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屿诗眼珠转动,从绵长的梦境中抽离,被身上的异样惊动,缓缓醒过来。
屋内日光倾洒,晒得人懒洋洋不愿动弹。
程弋早就醒了,呼吸粗重地将她扣在怀里,大掌揉捏钟屿诗挤在一块的乳肉。身下的巨物也已苏醒,蠢蠢欲动地顶弄湿润的洞口,张扬着肏进去。
脸埋进枕头里,头发滑落盖住她的表情,似乎看不到就可以逃避。
“啊!”钟屿诗小小尖叫了一声。
半截肉棒挺进下面紧湿的洞穴,硕大的前端分泌前列腺液,顺着滑腻,一下子破开洞口挤进去冲撞起来。程弋牢牢钉住钟屿诗的腰,不让她有一点动弹的余地。刚睡醒的缘故,钟屿诗比平常不知道乖顺多少倍,让他爱怜不已,心激动得砰砰要跳出来。
“宝贝好乖,腿分开点。”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用手臂掰开钟屿诗的大腿,示意道。
钟屿诗迷迷糊糊地把大腿分开了点,下一秒程弋就更深更急地肏了进来,内壁的褶皱被狠狠摩擦了过去,激起一串又痛又痒的刺激感。
一下又一下进的极深,给她宫口被顶开的错觉。
“啊......慢点。”
她声音有哑意,带着初醒的茫然,钻进程弋的耳朵里更像撒娇求饶。
钟屿诗稍微受不住,空出来的一条胳膊禁不住往后推了推,最终无力地抵在程弋的腹肌上,仿佛撞上一堵强力的墙。
体内的肉棒滚烫,听到她的阻止后停顿几秒,钟屿诗舒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难耐,忍不住微动下身,收缩内壁主动向下吞吃套弄。
好欠操。
“骚货”。
程弋红着脸贴近她耳边小声骂道,环着她的的手臂缩紧,痴迷得恨不得把她融进骨子里。
“呜......”钟屿诗耳朵被呼吸惹得一缩,嘤咛一声。
下一刻体内的肉棍疯狂挤压穴壁,疾风骤雨地肏弄起来,花心被龟头撞得发麻,圆润的前端还时不时熟稔地研磨宫口,越来越多的汁液四溢飞溅,肉棒在花穴里若隐若现,向下瞥一眼,几乎可以看到残影。
钟屿诗被肏得七荤八素,娇吟不断,胸前白嫩的乳肉被粗糙的手臂勒出红痕,乳尖红肿胀大,又痛又爽。
不知过了多久,皮肉相撞的淫靡声才渐渐歇息,程弋挖弄她的阴蒂,下身紧紧贴着她的屁股肏到最深处,全部射了出来。
——
“一个优质干净的天菜,就这么断了?”钱妙丽啧啧两声,遗憾发问。
自那天后,程弋这这一周都没有找钟屿诗。
那天男生愤怒又委屈的模样,因为这几天的空档,变得有些模糊。
如果不是身上还存在啃咬过的痕迹,她恍惚以为水乳交融的性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或许,是他没那么喜欢我?”
钟屿诗咽下一口面,头也没抬,没心没肺反问道。
钱妙丽咋舌,心里不知道第几次升起她不知好歹这句谩骂。她挑起一筷子面,好笑地看她:
“江嘉禾这孙子对你的评价挺准。”
“他说啥了?”
钱妙丽几口汤面下肚,筷子一敲,道:“无情坏女!”
土鳖。
“呵呵,”钟屿诗冷笑,讽道“他的词汇量和理解力还不允许自己的表达更精确。”
嫌弃地瞟她一眼,钟屿诗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
今天的饭有点咸。
… …
吃过饭,两人去校内的澎泽湖消食。
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高三比其他年级早开学近一个月。学生们怨声载道,但本着要惨一起惨的精神,见面吵吵闹闹的冲淡不少伤悲。
两人吃得快出来得早,这边还没什么人,周围很安静。
“不过他不亏。”钟屿诗对钱妙丽道。
“怎么讲?”钱妙丽疑惑。
“他现在床技很牛......”钟屿诗一顿,郑重道:“还有,你没感觉他性魅力提升了吗?”
钱妙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是。”
和钟屿诗在一起后,程弋确实比以前更容光焕发,看着顺眼许多。
她觉得这和红气养人同理。
——性爱滋润人生。
这么一看,程弋应该感谢钟屿诗。
钱妙丽反应过来,一只手定住她的肩膀,停住脚步,声音沉痛:“他失去的只是童贞和爱情,你失去的却是一个炮友!”
钟屿诗:“......”
最开始,认识程弋是因为钱妙丽和江嘉禾的关系,对他不怎么感兴趣。遇到了假装看不到,实在避不开淡淡点个头,将自己的存在感和两人之间的联系降到最低。
原因无他,这种优秀批大主角的校园男主气场让她反感。
更极端来说,是厌恶。
程弋从入学以来就是人群中耀眼的存在。
长得好看、学习优异、篮球赛对战高三拿下第一、竞赛不断拿奖...加上他性格好,待人礼貌且不拘小节,大家都挺爱跟他在一起玩。
——意气风发的少年人,平时身边三五好友成群,一群养眼的高大男生在一起很瞩目。
学生们艳羡,更多的人跟随追捧。
他一切都太好,太顺遂了。
因此,过于顺遂的结果就显得他有点……
不食人间烟火的傲气和疏离。
但瑕不掩瑜,这对大多人来说是加分项,会更加受人喜欢和欢迎。
所以当察觉到程弋对她的目光开始一点点变化,变得在意,变得黏糊...她感到惊讶,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骨子里破坏和亵玩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那张总是高傲自信的脸上,钟屿诗想看到他眼睫轻扑,泪珠流落,脆弱与情欲遍布满面的样子。
童贞,爱情与炮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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