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晚霞映辉。天空似火般烧着,明明是早上还是云层遮阳,但是傍晚的天空却可以如此清澈。金黄色的天红晕才微微泛起,火烧云潮即将熏染整个祁州城。
和曦伴着晚霞喝了茶,送走了两位好心办坏事的丫头,便缓缓坐下来,观察自己身体的变化。
一转身又瞅见了那个包裹和那个“杀”字,她心里有些隐隐作痛。
不管它,她还有她的计划,虽然计划被意想不到的惊喜打乱。
她看着热烈似火的天空,内心波涛汹涌。不知道她的亲弟弟萧成现在在做什么,这些年在萧家他有没有受苦,他对母后是否还有印象。她激动又欣喜自己终于找到母后说的传说般的弟弟,又惧怕素未谋面的亲属关系带来未卜的命运。
突然一种说不上来的思绪涌上心头,她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不好。上头了。
和曦其实早就发现这个药是催情用的,她之前在宫内跟着药术先生习过这些。她想起那人在旁边看着她学,面色冷漠地告诉她:“情欲是杀人的最好方式。”然后提起笔继续写他的字。
她瞬间打起了冷战。
和曦猜想,这茶水中的药,是那俩丫头下的,还是萧琛景故意下的吗,又或是他那图谋不轨的爹和他联手起来,不怀好意地用最卑鄙的手段···
不要紧,她就是要故意上钩,看看他们要怎么玩生米煮熟饭。
此时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人高高在上地教导,“让他爱上你的身子,让他离不开你。”然后转身拉起他旁边的女人,狠狠往可怜的女人嘴里倒了一把春药。
“和曦,你看,药效没到之前,这个惨样子可提不起男人兴趣。”
那人转身走到他身边,凑到和曦的耳朵旁边,悄悄说到:“你母后这样,而她的结果呢?”
他笑着留下和曦一个人瑟瑟发抖,转身抚摸起女人的脸颊。此时那个被灌了大量春药的女人已经开始发情,她主动爬到那人身边,吮吸男人的手指。
口水声很响,娇喘声也很媒。
“看好了,和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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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琛景此时已经结束了训练。他缓缓地卸下铠甲,抬头看见萧成一蹦一跳地朝他跑过来。
他低下头,佯装镇定地打理衣服。
“哥,你终于来了。近日成儿被关在院子里,只有姐来看我,都不见哥你怎么来。”萧成撒娇地缠着萧琛景,抱怨着本来爹就只管他那么严,现在哥还不常看他,他越发越觉得不公平。
萧琛景笑笑,“父亲管哥也管的严,近日被管着读书呢。成儿的功课怎么样了?” 他岔开话题。
“别提了。”萧成撇了撇嘴,“天天让我读什么四书五经的,我明明就不是考科举的料啊。下一步就差读姐姐的女德了。”
萧琛景想着,说到底萧成还是个孩子,而且被父亲管的这么紧,“瞎说什么,婕儿的书也是你能读的。”
萧成冷哼了一声。双手交叉抱头,仰视通红的天。
虽然天红的似火,但是萧成的内心并不热烈。他和萧琛景受同一个武术先生学习,哥可以学习各种射箭,剑术;而他却只是绕着院子跑,扎马步。他问先生为何,他也向父亲告过状,本以为是先生区别对待,得到的答案都是成儿身体不好不能学这些。
萧成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从小身子骨便容易生病。先生说他体弱就得多练体能,体能上去了,才能学好这些武艺。
他知道自己不是嫡出身份,他不能和哥争。他也没想着要争,只是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废物,天天看着哥练,他觉得自己看着都会了。但是书本上的孝道和佛法,他读万卷书,也行不了千里路啊。
萧琛景转头看着萧成,看见了他眼里的失落和不满,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拍拍他,低声安慰道:“成儿好好练体能,不需要学这些。成儿不要担心,有哥保护你。”
萧琛景说完这话,总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自己说的话哪里怪。抬头也凝视着炽烈的晚霞。
“姐姐今天过来又给我抱怨那女德了。”萧成放下胳膊,换成抱胸的姿势,低下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萧琛景也笑了, “婕儿一直都是那样。”
萧成没忍住,也笑出了声。
“她一会儿还办什么晚宴呢,请来了好多祁州城的小姐公子。”
“噢?成儿一会儿要去吗?”
“姐姐说她有办法一会儿带我偷偷溜出去···嘘!哥你要来吗?来吧哥,姐姐说准备了上好的琼浆玉液。而且,县令的长子上次春宴前竟出言不逊,姐姐跟我讲在春宴上发现他竟是县令的长子。他这次专门被请来,你一定要看姐姐羞辱他···”
“哈婕儿啊···”
夕阳缓缓拉下了帷幕。许是入夏,今日的晚霞绮丽明艳又停留许久,整个祁州城的人都赞不绝口,就连不常出门的人都急着欣赏难遇的美景。坐轮椅的教书先生急促着催促着妻子推他出来看日落,小孩子映着晚霞延长了玩耍的时间,你侬我侬的夫妇悠闲地沿着护城河散步···繁华的祁州城,一片和谐。
只有懂气象的人摸摸胡子,低声猜测到:“这或许是暴风雨的征兆。”结果话音刚落,妻子就嘟嘴抱怨道:“一天竟只会煞风景。”
······
第二十一章药剂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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