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和尚,你怎么还敢来见我!”
莲华被掳上马的时候还在剧烈挣扎,嘴里叫骂着,一点也不顾及会不会被追兵发现。身后的男人双臂有力地扣住她的细腰,又点了她的穴道,顿时她感觉全身失力,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你滚,你滚开。”
他没有点她的哑穴,一路听着她发泄似的怒骂,也只是乖乖地受训,还时不时地嗯几声,完全接纳她的情绪。
没一会她就骂累了,缩在他的怀里不出声了。她的嫁衣裙摆很大,随着马的狂奔被风吹起,像这和尚怀里抱着的一朵红莲,灼灼其华。脖子上的金莲项链随着震动掉出来,和尚默不作声地看了好几眼,又收紧了搂在她腰间的手臂。
他叫慈度。不过这是他的法号,她离开时都没问出来他的俗家名字。
他是名满天下的佛子,是皇家寺庙——白马寺的下一任住持,也是身负皇族血脉的郡王。五岁时因一纸诏令剃发为僧,天定佛子的传闻从此家喻户晓。
他也是莲华的师父。
他心境通透,佛缘广深,确实是当之无愧的佛子。
那年他刚满16,准备下山历练。
而师父在他临行前告诫他,在路上要恪守本心,广行善法,因缘果报不可避免。
“把人拉出泥潭,善也;如若想彻底改变他人的命运,慈度,要记住,你只能伸手救你的徒弟。”
徒弟?年轻的佛子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山下有一段师徒缘,他带着疑惑下了山。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离开时他听见师父在背后的喃喃低语。
山下有很多人向他求助,叫他大师,请求他排解困惑,辩经作法。他们不知道他是佛子,他也不知道他们是诚心向佛还是心中有愧,他只做好自己的事后便抽身离去。如今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多而颠沛流离少,他逐渐在一片繁荣中遗忘了师父的提醒。
他一直没有遇到需要他伸手改变命运的人,直到他遇到了莲华。
莲华奄奄一息地倒在林中河边,被慈度捡到。
她应是被水流冲上岸的,衣裳破烂不堪,全身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疤痕,半死不活地昏迷着。
“阿弥陀佛,”慈度还未见过如此凄惨的人,即便是路上的乞丐都比她体面一点。他脱了僧袍裹住她,抱起这可怜的人,“姑娘,贫僧僭越了。”
他把她带到了附近的荒庙安置。
给她上药的时候慈度不得不闭着眼睛,隔着纱布小心包扎,一不小心碰到她的肩背处柔嫩的皮肤,佛子惊得睁开了眼。入目一片雪白,他又马上闭眼,还是少年的佛子脸烧红了一片。
他念了一晚上《心经》,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早上,他打水回来时,姑娘已经醒来,眨着一双翦水秋瞳满是泪水地看着他。
“师父,您救救我吧。”
他心中一颤,明知她叫的这个“师父”不是那个师父,仍然引得他心思乱动。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冥冥之中无法避开的事情正在发生。
他婉拒了姑娘的求助,告诉她待她伤好些了,他就会离开。
她却使了性子,脱下那可怜兮兮的面具,扯了他半边僧袍威胁他,“你这和尚,看了姑娘的身子就想一走了之?”
“贫僧没有!出家人不打诳语……”他急忙解释,面前的人可不听。
“这四周渺无人烟,谁能替你作证?”她狡辩道,又马上软着嗓子求慈度。“救救我吧,不是说出家人最是心善的吗。我可以跟着你一起修行,只是我可不要出家……”
她好像有些理亏,声音小了下去,但手还紧紧地抓着慈度的外袍。
慈度知道她身上有秘密,他并不想沾染太多尘世因果。可她才不管,黏着慈度要他带着他走。
几天后的深夜,慈度趁着她睡着想要悄悄离开,却被她抓个正着。
“师父,求求您,不要丢下我啊。”她又开始哭,哭得娇气婉转,一点都没有平日里那蛮横厉害的模样。
这是她第九十九次唤他师父了。
也罢,他闭了闭眼,轻声问她,“你愿意做我徒弟吗?你不必入我佛门,但我会教你一些佛理和其他的一些……我会尽其所能照顾你的。”
“我愿意,师父!”她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于是慈度伸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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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度的师父:阿弥陀佛,我的意思是叫你避开这个女妖精……你倒好,给白马寺收了个女弟子!
慈度:可她叫我师父诶!!
佛子师父还俗后抢了我的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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