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肏红眼的野兽怎么可能放过嘴边的猎物,看着泪眼滂沱的小脸,大大地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裴峥哑声低笑。
“好,既然纯儿累了,那便换个姿势给哥哥含肉棒”
小姑娘被翻了个身,摆成跪趴姿势,圆润的臀儿抬高,不盈一握的腰身被大掌强势往下压,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唤作狗交式。纯儿小时候见过家里的狗儿交配吗?那些发情的公狗便是这样把小母狗按在地上侵犯的,据说这样公狗的肉棒能奸得特别深,很快就能把小母狗操到怀孕。”
什么公狗母狗?什么怀孕?裴哥哥在说什么话?叶纯彻底慌了。
“不、不是,纯儿说的是用嘴含……”
“下面的嘴儿也是嘴,更何况纯儿今日可是在外面欠的我,上面小嘴的债自然要留到以后在外面还了。现在,先顾好你下面的小嘴罢。”
说罢,男人按住纤腰小臀,狰狞又粗长的巨物长驱直入,狠狠地撞进了花芯,开始疯狂抽插,沉重的囊袋重重击打在阴户上,把光洁无毛的阴户撞得一片通红。
硕大的茎首直接顶到了穴道深处的小口,对准闭合的宫口狠狠凿动,引得淫靡的软肉疯狂收缩,淫汁像不要钱似的涌出。
“啊啊啊——轻点、轻点……太深、太深了……好重……纯儿里面要坏了啊啊啊啊……”
男人已经肏红了眼,什么荤话都往外说了,抬手就给了乱动的小臀两巴掌。
“动什么,安分一点,纯儿现在是裴哥哥的小母狗,听话趴着挨肏,不然哥哥只能把你按在地上,让你学学别的小母狗是怎么乖乖受奸的。”
“呜呜……裴哥哥你在说什么……纯儿、纯儿才不是母狗,纯儿不要被奸呜呜……”
男人继续刺激小姑娘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纯儿还记得荒村那日吗?如果纯儿当时真的被恶匪掳走了,如今应该就是在山寨里被那些兵匪蛮子日日奸淫了。”
裴峥恶劣地给小姑娘细细描绘那番画面。
“纯儿每天要干着粗活,随时都可能冲出一群人把你拖进帐子里轮流肏屄,一天下来,小穴儿里装满了七八个男人的阳精。我记得那一带的山寨寨主是上了年纪的,纯儿说不定还要给你爹爹那般年纪的老男人含鸡巴。”
男人描述得太真实,小姑娘一想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吓得直哭。
“呜呜呜不要说了,裴哥哥不要再说了……纯儿不要给老男人含鸡巴……纯儿不要被轮流肏屄呜呜,纯儿只要裴哥哥一个人,裴哥哥别丢下我呜呜呜……”
小姑娘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裴哥哥说的画面,明明心里害怕得紧,可小穴却下意识地涌出大股淫水。
男人马上就察觉到了,心里妒火中烧,明明是想刺激一下小姑娘,却把自己气到了,男人大手狠狠扇了臀瓣好几掌,把小臀儿打得通红。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穴儿却馋到流水”男人狠狠凿了穴芯几下“你发誓,纯儿这辈子只给裴哥哥一个人肏,要给裴哥哥当一辈子的小母狗。”
“呜呜……纯儿、纯儿这辈子只给裴哥哥一个人肏,给裴哥哥当一辈子……一辈子的……”
这话实在太羞人了,怎么说的出口……
男人这下是真生气了,气得张嘴开始说胡话。
“纯儿若不说,那我便让外面的人都进来,进来看着纯儿被我压在地上狠狠肏穴,到时候就算你不说,全山庄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母狗了。”
“呜呜不要不要……纯儿说……纯儿、纯儿要给裴哥哥当一辈子的小、小母狗呜呜呜………”
男人听得兴起,一下扯着双手把人向后拉起,像骑马一般拉着女孩的双臂,一扯一顶,身下巨物在花穴间快速抽动,小姑娘半跪在床上,全身只剩下男人一个支点,只能任由他施为。
小姑娘的廉耻心被彻底摧毁,眼泪簇簇地流,看着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男人的凌虐欲得到了大大满足。不过看着少女哭得如此可怜,裴峥也有些心软。
他知道自己今天说得过分了,可看着小姑娘楚楚可怜的小脸,他就总忍不住做些什么欺负她,就像在纯白的纸上涂画,他也想用精液涂满女孩全身,在她身上标记上他的气息,让所有人都知道叶纯是他的所有物。
女孩哭得抽抽搭搭,裴峥把人扯直跪起身,灼热的吻流连于少女侧颈耳后,男人轻咬着耳垂软肉,柔声哄道:
“好女孩,别哭了,哥哥知道纯儿是个好孩子,刚才只是爱极了纯儿,才说的床上助兴之言,哥哥绝不会让别人看纯儿身子的,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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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哥哥:只是说不让人看,可没说以后不说荤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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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奸穴(H,犬交式,荤话,慎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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