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内心不断颤抖的时候,萧筱已经被推倒在沙发上。男人将热裤连着内裤脱到女孩的屁股之下,正好卡住两条腿,再将修长白净的腿压到女孩的脸侧,将头埋入女孩的双腿之间。
刚刚还在莫名翻腾的情绪,瞬间被羞耻掩盖,萧筱下意识夹紧腿:
“啊——….别…怎么…能…别舔…嗯啊——”
舌头是软的,舌头是热的,舌头是湿的。
又软又烫又湿的舌头,在舔着她的小穴,顺着细缝上下扫荡,寻找她最难堪的弱点后,用舌尖使劲顶了顶。
萧筱尖叫出声,像只小泥鳅在沙发上挣扎。彭杰抬头,双手仍旧卡住女孩的腿,唇色潋滟,轻佻笑道:
“有点咸啊,宝贝。”
还不等萧筱回应,彭杰就将挂在女孩腿上的衣物都脱干净,干脆利落地扔在一边,握着颤抖的双腿拉成一字,再次埋下头品味。
果然还是要把腿彻底打开了,才好舔那颗躲在阴蒂皮里的小珍珠。
彭杰用手固定住女孩的大腿根,大拇指向两侧拉开两片湿润的阴唇,完全暴露出里面的软糯。他用舌头顺着穴口绕圈,再向上舔,舌尖就这么肆意扫过尿道口,来到情不自禁探头探脑的小粉珍珠上,快速左右滑动。
太久没做了,到底还是有些生疏,但好在吻技在线,女孩今天又格外敏感,跟个处女似的,所以很快淫水就淙淙流淌。
他的生疏,在她面前却是游刃有余。
从来没被舔过私处的萧筱,根本受不了这么猛烈的进攻,更别提她向来容易羞耻的内心。男人灵巧的舌头让她昏头昏脑,马上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掉了,整个人都在白光里挺身打摆,却又被男人的力道掌控得死死的。
唇齿与娇嫩的缠绵下,水声连绵不断,甚至比做爱时的声音,还要刺激。
萧筱能够清晰听见男人的吞咽和吮吸,正滋滋作响,太难为情了,怎么会有人舔她尿尿的地方呢?尿尿的地方又怎么可以被舔呢?
可与此同时,这种全新的体验让她沉迷万分。
她真的好舒服。
温热与湿滑,再加上灵巧的舌头时软时硬,萧筱甚至忍不住抓住彭杰的头发,明明是想推开,最终却往自己身下按。
她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将所有的思绪都吞噬殆尽,唯独剩下极致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
在被轻咬阴蒂时,女孩哭吟着,死死夹住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脑袋,缠住男人的脖子,不知道是受不住了不准他继续,还是太爽了不舍得他离开。
很快,那小小的肉孔快速收缩,喷出一阵阵晶莹。
显然,每一滴清液都在诉说着正确答案。
包厢的暖光下,男人吞咽几口,带着满是水意的高挺鼻梁,再度抬头看向眼神涣散的女孩。他耐心等待那双眼睛重新聚焦,然后才当着女孩的面,舔了舔嘴角的湿润,又歪了歪脖子,发出咔嗒声:
“刚刚夹那么紧,是要谋杀亲夫吗?”
现在的萧筱满脑子都是混沌。情欲让她的小脸通红,视线始终离不开红唇欲滴的男人。鬼使神差,又或者是遵从本能,萧筱捧住那张对她而言,过于浪荡也过分俊秀的脸,吻了下去。
太舒服了…还想要…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
女孩的吻里都是贪恋和讨好,彭杰忍俊不禁。他欺身上去,却并不急着拿回主动权,而是任凭女孩细细描绘他的唇瓣,主动将那些骚水都舔尽,才反客为主,把人压在身下,深深吻住。
小小的吻技,怎么还是这么差。
一吻过后,彭杰刚脱下上衣,准备吃正餐,却不料包厢门在此刻被推开。他下意识将纯黑色的短袖搭在女孩的下半身,遮住那些水光与旖旎。男人凌厉的眼神,直直看向不速之客。
祁樾嘴上还有一丝血痕,他用力踢开门,结果走廊尽头的包厢里,并没有他落跑的兔子老师,只有他表哥。
不是,他哥不应该在刚刚的包厢里吗?
男孩目光一扫,这才看见他哥用身体加衣服挡住的女孩,以及露出的细细手腕。祁樾才意识到自己打扰他哥办事了,扣了扣鼻子,尴尬道:
“…哥…你继续…你继续…”
不过干嘛护这么紧?
好奇心作祟,祁樾往里走了一步,心想这小明星手段不错,还挺讨他哥喜欢?没想到刚想迈第二步,就听见他哥吼了一句:
“滚出去。”
靠,真他妈凶。
这还是他哥第一次吼他,祁樾人都僵直了。十七岁的男孩再混,也根本不敢跟他哥杠,毕竟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他那位总是挂着笑,曲意逢迎的表哥,私下脾气到底多变态。
再加上,他还要找他的兔子老师,心里再多怨气也只能先忍下去。幼稚的男孩很记仇地给小明星记上一笔,脸上却不敢对表哥表露不满,赶紧关门溜了。
都怪兔子老师,不就摸一下尾巴,居然狠狠咬他一口。等他回神,兔子都跑没影了。
走廊上的祁樾越想越气,从小到大他没流过血,也没人跟他说过滚字,现在觉得特别没面子,找人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他今天非要活活扒掉兔子老师的皮不可。
又连续踢开几扇门,都空无一人,祁樾便去推之前的包厢。
包厢里面已经是醉生梦死。他来回扫了一圈,还是没有他的兔子,但却无意发现坐在他人身上继续晃动的小明星。
这小明星在这…那他哥身下的不会是他的兔子老师吧?!
好在眼镜男看见来人及时开口:
“祁小少爷今天这么快就完事了?”
祁樾白眼都懒得翻,看不起谁呢?他惹不起他哥,还干不过这包厢里的其他人了?
但眼镜男之后的话却吸引了祁樾的注意力:
“刚才嫂子来抓奸,把我们彭少带走了,估计今晚彭少不会再来了。”
太好了,原来不是他的兔子老师。
?
嫂子?
祁樾眯着眼问:
“什么嫂子?”
“萧筱啊,萧筵那位花钱如流水的妹妹,你外公钦点的表嫂。”
这下祁樾算是回过味来。他就说他哥之前从来不介意他观赏,怎么今天这么小气,原来是家里的那位。还好自己跑得快。他要是真看见什么,萧家的那位一告状,别说他哥,他也要被外公扒一层皮。
四舍五入,他哥这是在救他啊!
果然我哥还是关心我的。
祁樾这下又觉得不是那么没面子了,哼着小曲,转身下楼,继续去找他落跑的阮老师。
这头祁樾已经自我攻略,包厢里的男人却遭了殃。彭杰到嘴的肉不仅不让吃了,还颤颤巍巍哭个不停。
听见开门声时,萧筱整个人都吓坏了,脊椎都在那一刹那绷直。
后来,她听出来人是上次打电话的声音,更是无比害怕,忍不住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她听见男孩不离开,反而准备跨步进来,还以为是彭杰故意安排来折辱她的。
虽然男人很无辜,但也不能怪萧筱这么揣度。
彭杰那些“花样”和“战绩”,她这些天在各个聚会上听了个遍。大部分C市的人没见过萧筱,再加上两人的婚礼还没办,自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新朋友,就是他们嘴里那个不知道是好命还是倒了八辈子霉的联姻女主角。
几天前,一群喝酒的美少女在讲完八卦时,还嘻嘻笑笑拉着萧筱说想要魂穿那未婚妻一夜,试试传说中的真假。
萧筱却在心想,身为本人,她根本不用魂穿,至于真真假假…嗯…好吧…也不是传说…是确实非常…非常…非常大,甚至有些太大了。
至于走运还是倒霉,她更是没有感到多少冒犯。在她看来,她肯定不算走运,但也没什么倒霉的。光是这半个月,她就刷了之前半年的零花钱,卡到现在还没爆。男人更是问都不问,任凭她往家里疯狂搬运衣服包包和首饰。
但代价,她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她要付出子宫。
况且说到底,他们最开始就说好了互不干涉,所以两人之间也谈不上这些人嘴里所谓的绿不绿。只是她自己这个恋爱脑总是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时不时就容易犯病,很容易自作多情。
这也是为什么,她现在拼了命也要让自己离开那充满和男人暧昧过的房间,让自己尽量清醒,去接受现实。
可现在,真在包厢里听见第二个人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自己所谓的“接受”有多天真,才顿悟当时女孩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彭少不介意分享,也不介意被分享。”
这一刻,“恍然大悟”的萧筱吓到流泪发抖,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那晚的八卦,自然没意识到男人的怒意和将她彻底护住的姿势。
等彭杰起身时,身下的女孩已经哭成泪人了。他以为是萧筱羞耻心太重,因为害羞所以被吓到,就想要把人抱起来安慰一下。
可真正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彭杰才意识到萧筱抖得厉害。女孩这样根本不就像是难为情,更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怀里的小家伙颤抖的太厉害了,似乎连呼吸都不顺,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彭杰下意识皱眉。
他不该把人带到尽头的包厢,他平常在这边肆意习惯了,忘了这里的包厢都不上锁。要是刚刚把人带去他在三楼的私人休息室,也许就不会把人吓成这样。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微微叹气,硬着的玩意儿也彻底萎了。尽管心情有些复杂,但到最后只变成一句话,在他脑海里循环。
小小的胆子,看来也很小。
可惜这时的彭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鲜少出现的罪恶感和愧疚心,也不知道自己无意展露出的保护与独占。
很多时候,有些人似乎是只要相交过后,一切都不再可控,只是当事人总是不自知。他们总是看不见那些细微的,渺小的,容易忽视掉的细节与改变。
是真的存在的,一物克一物的命中注定。
(3300也很粗长啦吧呜呜呜)
(暗示珠珠)
(嗷嗷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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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被舔哭的小小要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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