩遮住处于一片黑暗。
过了一会儿。
江槿书缓了过来,美眸失了淡漠疏离泛着泪光,墨色瞳仁里浸满浓郁的柔情,布满红晕的脸庞浮现似有若无的笑意。她坐起身子为安以筠脱掉眼罩,解开绳索铐环。
安以筠重获光明和自由,长时间的黑暗让她感到光线刺眼,长时间的束缚让她感到浑身麻木酸痛。她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江槿书弯下身子近距离地凝视自己。
“槿…槿书?”安以筠杏眸微滞,凝视着近在眼前的她,小脸泛起桃红,“嗯?呜…”
江槿书不作回应,撑着安以筠的腋窝将她抱到腿上,扣住她的脖颈吻住了她,刚触及到她的唇瓣便焦急地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心急如焚地舔吮她的软舌,与她的唇舌炙热缠绵。
安以筠倍感浓情蜜意,搂住江槿书的脖颈,闭上双眼温柔地回应她的热情。
今夜,她们情欲升温,肆意放纵,纵享快感与痛感带来的欢愉,终止的游戏早已重启,江槿书经历上次的危险游戏变得谨慎,安以筠的肉体除了臀部没有任何红痕,性虐游戏逐步趋于温柔,心底深处埋藏的情愫暗自死灰复燃,似在以燎原之势复生。
许久,她们结束了亲吻。
江槿书轻抚安以筠的唇瓣,笑意柔和,安以筠杏眸秋水盈盈犹如明镜,深情凝视眼前的人将这一幕刻画在脑海里。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我的小兔。”
…………
第六十二章我的小兔(h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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