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里还未彻底立稳,便见面前的乾元君解了衣带,显露出圆润的胸乳、精瘦的腰肢。坤泽目光追随她轻盈动作,温言:“季相心口处,亦有一颗小痣。”
季鹤年踩着这层迭裙摆,捉着了往墙沿愈退愈近的人,声音含着欲念在这一片水雾之中飘散开来:“殿下也要吻么?”
宁雪里未发言,却扶着乾元胳膊俯下身来,用湿软舌尖在小痣上留下一道温润湿痕,衔着软肉轻咬一下。
她碰了一鼻的山茶香,如此非凡的吻便不止流连在心口处,更是沿着直线一路朝下噬咬。直到,炙热呼吸打到乾元君已生了反应的性器上。
手掌从上方跳跃下来,触到滚烫的阳根,指尖如挑逗一般在上边轻点一瞬。
“季相要放开让本宫吻么?可不要让弄出来的东西坏了季相刚刚为本宫点染的唇色。”绾发的束带随飘散身后的长发轻摆,宁雪里眉毛轻挑,自下方对上季鹤年眼眸,倒不似平常坤泽君的羞涩,更像是……在逗趣……在……挑衅……
“殿下又是从哪些话本子学的糟粕……惯会逗臣……”季鹤年浅笑,被她一下一下轻点性器,却是立在原地任由她动作了。
宁雪里口中热气打在轻颤的阳根,笑意明媚又透着蛊人清脆:“是从……春宫……”逗得乾元君又为此意动。
她这样直白讲出来,季鹤年却又很难调笑,只得稳住下盘,任由坤泽将冠首吞入唇舌之间。
唇舌之间的热意与阳根的滚烫融在一块,宁雪里软舌扫过柱身,留下一层湿濡水光。
她并不擅长这种事,也并不知晓轻重,腔口紧紧含着性器,逼得口中物什不由自主轻跳一下,空气洒出急促呼吸。
季鹤年被她重重吮一下,险些就这样全数弄进她口中,幸而还能伸手撑住墙壁,不至于就此软倒下来。
“唔……哼……”
乾元君喘得越发悦耳,宁雪里却含得愈发用劲愈发认真,逼得季鹤年小腹处肌肉一齐崩住,身子开始克制不住颤抖起来。
“嗯哈……哈……唔……”
宁雪里听见她难耐喘息,眸间笑意却是愈发明晰,在松口间隙轻轻抚着乾元肉物出言调笑:“鹤年,你也,很是可口。”
明明是带了点腥味的湿气,却被含着一腔柔情的坤泽做得像是品尝佳肴般顺畅自如。
玲口处的粘液却是忍不住溢出来一些,被软舌重重扫过,不受控制地越溢越多,带起乾元君更加粗重的呼吸。
“哼啊……唔……殿下……殿下……”
这一刻,季鹤年撑着墙壁的掌心却是已经被拉扯得发了红,乾元君忍不住挺腰的冲动,却还一心二用向宁雪里告饶。
长公主此刻又觉季相可爱,明了这是乾元君要到的表现,却含着她的性器不松口,想逼她放纵自己将精水全射出来。
“唔……”季鹤年腿轻颤,勉强靠着多年习武的根基在这样轮番进攻之下站稳,精水的确已经忍不住从前端溢出一些,流入长公主殿下的口腔中。
宁雪里的确擅长操纵她,不论心亦或者身体,坤泽君吐出已经蠢蠢欲动的性器,对上目光已经不甚明晰的乾元,抬起脑袋,桀然一笑:“季相无需忍耐,雪里早已经明确今日意图,但求季相垂怜。”
她讲的是垂怜二字,却分明戏耍,轻抚湿润到极致的阳根,再一次把它含进去,再不放开。
无需忍耐。乾元君手掌已经撑到发红,克制不住地开始塌腰,已经硬挺到可怕的性器开始控制不住轻颤,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水。
“嗯哈……唔……啊……”
滚烫热液全数被坤泽吞下,直到宁雪里从她身上撤离开,还有未完全射出的精水从玲口一点一点渗出,将布满淫液的阳具再添几分淫秽。
“唔……”
乾元君大口呼吸着,不知是被空中热气还是这样强势进攻惹处几抹汗滴,额角处晶莹随弧线坠落,落下几道湿痕。
宁雪里勾着她肩膀,任由季鹤年将她压到墙壁之上,落入退无可退之境,将离香两人交迭肌肤处发芽生根。
“鹤年可需歇息片刻?”似是认真问询,似是对她的调笑勾引。
乾元君对她,却从未与“残暴”二字沾边,如此境地也只是抚着坤泽背脊,认真回答:“无需。”
宁雪里此刻倒像离了根的芍药花,全身就飘着到她身上,似是轻盈的挂着,纵情邀请:“那,要鹤年抱着。”她这话,怕又沾了点春宫荼毒,恣肆妄为得很。
季鹤年指尖抚上她已动情,泛满春潮的阴部,道出今日带了威势的第一枚指令:“殿下抱住我,分开罢。”
滚烫的,又已壮一圈的阳根紧贴着穴口,随着宁雪里主动打开的动作一点一点推进去,竟也是随着这样轻缓的动作一点一点推进了最深处。
“唔……鹤……鹤年……”坤泽君喘息着,却也主动随着季相使的力道腾起来,捞捞挂在她身上,当真被抵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进得太深了,没有转圜与休息片刻的余地,大抵是整个人被腾在空中,下方挤进来的性器触感明晰到不能再明晰,像是被放大了感官。
“殿下,惯会,自讨苦吃。”季鹤年这样架着她,倒也认真在她穴肉中抽送起来,把紧致花穴填得满盈,挤出一记又一记汁水来。
深……太深了……同时又带着下坠的力道……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
季鹤年讲的不错,她现在真像是在自讨苦吃。即使双腿分得够开,穴道依旧是紧的,吸纳着闯入的性器,就连水声也愈发明晰。
顺着这份湿滑,乾元君的攻势愈发狠,挺腰的速度愈发快,几乎次次都撞着花心,要往宫口的位置深入。
“唔……嗯啊……吃……吃不得了……”宁雪里确有几分不安,这样虚虚挂着,背后的墙壁也被肌肤染烫。
“唔……快……太快了些……”她像一尾濒死鱼,没了倚靠,只能紧紧抓着这根稻草,竟也想不出什么别的词来。
喘息声叫声甚至有那种不加掩饰的放荡,回荡这片密闭浴室之中。
花液似是被放开了闸门,随着季鹤年一下一下深深顶入的动作不断往外溢出,身体的内部的空虚被一下又一下填满……
行至真正舒服的时刻,宁雪里甚至喘息不出声音来,被这样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夺走呼吸,眼前只余下散不尽的氤氲雾气。
坤泽君被她紧紧托着的腰肢不断痉挛,大腿因为快感亦在颤抖,指尖崩得厉害,死死扣住季鹤年肩膀。
乾元再次重重撞上花心,一股又一股的蜜水再克制不住地喷出来,随腿弯坠落,没入不甚干燥的地砖。
被乾元从墙壁上放下时,宁雪里却也颇为依赖地拥住季鹤年,贴着乾元君光裸肌肤轻声喘息,似乎未从方才交缠之中醒神:“太……太快了些……”
季鹤年揉着她已汗湿的发尾,从善如流,温柔轻语:“臣冒犯。知错。”
可知些什么错,总是难以探究。
公主殿下缓了片刻,才随着季相入了这一池温泉,隔着软水再次贴近季鹤年:“鹤年……”
含苞待放沾湿晨露的芍药花。
她的殿下在这种时候总是叫人好懂。季鹤年抚着她肩胛,将这已沾透水分的妆吻得更花,手轻抚到坤泽君酥胸前:“殿下,转过去……”
宁雪里却也真听着她话,转过了身,后颈四寸处小痣格外惹人。
季鹤年再次烙下一吻,水中的性器抵着被水彻底染湿的穴口:“殿下。得妻如此,何能不疼惜。”
她爱她到无可转圜,经不住想彻底占有。心难以贴近,只能将身体再靠紧些。紧些,再紧些。
9.自讨苦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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