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楚初直接破防。
她实在是不敢想钟弋会喜欢她!
她的心里没有喜悦的感觉只有无尽的消极……
情绪低落到如大雨的夜,在那空旷的街上有冰凉的雨水砸着她的头。
楚初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状态,但她多少能感觉到自己不信他。
她脸埋在他怀里,听着他胸口处节奏跳的很慢的心跳声,悲伤道:“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哽咽太重像被抛弃的奶猫在潮湿不堪、污泥浊水里求生的哼凝。
钟弋轻拍着她的背,模糊不清的眼前朦胧一片,他知道,那是他的泪遮住他的视线:“我爱你。”
说喜欢太轻。
说爱又太重。
可是此刻,他只想表达自己。
在这世上,最能表达心意的叁个字,是我爱你。
他不想吝啬表达,他想一遍遍的诠释与行动证明。
钟弋捧起她的脸颊,寻找她的额头,珍惜的吻上。
一触即离的吻,宛如泡影。
在楚初还没有来得及体会时,一瞬对上他红着还在流泪的桃花眼。
她吓住、又惊讶,顶不住的又开始心疼。
楚初伸手点在他红起来的鼻头上,而后轻轻地吻了一下,心颤着说:“我不信你。”
那鼻头上轻柔的吻,还没暖透钟弋的身,他就被杀伤力极大的四个字狙击的心里直发疼。
钟弋紧闭上眼,克制地指甲掐进肉里,“对我失望了吗?”
楚初觉得谈不上失不失望,她只要一想到高考后的那个夏天在奶茶店里他的那句好巧,就信不起来,她固执的认为:
“云姨来看我,看了好多次,我觉得她爱我。你不来,就不是。”
钟弋没在忍耐的rua起她的腮帮,手劲不轻也不重。他知道他多少是带了一些气在里面,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强调的两个重点,瞎想道:“我碰你,你就信?”
此话说出他本就是抱着无稽之谈,却不想她竟然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或许。”
钟弋被气笑,拉起她的手抚摸在他自个儿的泪眼上,擦泪。
擦完,他变得清晰的视线落在她同自己一样湿漉漉地眼上,心被揪住。
楚初是个倔强的女孩,她不轻易哭的。能让她哭的事情莫过于,因为在乎所以痛苦,因为痛苦所以哭泣。
她脆弱的一面在他面前展露,强有力的证明着她多少是真的在乎的!
意识到这一点,回想到前几个小时,他对她的试探,他后悔的想扇自个儿耳光!
但他又矛盾的想看她能不隐藏真实的性格,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信任他……
钟弋叹了口气,心疼的为她擦泪,“我会向你证明,我到底对你有多饥渴。”
楚初一瞬眼睛变得亮堂:“你要碰我?”
钟弋还没来得及说话,本就压着他的楚初兴奋的再次摁住他的手,像个恶霸好似想对“压寨夫人”强制爱。
钟弋没有把她的强制放在心上,纵容的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楚初激动的唇有些打颤。
而后。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爱,楚初坐在他身上,眼角挂着泪,楚楚可怜的吃着他的阴茎。
他每插入一下都会在她耳边低喃:“我爱你。”
那语气裹着一层浓雾,在他身下的楚初被这一声声的爱搅得脑袋涨涨的。
她从来都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他用力的强占着她的身体,让她高潮了两次。
他无套外射,像是还不愿意放过她,又抱着她进入电梯里。
就这么短短的一段路程,钟弋都不肯停止不动。她的下面紧紧藏着他的阴茎,屁股被他托着插。
他是真的有力气,抱着她稳稳当当的走、稳稳当当的干她。
楚初渐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累,她靠着他的手臂,头依恋的枕着。
舔着她耳朵的钟弋,声音又沉又低:“笨笨。”
楚初奶音都出来了,学着他叫她的语气,也唤他:“钟弋。”
“叫叁伏。”
她被抵在电梯墙上,他扶着她的后脑强硬的吻着她。
她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好几个口子,唇上的血液他也不放过,被他啜吮。
楚初脑子有一刻恍惚了一下,意识到现在发生了什么,脱口而出:“我在、被叁伏侵犯。”
侵犯这个词像是刺激到他,他不发一言的抱着她回到房内,沾床就将她推倒。
他们在床上也做了爱。
楚初扒开他的领子,看着他胸肌上的红点,心动的含入嘴里。
她从未亵渎过他。
此刻,她的舌头舔着、吸吮着、侵犯着。
钟弋被吸得酥麻的抓住她的头发,颤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楚初不假思索,“我在做你对我做的事。”
钟弋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他只觉得脸臊的有些热,但他又被胸肌上的湿热烫的心跳的很快,引导道:
“你可以向下摸,继续侵犯我。”
楚初嘴唇松开,手向下摸上两人交合的地方。
湿湿的液体沾了她一手。
他从她的身体里抽出阴茎。
楚初握上,觉得触感像是个肉呼呼的暖炉。
勃起的状态,硬的很。
钟弋的命根子被她软软的手握着,如此露骨而又叫人脸红的行为,莫名唤起他本质的恶劣,“不喜欢我,却让我侵犯你。”
楚初被此时的氛围搅得头热,左眼不知沾了什么东西,刺的它的左眼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打湿的睫毛垂在下眼睑上。
我见犹怜的样子搞得钟弋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一起撸动。
他们在床上做了很多次,外面的天都黑的透彻。
依稀过了凌晨,楚初受不了身上有汗有精液,她挂在他的身上撒娇。
钟弋带着她一起进了浴室,第一次帮女生洗澡,他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袍,有些呆愣的站在一旁。
楚初枕在浴缸里,慵懒的轻微垂眼瞧他,他的睡袍堪堪遮住下体,上面从锁骨到肚脐处全部还露着。
她虽然很困,但还是架不住对钟弋的喜欢,一根手指轻轻地从他胸肌往下划到腹肌上,“头发打湿,给我洗个头发吧。”
身体被她摸着,钟弋往前走上一步。
就在此时,楚初摸上他的腰,亲在他的肚皮上,吮吸出一朵草莓。
这一亲钟弋觉得他好像胃也被亲了一下,他抚摸上她的头发,柔声道:“困了吗?”
他拿起浴缸旁的淋浴头,手有些笨拙的打开水龙头。
楚初轻轻“嗯了”一声,离开他的肚皮,再次枕在浴缸上,闭起眼睛,回味说:“我闻到了汗味。”
钟弋朝自个儿的肚皮看了一眼,胸下的第一块腹肌上印着红印,他回想到她刚刚好像伸出舌头舔在了上面,他低笑:
“说你像猫,一点也没说错。”
楚初乱想:“那你可以不喜欢珍珠吗?猫猫只要我一个。”
钟弋用水打湿她的头发,他第一次给女孩洗头,动作间略微带着生硬,说:
“珍珠只是一只动物,它灵智都未开。哪里懂得什么爱情?谁给它猫罐头,它就跟谁,但有的时候它甚至连给猫罐头的主人都不理。”
“在爱里,属于我的猫真的只有你一个。”
楚初被他伺候着洗头,还听着他一声柔过一声的低语,她困得意识都变得模糊,刚刚的话脑海里只记住最后那五个字:只有她一个。
她重复:“只有我一个——”
钟弋用洗发水揉搓着她的头发,她一瞬间像是头顶一朵云。他蹲在浴缸旁,瞧着她闭着的眼睛,心动着吻在她的眼上,哄她:“睡觉吧。”
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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