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而且撩开左臂衣袖,狰狞的烫伤疤痕触目惊心。
“这是!?夫人你!”锦柔睁大了眼,愧疚的说道:“对不起”
上官师的确很厉害,田氏做得再隐秘也逃不过他的眼,所以他惩罚了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插手。
“你说这些已无用,只是这次你既然已回来,便再无可能离开了。”田氏表情已经冷冷的。
“我懂的,夫人,抱歉了。”
田氏不再同她多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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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NP)生病 微H
生病 微H
因夜里吹风受了凉,锦柔病了。
她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身边只有一个小丫头伺候着。
刚喝完汤药,她便陷入昏睡。
夜里,她似感到有人坐在她身边。
无论是谁来都无所谓了,她实在难受的紧。
“阿柔。”
上官殷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轻唤着。
锦柔迷迷糊糊地恩了一声,嘴却被上官殷给撬开了。
“唔……不要……”
“乖,我再给你治病,只要出汗就好了。”
说着,上官殷用被子把两人裹得严严实实,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咳咳咳……”锦柔被他压着,只觉胸腔有些闷便忍不住咳嗽起来。她推拒着上官殷,想让他给自己一点空隙。
软绵无力的双手附在胸膛划着,让上官殷内心奇痒无比,“你这个小妖精,病了都想引诱我。”
锦柔脑子糊里糊涂,耳朵可没聋,“咳咳咳……我……我没有……求你……”
她真的好难受,感觉要喘不过气了,若是阿晋和俊义在就好了,他们不会在她生病时强迫自己。
生病的锦柔对于上官殷也是一种诱惑,他撩起她的裙子,扯下亵裤,扶着性器就那么插了进去。
“唔!!不要!!”锦柔头偏向一侧,身子忍不住扭动着想要摆脱体内的异物。
“该死,阿柔,别动,我在替你治病。”上官殷气得咬牙,开始在锦柔体内横冲直闯。
“嗯啊……嗯哈……咳咳……呼……”
即使生病锦柔依旧敏感,她一边咳嗽着一边承欢。
好难受,别再搞我了。
锦柔很想说话,但上官殷却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生病时的阿柔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上官殷将手伸进锦柔的衣内,大力搓揉着她的乳房,手指时不时还去逗弄她的乳头。
“阿柔……呼……阿柔……”
上官殷极力控制着力道,在从最开始的猛力进攻,变为缓慢进行。
“恩哈……阿殷……恩……咳咳咳……”
看着锦柔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她难受的样子竟变成了一种催化剂使得上官殷最后的理智崩溃。
“阿柔,来。”上官殷操着锦柔坐了起来,让她身子紧紧贴近自己,下身的律动恢复到野性。
“咳咳咳……嗯嗯……哈啊……阿殷……”
锦柔双手无力的搭在他上官殷肩上,她无法拒绝只能承受,只望他快快结束让自己休息。
她好累,好难受。
终于在上官殷的一声低吼中,这场性事总算结束了。
“呼……”
两人都累的喘息,锦柔已经没有力气去翻身了,她紧闭着双眼,心道若是就这么一睡不起该多好。
第二日天亮时,锦柔疲惫的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上官师的脸。
他面色微红,呼吸略有急促,那充满情欲的双眸正在一点点的冷却。
呵,这对父子永远不会变的,既然她生病也不放过。
“师……”锦柔轻声唤着他。
上官师轻抚着她脸,将上面沾着的细碎发丝拈开,“我在。”
锦柔没有继续说。而是再次闭上眼沉睡。
她真的好累。
于是药物或者是真的除了大量的汗水,到了夜晚锦柔觉得比昨日要轻松点了。
唉……她倒希望一病不起。
上官殷用额头贴着她的,笑道:“没事了,昨日得医治果然有用。”
上官师从身后搂着锦柔的身子,用俊挺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从鼻子里闷闷的恩了一声。
锦柔心中苦笑,那也叫医治吗?
若是阿晋和俊义绝不会这样做。
他们才是真的爱惜她。
“阿柔,饿了吧,我让厨房做了肉粥,快尝尝。”
上官殷端来粥碗也不等锦柔开口,直接就着一勺含在嘴里附身欺向她的唇,将口内的粥渡给她。
舌尖碰触到她的,变为极尽缠绵的舌吻,每一勺且是如此。
一碗不大的肉粥硬是被喂了许久。
“阿柔饱些了吗?若是不够,我叫人再去熬一碗。”
“……够了。”
见锦柔面无表情的样子,上官父子俩都察觉到她的异样。
“不高兴?”上官师抬起她的下巴,使得她望向自己。
“我没有,我只是……很累……”
房间内烛光摇摇,良久之后,上官师才叹了口,将她放回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你且好好休息吧,阿殷,走吧。”
上官殷不舍得在锦柔唇上轻啄几口才离开。
锦柔看着桌上还剩半截的蜡烛,轻叹一声睡了去。
屋外上官师握紧拳头不发一声,上官殷知道他在生气,也不敢作声。
“她是不是对我们失望了?”
上官殷却固执道:“父亲在说什么?阿柔是我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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