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我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洗澡呢,你不觉得脏吗!”周锦夕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也没奢望能推开他,在湿润的触感中双手反而情不自禁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周泽清则好似没听到一样,沿着她蜜穴周围细细舔舐了起来,连叁角区处卷曲的稀疏阴毛都被唾液打湿了,四散着黏贴在她的阴阜上,别外色情。
“哈哈、哈,嗯...”周锦夕一手抵着唇,一手按着他的头,难奈地发出了声声压抑的粗喘。
可能是早有预想,也可能是身体本就渴望着他的进入,在他好似火烧般的气息和舌头的舔吻下,周锦夕今天分外有感觉。
周泽清被她的反应取悦到,嘴唇微抬,嘴角勾了勾,紧接着一口含住了她的花口。
她的蜜穴在方才的舔吻下,早被从内里渗出的蜜露所覆盖,甘甜中带着些许腥骚,仆一尝到,周泽清便像是上瘾了般,用力吮吸起来,那急切的样子,好像要把里面尚未泌出的甘露也给全部吞入腹中。
带着发烧热度的濡湿舌头也不断钻入那久未容纳异物而分外紧致的甬道之中,又勾又舔,将一波波的蜜露送入他好似永不会满足的口中。
“唔...哈哈~泽、泽清,不要舔那里了,我、我点受不住了。”
又热、又酥,又酸、又麻,周锦夕双手紧按着他的后脑勺,她实在是想不到仅仅只是被他舔了几下而已,自己竟然就会这么有感觉,泛酸的下腹里淫水好像失控了般不断涌出去。
迷离之中,她无意识地挺起纤腰,迎合起了他连绵不绝的爱意,修剪圆润的指甲也不受控制地陷入了他后颈的肉中。
周泽清却像是无所觉般,忘情地舔弄着她敏感的阴蒂,左手的手指则在此间抚弄上了那艳红的两片小肉瓣,拉扯揉弄,食指还不时尝试着探入花口内。
许久未入,纵使才被他的舌头给开阔过,甬道内依旧紧的惊人,手指每次进入,那层迭的软肉就会缩动着要将它给推挤出去。
“姐姐的小穴真紧,水真多。”周泽清轻笑了声,吮吸她阴蒂的力道更大了。
“唔...你闭嘴!嗯...”周锦夕迷糊中听到他的调笑,轻拍了他肩膀一下,羞恼地挣扎着要起来。
周泽清却在此时猛地叼着她的小肉蒂拉扯了一下。
“不...啊!!!”周锦夕急促地尖叫一声,只觉一阵电流直从下腹处冲入脑中,小穴涌出一股水液,又脱力般地倒回了床上。
周泽清则好像是品味着甘霖蜜露般将她的潮液悉数吞咽了下去,又甜又甘,末了,还饥渴地将她柔软肉瓣上沾染的点点水迹都给舔了个一干二净。
“姐姐也觉得很舒服吧。”周泽清起身撑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着脸微喘的样子,觉得诱人至极。
周锦夕眯着眼看着他下巴的上故意没擦干的水迹,隐隐好似闻到了一股腥骚的味道,不自然地侧过了脑袋,不敢再看他。
“你快点把嘴擦干,脏死了。”她用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搁在眼睛上,语气很是不自在。
听出了她并没有很是抗拒,周泽清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怕将感冒传染给她,他不敢吻她,只好埋头到她的肩颈处细细舔舐起来。
周锦夕现在正敏感着,被他舔得痒痒的,忍不住推了几下他的脑袋,“别舔了,你是小狗吗?”
“嗯,我是小狗,独属于姐姐的小狗。”周泽清丝毫不觉得羞辱。
说话间,一手又覆上了她的肉丘,食指和中指很快摸索着探入了上面的密洞中。
又湿又软又滑,高潮一次后他的手指进去的不再那么费劲了,在里面抠挖了几下 ,摸到了一处手感有异的地方后,他立马按了上去震动起了指尖。
“嗯...啊...不要、你不要弄那里。”一股酸麻之感直击脑海,周锦夕难奈地扭起了腰,想要摆脱他的手指。
“那里,那里是哪里,姐姐不说我怎么知道。”可找到了她敏感之处的周泽清又怎么会放弃,专盯着那一点抠挖了起来。
“唔...我、我不知道...快停下...我要尿了,嗯啊...”
周锦夕被他故意的使坏都快气哭了,自己怎么知道那是哪里,小腹那里被他弄得又酸又麻,阵阵尿意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心里防线。
“那就尿吧,我又不会嫌弃。”
周泽清加快了书上的动作,大拇指还适时找到了她又软又硬的小肉蒂,按揉了起来。
“嗯呐...啊!!!停下,要尿了......尿了!!”
周锦夕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没一会儿后就弓起了腰部,小穴和尿口同时喷出了一股水液,沥沥淅淅地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尿口的水柱又亮又有力,还直接冲湿了周泽清下腹的衣服。
周锦夕被这迅猛的快感冲击得足足有快半分钟才缓过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生气地打了几下身上之人的肩膀,“哈哈...都叫你停手了,你还故意使坏。”
听着她性感的粗喘,周泽清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拉下裤子,已经涨得紫红的肉棒猛地一下便弹了出来。
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周泽清握着自己的性器抵上她湿漉漉的穴口,边蹭边笑道:“都这么多次了,姐姐还不知道这不是尿,是潮喷吗?”
说话间,他趁她不注意,猛地一个下腰,半根性器就突入了她的体内。
“啊!!周、周泽清,你怎么、这么讨厌。”
他的肉棒这么粗,进得又这么猛,周锦夕一时只觉得小腹处饱胀饱胀的,难受中又夹杂着些许难言的快感。
“姐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话说,今天我的鸡巴是不是更加有感觉。”周泽清也被她的紧致夹得难受,在里面层层软肉的推挤下,忍不住已经轻轻抽动起来。
本来还不觉得,经他这么一提醒,这下子周锦夕莫名觉得身体里男人的性器比以往滚烫得不是一点半点,那勃发的青筋里流淌的好像是岩浆般,烫得她淫水直流,酥麻难忍。
“才没有,还有,鸡...什么的,你不要这么粗俗。”周锦夕微张着嘴轻喘着,好像要把身体里的痒意给随着呼吸吐出来。
“是什么,姐姐倒是说出来啊。”
知道她在口是心非,周泽清忽然发难,猛地挺腰,把肉棒深深送入了她的体内,直接抵上了她的宫口。
章节三十七滚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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