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瑶失措的松开手,下意识的去抚着小腹,平坦的小腹那里传来奇妙的感觉,钟瑶好奇的低头看下去,没有异样。
远远的好像传来别人的叫喊声,模糊而熟悉,钟瑶迈开脚步跨越古树的阴凉走入阳光底下,那呼喊声越来越明显。
“去吧。”后背传来一股轻推的力量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
眼前一黑,再度睁开眼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只看到一片的白色,好像还有人影在自己身旁走动,她累地再度闭上了眼睛,休息了一会才缓缓睁开。
“云帆,瑶瑶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钟瑶侧脸看过去,沐妈妈慈爱的样子出现在眼前,“老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沐云帆赶紧倒了些水过来,想起医生的话,又拿了一根吸管。
钟瑶摇摇头,伸手要去摸小腹,被他抓在了掌心里,“宝宝没事,你先喝点水。”
钟瑶这才放下心来,张开嘴喝了点水,再度打量着病房里,真是个不可思议的梦,她这才庆幸的看着他,沐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医生替她检查了□体跟着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怎么了?”钟瑶被他盯地有些不好意思,伸起手摸了摸脸,没感觉什么异样,却见他还是一脸温柔的盯着自己,开始撒娇,“怎么啦这么看着我。”
沐云帆轻轻的撩拨了她额头的刘海,握起她的双手在唇上亲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满足,“幸好你们没事。”
醒来的时候没有激动人心的欢呼,也没有痛哭的场面,只是这么相视着,满室的温馨和甜蜜,她看着他,学着他伸起手抚摸着他的脸,从眉宇到眼角再到鼻翼,微微颤抖的指尖顺着到了他的嘴唇,下巴上不知道几天没有清理的胡渣有些扎手,却显得那么的真实。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那里没有黑夜只有白天,可是太无聊了,总是只有我一个人,有一天那棵大树会说话了,他说让我离开,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后来他就推我出来,我就醒了。”
“所以我应该感谢那棵忽然会说话的大树是不是,不然你都忘记要回家,忘记要醒过来。”沐云帆摇高了床铺让她可以靠着坐,将她搂在怀里,那是失而复得的感觉。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钟瑶醒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了,孕期见红劳累过度,她被勒令在床上好好休息,直到身体恢复为止,她还记得努克挡在魏筱儿身旁将她推开的时候那子弹击中的画面,努克脸上那淡淡的笑意她一直没有忘记,那是深爱一个人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程度,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去评断死的值不值得,只是她知道,魏筱儿这一辈子,将活在痛苦和悔恨中,怀念一个再也醒不过来的人,悔恨自己的行为让他失去生命,在失去自由的同时,失去了那个唯一爱着自己的人。
温妮和庄易的婚礼除了坐着的时候,其余的时候都在沐云帆的怀里,婚礼很是简朴,庄易很有心,选了一个小农庄,正值秋天,农庄里种的一些枫树都开始落叶子,远远望过去漫天遍野的红色,钟瑶窝在沐云帆的怀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席地的白婚纱。
沐云帆看在眼里,不禁失笑:“你结婚的时候婚纱比那个好看多了,你还羡慕啊。”说着捂紧她的衣服,生怕她冻着。
钟瑶撅了撅嘴,“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就是不一样!”钟瑶说完就不肯再说下去了,听着他们的誓词,忽然觉得有些困,等婚礼结束的时候,沐云帆啼笑皆非的发现,她居然睡着了……
半年后……
钟瑶不满的闭着眼睛站在爱尔兰的知名教堂里,十分钟前沐云帆让她闭上眼睛等在这里,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准睁开眼睛,现在她站的腿都快要酸了,他都没说话,这才刚刚生完孩子两个月,沐云帆就带着她要来爱尔兰重游故地,重游故地的第一站就是让她站在教堂里玩躲猫猫?
“沐云帆!”她冲着空旷的大厅喊着,周围传来一阵窸窣声,闭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钟瑶觉得有些怕,试图睁开眼睛,身旁忽然传来他的声音,“别睁开。”
“你要干什么啊,我胀的很不舒服,想快点回酒店。”胸口传来的胀痛感让她十分的不舒服,沐云帆握住她的双手,看着她一脸急促的样子,抿着笑将戴在她头上的头纱拉了下来。
“好了,可以看了。”
钟瑶睁开眼睛,眼前隔着一层白纱,视线有些模糊,待适应了光亮后,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在耳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座椅上坐了好些人,有幼翠他们还有庄易,甚至连爸爸妈妈都过来了,她站在沐云帆旁边,戴着头纱看着前面身穿正服的首席官,拿着一本厚厚的圣经微笑的看着自己。
“这。”钟瑶不解的看着他,沐云帆轻嘘了一声,“不要走神,听誓词。”
“沐云帆,你是否愿意娶钟瑶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钟瑶,你是否愿意嫁沐云帆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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