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今晚,在昏暗的夜色中,爱丽丝才第一次发觉邓布利多校长的巫师袍的美。联系上设计师,在邓布利多的审美上做减法,她一定能引领巫师界的时尚风潮,大赚特转!
听完爱丽丝的宏伟计划,斯内普紧绷的神色终于有所缓和:“只要你不每天在家穿着这种巫师袍到处晃就好了,那样实在影响我的心情和注意力。”
爱丽丝还没有说什么,邓布利多脸上的笑容却是一僵:“西弗勒斯,我觉得你这样的描述很不好。”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进去?”斯内普直接无视了邓布利多的话,神色凝重地看向冈特老宅,“你确定魂器在那里面?”
“我们需要做什么准备吗?”爱丽丝也紧张地问,“现在蛇怪应该还没睡,我们可以抓紧找它拿一点毒液。”
其实她本来存储着大量的毒液,毕竟蛇怪本体在这,不拿白不拿。但就在前几天,加文不知道从哪得到了蛇怪的毒液可以破坏黑魔法物品的消息,非常不客气地借走了爱丽丝库存的所有毒液。
虽然加文的表情和态度都没有任何问题,但爱丽丝总觉得他神神秘秘的。她甚至隐隐怀疑,加文是不是知道了魂器的事,毕竟他总能从不知道哪打听到各种奇奇怪怪的消息和秘密。
“我很确定魂器就在里面,至于准备工作我想现在也不需要了。”邓布利多收起笑容,伸出了一直藏在身后的右手。
“梅林!”看着邓布利多枯黑宛如树枝的手,爱丽丝捂住了嘴巴。
斯内普焦急地向前,一边挥舞魔杖一边仔细观察着。
“年纪大了,总会有点疏忽,我想大家都能理解。”邓布利多倒不是很着急,慢悠悠地说。
爱丽丝也站在一旁观察着,听了这话问:“是这枚戒指吗?”
说是戒指,但更像是一块黑色的石头。毫无光泽和美感,仅仅是用最简单的方式镶嵌在底座上。
当然现在这个戒指已经被摧毁了大半,从那巨大的裂痕可以判断,摧毁戒指的东西应当极其锋利。
“是的,准确地说它叫复活石,”邓布利多眼神闪烁,“很明显,它并不能让人复活,并且我也没有抵挡住它的诱惑。”
此时斯内普颇有些气急败坏地抬头:“你是年纪大了,脑子有什么问题吗?你为什么要把它戴上去?”
“要一直抵制住诱惑是一件很难的事,”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更何况最近的一些突发状况又让我回忆起了年轻时候的事。”
“所以你甚至连这点时间都克制不了!”斯内普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我们接到信再出发,用了不到五分钟。”
邓布利多为自己辩解了几句:“其实我找到复活石的时候,猫头鹰应该才飞到半路。”
“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对校长进行治疗,”爱丽丝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在面对复活石的时候可以无动于衷。”
如果有人告诉她,戴上这块石头可以复活莱斯夫人,她会戴上这块破石头吗?爱丽丝觉得自己是会的,即使知道这是陷阱。对其他人来说,这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但对于她来说却是唯一的希望。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都沉默了。
“所以你们以后面对复活石的时候可以保持无动于衷了,”邓布利多叹息着说,“我已经向你们证明了,死亡是不可逆转的。”
斯内普则哑着嗓子说:“这是不可治愈的。”
“什么?”爱丽丝心下一沉,一时有点不敢相信,“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并没有多少惊讶,他打量着自己的右手,就像在看一件新奇的宝物。
“我最多只能把毒素控制在右手,但不管再怎么控制,毒素还是会慢慢扩散。”斯内普说。
邓布利多平静地问:“我还剩多少时间?”
“一年。”斯内普回答。
爱丽丝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她的脸上满是茫然,仅仅是一个戒指而已为什么会要了最伟大白巫师的命?
“足够了,”邓布利多竟然笑了,“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远比我预料的最好结果还要顺利。我想我是能够等到那一天的。”
至于是哪一天,邓布利多并没有说。
……
一路无言,等回到家中,看着熟悉的灯光,爱丽丝突然愣了神。
“你不必难受,他甚至会把自己的死纳入计划中。”斯内普看了一眼爱丽丝道,只不过他的语气,却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悲伤。
就算他并不喜欢邓布利多,但他也必须承认,邓布利多是伟大的白巫师,他保护了霍格沃茨,保护了整个魔法界。因为伏地魔的魂器,因为一个戒指而死亡,实在太过于荒谬。
“我只是突然发现,死亡是没有预兆的,”爱丽丝定定地看着上方的灯光说,“在逛街的时候,在讨论着新衣服的时候,在幸福的时候,一个亲人或者朋友离世或即将离世的消息可以轻易地摧毁一切。”
悲哀的是,大多数人的死去并不会掀起太多的波澜。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在葬礼上感叹几句不幸的命运。随后匆匆投入繁琐而幸福的生活中。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人忘却了,只有少数几人的心中的悲伤愈积愈深,越回忆越沉重。
也没有等斯内普回答,爱丽丝接着说:“我这几天是不是有点矫情?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我又有什么资格生气?无数人在伏地魔面前丧命,而我只是受了几个钻心咒而已,只是被迫去当教授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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