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还是帮你处理了伤口。
你被他抱到一处大石块上半靠着,他则蹲在你的裙边,一脸冷静地撩开你的裙摆,伸手探到伤处确认了下位置后准备给你挤出毒液包扎。
南疆太热,你没有老老实实地穿亵裤,只套了一条南边特有的短的厉害的裤衩。
你无力地靠着石头,在师父撩开裙摆的时候脸涨的通红,连包在裤里的穴都尴尬地一缩一缩的。幸好他的目光很专注得盯着那处伤口,没有在其他地方停留。
太热了,你脸红的不行,垂着头看着他在你腿间动作,月光照亮了他漂亮的眼,高挺的鼻,薄情的唇……你不敢再往下看,马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蛇的毒液注入了你的体内,你的整个人都处于半麻状态,像被浸在沙子里,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他在你腰间扶了一把,把你稍微推上去一点不至于滑落,手指扶上你的伤处,轻轻地挤着毒血。
你咬着唇,屏住呼吸。他的手指带着凉意,在这夏夜里,在你温热的皮肤上显得更外有存在感。你感觉他的手指挤压着你大腿根的软肉,在你麻痹的肌肤上带来丝丝疼痛。你恨不得他更用力些,好叫痛感盖过你的羞意。
“抱歉……是我的过错,没有保护好你。”他低低的声音混着虫鸣声传到你耳朵里,你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还有些毒血剩在里面挤不出来,这只毒蛇的牙很长,狠狠地钉进你的肉里,留下两个很深且可怖的窟窿。
他点了火折子,仔细埋头看了伤处,抿嘴说道,“咬的太深了,需要吸出来。”他没抬头看你,但他混乱的呼吸声暴露了他不安的情绪,打在你的腿心,让你忍不住想并住腿。不知怎么的,你想起了年幼时,师父牵着你从习武场回到小院。
那时师父还未及冠,还是少年模样,便穿着一身纯白的国师道袍,繁冗复杂的层层衣裳没压着他的气势,反而显的他如羽翼丰硕的鹤。他牵着你的时候总爱抬头看他,有一次还踩着了他的袍脚,在他给你摘你想要的桂花的时候。
“干了错事记得要向别人道歉,菩音。”他的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波动,但是年幼的你还是看出他的一丝无奈与纵容。
耳边,师父多年前的话语仿佛还在回想,莫名地,你腰眼一麻,下身居然颤巍巍地吐出一口蜜液。完了,你脑子轰得一声巨响。
师父会不会发现……你不敢想下去,羞愤得想哭。你穿的兜裤轻薄的厉害,此时你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贪图凉快穿了这样不得体的裤子。
你使了力气,想把腿合拢些,却被他的手按住。他的手就这样挡在你的腿间,不带力道,却让你再也无法并上。他灭了火折子,抓住你的脚踝把你的腿拉到一个更为敞开但是有利于他加下来的动作的姿势。
“失礼了。”短暂的话语被吞没在他的嘴里。
你被他的唇惊得浑身一颤。明明全身都麻得厉害,却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紧贴在自己的左大腿内侧,你甚至能把感觉到他的牙轻轻贴着你的皮肤。
你的师父在吮吸着你,在如此隐秘的位置。你闭着眼颤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一处。
等他的唇离开的时候,你的眼里已经满是泪水了。“很疼吗?抱歉,为了吸得干净我使了些力。”
他有些无措地安慰你,迅速给伤口敷了药又取了布条给你包扎好。他把你的裙摆放下整理好,你又恢复了那个乖巧端庄的模样。
你已经不敢直视你的师父了。
他俯身抱起你,你蜷缩在他的怀里,像一只柔弱可怜的幼兽。
你破罐子破摔地把脸埋到他胸口,向上却瞥见月色照亮了他的侧脸。
师父的耳朵也红透了。
和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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