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透气,最后却莫名其妙踩着小路拐进了一座暖房。这地方离主会场有点距离,远离了纷繁灯光和喧闹人群,显得异常安静。
乔弦被推进去的时候,阮宴已经在她身上下嘴了。
她穿的侧边开衩白礼服裙,上身露出优雅的肩颈,下身隐约可见白腻大腿,早就让人馋的牙痒痒了。
阮宴将她抱在怀里,低着头舔舐,乔弦仰着头轻喘,仿佛两只交缠着颈子的鸳鸯。
暖房的门一打开,热气便扑面而来,带起身体深处的热潮。乔弦在慌乱之中抓到一处铁架,整个人才找到支撑点,费力地回应着阮宴的热吻。
许是太久没见,阮宴亲得异常凶猛,将她的双唇全部包裹起来,舌头在口中四处扫荡,津液交换得又快又急,像是要把她整个吞下。
淡淡的月光照在暖房里,将各类花卉映出娇软模样,他们身处在一个万籁俱寂的空间,与外面的喧嚣大不相同。
突然地,这安静的空气被一声女人的叫声打破了。
乔弦的腿被男人的手勾了起来,她一只腿站着,整个人都重心不稳,幸而手里还抓着那铁架才能堪堪站好。
阮宴的手顺着开衩处摸进去,揉捏着腿根处的软肉,而后直奔主题,拉开内裤边伸了进去,指腹紧紧压在阴蒂上转圈。那地方还畏缩着,却异常敏感,刚被触碰就浑身发麻。
“阮宴……”乔弦喘着气,手臂向上圈住男人的脖子,借着他的力。
阮宴觉得乔弦有哪里变了,却说不上来具体的,但这变化明显让她更放的开了。他挺满意,一手扶着纤细的腰身,一手在腿间作乱。
感受到手下的硬块逐渐凸起,他喉间发出一声低笑,手指放开了那儿,往穴口探了去。水不比以前流得多,但指尖稍微嵌进去一点也能感受到黏腻的液体。
“要给你舔吗?”阮宴问她,嗓音很沉。
乔弦摇了摇头,她心底还是害怕两人被发现的,只想快点解决。“快点、快点进来。”她小声催促着,脸上的神情慌乱又淫荡。
阮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从口袋里拿出个安全套。
“嘶啦——”包装被咬开的声音异常清晰,让人耳热。
阮宴动作向来动作快,只消几秒他就重新抬起来乔弦的腿,龟头抵在穴口重重擦了两下,狠狠插了进去。
“嗯……哈啊!”乔弦紧锁着眉,感受着身下的软肉被层层破开,男人性器滚烫,硬挺粗长,一整根进去就能顶到最深处。
她的腿被吊在半空,腿根打颤,交合处“啪啪”作响,来不及含住的液体全顺着往下流。
“轻点,轻点!”
乔弦被他密集又有力的动作顶地往前冲,本就费力的姿势越发艰难,大腿的颤动牵起穴内更紧致的咬合,阮宴被穴肉疯狂的紧缩弄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放松点。”他咬着牙说话,却在下一秒不受控制地“嘶”了声。
“怎么还越来越紧……”
”有人、有人!”乔弦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目光死死盯着门外的一对情侣。
阮宴被她吓了一跳,动作止住了,几秒后,他又重新挺着腰抽动起来,动作比前面慢了,搅动的水声便更明显了。
“他们不会过来。”他咬着乔弦的耳朵。耳垂上有一颗莹白的珍珠耳钉,在月色下泛着漂亮的光泽。
那两个人就在外面牵牵小手,没有进来的意思,况且他和乔弦站在最里面也不会被发现。
乔弦看了一会也觉得是这样,但依旧想快点走。她用力夹了下穴,本就紧致的软肉霎时死死夹住肉茎,感受到那根东西猛地跳动起来。
“操!”阮宴骂了一声,手臂上顿时青筋暴起,他架着女人的腿,腰间高频抽插起来,耻骨一下下重重击打上去,击出令人羞耻的响声。
乔弦抓着铁架的手都在痛,她喉间溢出放浪的叫喊,穴肉疯狂地收缩着,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啊…不行了啊啊!要被肏地高潮了!”
阮宴眼中尽是欲火,他用力挺着腰肏了几十下,动作快到穴肉都咬不住,只能一下下被迫张着嘴等着浇灌。最后一下,他用尽全身力气插进去,龟头抵住一张隐秘的翕张的小口,热精喷薄而出!
乔弦几乎要被他烫坏,张着嘴发出软绵绵的叫声,腹部酸软,穴内又爽又痛。
阮宴又在她身体里待了一会才抽出来。乔弦两条腿都在颤,只能靠在他身上,半闭着眼休息。
阮宴看她这幅纵欲过度的样子,心里满是征服后的快感。他低着头看她,手忍不住撩动她耳侧的头发,只觉得乔弦长得确实好看,精致又清丽……
动作突然顿了顿。
他皱了皱眉,两根手指转了转乔弦戴着的耳钉。刚才映着月光,分明看见了一丝奇怪的红光。
乔弦疑惑地抬头看他,动了动唇:“怎么了?”
“你这戴的是什么珍珠?”
乔弦没回答,实则她也不知道。这是新婚后沉含之送她的第一份礼物,因着价格昂贵、意义不菲,只要不是必须换耳饰她就只带这对。
但从阮宴的眼神里,她觉察到不对劲。
很快那珍珠耳钉就被她摘了下来,对着光线换着角度转动。阮宴看着她动作,呼吸有些重,他大概有个猜测,但又觉得不应该,视线几乎黏在那颗珍珠上。
只是那红光怎么都再找不着了。
他稍微松了口气,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下一秒,就见乔弦蹲下身,将那东西放置在地面上,然后脚尖对准了,一脚踩了上去!
怪异的“滋滋”声伴随着金属破碎的声音从她转动的鞋底传了出来。
两人的脸色都白了。
珍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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