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学校门口，荣九撂下一句“不好意思，从我满18岁那天开始你就已经自动丧失监护权了”就摔了车门下去。
    荣晏看着她逐渐变小的背影出神，直到那背影化成一个小点消失在拐角处后才驱车回荣宅。
    已经坐在书房里一个小时了，桌上摆着一大摞文件等着签字，他满脑子都是性爱视频里荣九跪趴着被后入的画面。
    良久，他还是没忍住打开平板，像观赏世界上最有价值的纪录片一样目不转睛地欣赏起来。
    视频是侧面视角，大概是被藏在镜子里。拍到她双膝跪在床上，双手紧紧揪着床单，被身后的男人掰着屁股大力冲撞。嗯嗯啊啊媚叫的同时还不忘分神凝视镜子里自己的浪荡模样。
    下体在他走神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冠顶渗出的液体浸湿了内裤，但他还是忍着。眼前的视频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样，勾引他去释放出黑色恶魔。
    不知道是在看到哪一帧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也许是她对着摄像头舔唇的时候，也许是她被身后的男人射了一后臀的时候。
    荣晏重新播放视频，解开裤链，右手隔着内裤握住了自己的欲望，此时视频里的荣九还刚摆好姿势，他也只是握着那里不动，闭上了眼睛，想象是在被她握着。
    手跟着视频里男人挺腰的频率上下套弄。调高音量，诺大的书房里，荣九的叫床声和他低沉的哼互相交织，在耳中谱出最动人的乐章。
    最后画面定格，他对着画面中荣九被其他男人喷了一身的地方也射了出来，正好射在同一处。
    荣晏往后重重靠在椅背上，舒服得呼吸都在颤。他从小护着长大的女孩，最后长成了啃他骨噬他心的小恶魔。
    被定调为“小恶魔”的荣九此刻正在课堂最后一排，手搭上邻座学弟的大腿。
    这门“表演的艺术”是校选课，不限年级。她刚才巡视课堂一周后就迅速锁定了目标。最后一排靠窗坐着一位鼻梁高挺、拥有一双小鹿眼的男生，看他桌面上放着上一节课的教材，荣九迅速判断出这是一位大一新生。
    她走过去大方笑着打招呼：“嗨，这里有人坐吗？”
    “没有。”小正太不仅拥有小鹿眼，笑起来时露出的一对虎牙快要把荣九萌晕了。她暗道：最近操的都是老男人啊，弟弟这一款比较稀有。
    “那我坐下来咯。”说着便先高高翘起臀部再坐下，借着从下往上的风力将超短裙裙摆吹起，从学弟的角度能看到一点内裤边。
    是黑色的。眼前的男人红了耳根。
    荣九就喜欢小正太的害羞样，挺着胸倾着身子到他桌前道：“我忘记带课本了诶，你能不能借我一起看。”
    “可……可以”
    “我叫荣九，导演系大二，荣耀的荣，九月的九，你呢？”
    少年开口答：“左冬亦。”声音清脆，并指了指书扉页的签名。
    整节课下来左冬亦都没有心思听讲，因为身旁这位共坐又共书的学姐几乎要把一对乳房搭到桌上来！还时不时蹭到自己的大腿根！
    快下课时，他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学姐，你……近视度数很高吗？”
    随即一声爆笑爆发在课堂上，幸好讲课的回聘老教授才是真的近视加耳背，不然荣九这门课的日常分就要被记零了。
    她更大胆地贴上去，对着正太学弟耳朵吹气道：“好像是诶，那下课后你陪我到校医院验光处看看好不好？”
    左冬亦想她也许是不愿落单，遂一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