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他的心中已经有了无数个猜想。他亟待下班回到家质问莫砚笛。
终于下班,他立刻回到家。
芳姨正在打扫卫生,“先生您回来了,”
“太太呢?”
“在房里呢。”
他疾步走向二楼,打开门,莫砚笛不在,他有些慌神,满屋子找,这时他才听到浴室那边有水声传来。
他推开浴室的门,确认了莫砚笛正在里面冲澡。
“你干嘛啊?”莫砚笛被他吓到,双手捂住胸口神色慌张。
他松口气道:“没事,我以为你又跑了。”
“你有病是不是!你把房门窗户都锁上了我还能去哪?!”
莫砚笛骂骂咧咧,但没敢骂得太狠,她还是要给自己留些退路的。
宋恒关上浴室隔间的门,站在盥洗池前,双手撑着案台的边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刚刚真的以为她又离开自己了……
他低头,看到了盥洗池边缘的凹槽里放着的戒指,是莫砚笛的,这女人从不让自己仔细看。
他拿起来,这戒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只是一个简单的铂金戒指而已,没有任何别的装饰。
“呵,原来是个穷小子啊,戒指都舍不得买好的。”宋恒鄙夷地说道。
他准备将戒指扔掉,突然从戒指的内缘看到好像有字。
他对着灯光调整角度,那字是:Hamp;D。
莫砚笛洗完出来,发现宋恒还没走,就站在盥洗池前,她觉得他今天不太正常,还是躲着为妙。
她到一旁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发现宋恒一直看着自己,她倒不怕宋恒看自己,毕竟两个人早就熟悉彼此的身体到了一定的地步,只是他这样的眼光盯得她发慌。
“你老公挺抠门的,结婚也不给你整个带钻的。”宋恒说道。
莫砚笛朝自己本来放置戒指的地方看去,那里空空如也。
“你拿我东西!还给我!”莫砚笛上前抢戒指。
宋恒随她拿走戒指,看她宝贝似的戴在自己手上。
“莫砚笛,Hamp;D是什么意思啊?”宋恒凑近她问道。
莫砚笛心脏狂跳,她心虚道:“就是这个戒指的牌子。”
“没有这样做戒指的牌子。”
“你不知道,这是当地的一个小工作室自己的标志,不是主流的品牌。”
“是吗?工作室叫Hamp;D啊,那怎么里面的刻字都这样板正,不应该设计一下吗?”
“是我同学自己开的工作室,我就是给她捧个场,她们刚起步很多东西都还没有弄好。”
“原来是你同学开的啊,那戒指的全称叫什么,还挺有意义的。”
“你要知道这么多干嘛!你又听不懂德语。”莫砚笛加快步伐出浴室,这里面实在是太热了!
宋恒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道:“没关系,你说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念德语。”
“我不想说!”莫砚笛挣开他的怀抱。
“脖子还疼吗?”宋恒轻抚她的脖子道。
“什么啊,我脖子没事。”莫砚笛后退好几步,摸着脖子说道。
宋恒跟在她的身后一起来到外面,“杨玲芳下手那么狠吗?你是她的亲女儿。”
莫砚笛收拾衣服的动作一滞,随即恢复正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天还没黑啊,你喝酒啦?怎么说胡话。”
宋恒抿唇看她,不言语,目光却是越来越柔和。根据莫砚笛的反应,当年的其中曲折他已经能完全想到。
莫砚笛被他看得心里发慌,眼神闪躲,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横竖也不知道做什么,拿着脏衣服到盥洗池开始洗衣服。
宋恒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死死按在自己怀里,任莫砚笛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
莫砚笛只得作罢,眼泪开始不听话地流下来。
“神经病啊……”莫砚笛埋在他的怀里哭。
“嗯,我神经病。”
“放开我。”莫砚笛道。
“不放,放了你又跑了。”
“我喘不上气了……”
这样说,宋恒才放开手,他替莫砚笛擦眼泪,动作轻柔。
“你看你,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
“我没有。”莫砚笛说得斩钉截铁。
“行,你没有,是我哭行了吧?”
“行。”
“Hamp;D是什么意思呢?”宋恒问,“你老公名字里带H?”
“嗯。”
“这么巧啊,我名字里也有个H。”
“嗯。”
“所以,这个人就是我是吗?”
“嗯……不是!”莫砚笛顺口而出又急着否认,抬起头,宋恒满是笑意。
“我给你看样东西。”
“不看,你的东西我都看过了,没什么好看的。”
宋恒抬起手,把衬衣的袖口的纽扣解开,往上一拉。莫砚笛看到了那条已经快褪成粉色的结绳。
“你……”莫砚笛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只是一条普通的绳子,你没有必要……”
“有必要啊,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
“我下次买个好的给你,上面有金子的那种。”莫砚笛说着要去解那根红绳。
宋恒眼疾手快将手缩回,“要不你现在就送我吧。”
“现在没有,我的手机都还在你那。”
“怎么没有,把这个送给我。”宋恒指着她的戒指说。
“这是我的。”
“那我就戴这根红绳好了。”
莫砚笛见他这番模样,穿得人模狗样的,却还念旧地把一个烂绳子好好收藏着。
她取下戒指放到他手上,“我戴了四年,接下来给你戴好了。”
(全文完)
我戴了四年,接下来给你戴好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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