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真给国庆节面子,一连七天的晴天。国庆节一过,老天爷就不开心了,天空阴沉。
灰色的云朵似乎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云朵全部挤成一团。它们在讲诉老天为什么不开心,慢慢的其它云团也想听八卦,也围了上来。
天空被灰色的云层遮挡,厚重的云层似乎要跌落于地,低得吓人。
许是云朵吵架了吧,轰隆隆地声响在云层里传出。又或者是打架了吧,一道道一闪而过的银色的z字形闪过。
天空被它们刺激到伤心难过,难过到眼泪都流出来。瞬间泪水透过云层砸向大地,大颗的雨滴把干枯的大地砸得灰尘四起。
瞬间大地染上湿意,湿意蔓延成片,最后汇聚铺满整片大地。
沉皓白起床后降温的冷意,让他重新拿了套衣服放在板凳上。时笑洗漱好后拿起穿上,随后去客厅吃早餐。
清晨的降温,让空气一下子冷了好几个度,校门口进校的同学们都换上了长袖。
地上一滩滩积水,还有被雨水打落的花瓣。同学们有的结伴而行,有的孤行……一顶顶五颜六色的雨伞从空中看下去,就想一朵朵迎接秋雨的蘑菇。
老师们今天格外温柔,居然都没发测卷,同学们都在感叹他今天居然做人了。
物理老师是个从其它学校跳槽过来的年轻人。他大概二十八九左右,带着黑色的圆眼镜,梳着偏分头,大概长期不运动显得瘦弱。
他叫何岳可同学们都爱叫他小月月,他也不在意,性格外向的他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黑板上他边说边写,重点用红色粉丝划线。他讲课不枯燥,看得出花了很多心思。
时笑挺喜欢他的课,听得聚精会神,眼不看手的记录笔记。
下课铃响起,小月月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粉笔,喊了声下课。
下课才一分钟,时笑刚收起笔记,沉皓白就进来了。拿着杯热腾腾的姜汁红糖水走进来,把保温杯放到她桌子上说:“把它喝完。”
时笑拧开杯子一闻,姜汁味,眉头就皱成一道线,撇撇嘴点点头。
沉皓白放下杯子就走,并不停留,不侵占她的休息时间。
宋依依“哇”的一声:“好羡慕呀,我也想要个男朋友给我端茶送水。”
时笑“哧”了一声说道:“送你,要不要?”
“算了,我有自知之明,他我高攀不起。对了他送的什么呀?”
“姜汁水,你喝不喝?”
“骗人的吧,姜汁水,耶,好恶心的感觉。干嘛送这个?”瞬间恍然大悟般的想到什么:“哦!我知道了。”然后凑到时笑耳朵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时笑点点头。
“真周到,连这都能想到。”宋依依又激动起来:“天啦,这么好的男人那里找。”
时笑喝了口红糖水,浓郁的姜汁味在味蕾上跳跃,她皱皱眉咽了下去。心中冷笑一声:好男人送你。
转眼到了中午,沉皓白拎着保温饭盒走了进来。面对面的对她坐下。打开保温袋,从里面拿出两盒饭,一罐汤,一盒菜。
这盒菜分两层,第一层分成两个格子。一个装的是两个红烧狮子头,另一个装的是清炒虾仁。
第二层也是这样分的,一个装的是甜豆炒蘑菇,一个装的是茄子肉沫。
沉皓白先把汤打开递给她,让她先喝汤。今天的例汤是猪脚黄豆,猪脚炖得入口即化,胶原蛋白的融合让汤很有黏合度。
他们二人坐在教室内无声的吃着饭,室外雨声淅沥沥为他们伴奏。秋风也来凑热闹,不甘示弱的卷起一张稿纸,稿纸飞到空中,而因后劲不足飘落到地上。
他们二人吃好饭收拾好桌面,沉皓白问道:“你学习方面那里有需要补习的吗?”
时笑诧异地看着他,一脸问号。
“为了你高考,你想想那门学科需要补?”
只要是为了学习,她都会欣然接受。想了想,她是理科生,数理化最重要,于是说道:“数理化吧。”
“好。还有以后每周会有礼仪老师过来教你礼仪。”
“学这干嘛?”时笑不太懂。
“礼仪课程学了后不管去哪里都会有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
“德语法语意大利语,你选一个。”
“啊?”时笑真搞不懂了:“学这干嘛,你让我学这学那的干什么?”
“不干什么,都是为你好,外语多学一门有好处的。”他压低了音量:“宝宝,你是的爱学习的宝宝,作为你的男朋友当然会满足你。如果可以,茶道!插花、网球……我都想让你学,技多不压身明白吗?”
时笑不懂装懂的点点头,他要我学我就学,我又不吃亏。
闲聊了会沉皓白就离开了,他也要有自己的空间。
等他走后丁鹤轩坐到了她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了时笑一番,现在的她青涩中带着妩媚,好像半熟的果子被外力催熟了一些,散发着甜腻的果香味。
自己看中的鸭子飞走了,丁鹤轩长期带笑的脸转化成冰冷:“你和他睡了!”肯定的语气。
“关你什么事。”时笑一脸漠然。
“为什么选他?”
时笑有点诧异:“放假前周大家都知道,你假装没看到?现在问我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你没被他操过,还有机会。”丁鹤轩毫不掩饰地说出这种话。
“哧。睡过没睡过有意义吗?还不是你们这种有钱有权人的游戏。”
“有,没被他操过我还有机会得到你。不过被操过就要等他腻了我才有机会操你。”他说话粗俗毫不掩饰,将原本面目暴露于她面前。
听到这话时笑恶心厌恶的对他说:“滚”
丁鹤轩探过头伸到时笑耳旁,脸上的恶意让她看得清清楚楚:“别高兴的太早,等他腻了你,你就明白,能操沉少操过的女人,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我等着你。”
听到这话时笑真的忍不住了,满脸怒气一耳光就煽去。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在教室的同学们都诧异的看过来。
丁鹤轩半边脸红了起来,镜框都歪了他不在意的舔舔唇间,摆正了镜框,口中无声的说出:我等着的口型。
时笑站起来双手压桌面上,压低嗓音说到:“你不怕我告状?”
他也站了起来,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她,低声说道:“我不怕,我只是和你说了几句话,还被你打了,吃亏的是我吧!找他,我最多说是开玩笑,难道还会去找家长打压我?圈子里有规则的,你不懂。”
说完大摇大摆的回到座位上,看热闹的同学们见无热闹可看,散开了,教室里又恢复到往常。
快要上课的时候丁鹤轩出了教室,用手机发了消息。下到一楼后,避开人,走进母婴休息室。
靠在门边墙上,门又开了,简柔走了进来,看到他反锁了门后跟随他走进最里间。
走进去之后她就立刻脱光衣服,把衣服迭好放到旁边,然后跪到丁鹤轩脚边,磕头请安。
丁鹤轩一直对时笑没选他耿耿于怀,特别是看出她被沉皓白睡了,心中怒火焚烧。
“摆好姿势,我今天心情不好。”
简柔奴性的回答:“主人,让主人发泄心情是对奴隶的恩宠。”说完话就摆出一副最方便主人鞭打的跪势。
学校里不方便带鞭打工具,丁鹤轩解开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皮带是小牛皮制作的,柔性弹性他都了解。
从口袋里掏出酒精纸片,给皮带做消毒。消毒后拉伸皮带,皮带头朝手掌握住。
“奴隶,不报数,打倒哪里算哪里,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
“主人,奴隶知道了。”
简柔尽量放松身体,深呼吸,等待着。身后一道凌厉风声响起,皮带刚抽上去,还没感觉到时,一阵火辣的疼痛感瞬间出现。
她深呼吸忍着疼放松身体,又一道火辣的疼感传来,抽痕一左一右正对称。
而后抽下来是没有时间停顿的,简柔只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后背不断传出来,刺激着肌肉开始紧绷。
冷汗从额头滴落,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拼命想放松肌肉。
“不许咬唇,可以喊出来,不能大声。”
“是,主人。”
简柔的后背一片红肿,肉粉色的皮肤被抽打的部位变成了深红色,鼓胀肿起,没有一丝破皮出血。
丁鹤轩用穿着鞋子的脚伸到简柔的花穴下,用鞋尖来回蹦了几下,直到鞋尖上有水光闪烁才放下脚。
“主人的脚在爱抚我的花穴”这是简柔的浮现在脑海里的,光是这样想她就花穴发痒。粗粝的鞋尖蹦上来,体内就开始分泌淫液。收回脚的穴口仍一张一合的翕动,淫液不断滴落到地板上。
“贱奴真骚。”话音刚落,皮带连绵不断的抽上去,力道又重了一分。
简柔后背的痛感一层一层的往上迭,口中发出熬不住又强压低音量的痛呼声。
“躺下,双腿张开向弯曲脚落地,用手掰开自己的骚逼。”
她听到指令后没有一丝停顿的按照指令照做,肿痛的后背躺到冰凉的地板上,压得后背疼得直哆嗦。
丁鹤轩踱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悬空的屁股,被腿强硬的半撑着。一道深红色的肉缝出现在她眼前,被他玩弄得过多,小阴唇露在外面自然舒展,露出隐藏在内的尿道口。
下面的花穴入口,张开一个食指大小的肉洞,洞口挂着一滩淫液。
他半蹲着用手指用力的捏了捏暴露在外的阴蒂,用力一掐,肉洞口又流出一道淫液。
站起来,右手握着皮带,胳膊关节动了动,调节下抬手高低度。
无形的等待最致命,不知什么时候铡刀会落下,但等待也会让简柔欲望暴增,穴内不断有汁液朝外流动。
一阵剧烈而崩溃的火辣辣刺疼感又上往下飞速掠过,瞬间简柔大脑一片空发。突然的痛感让她花穴一下发麻,然后如被开水烫过似的下身抽弹,这是种痛到心扉的痛,痛到看到丁鹤轩手一动就恐惧崩溃想逃。
“唰”简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皮带抽下去,这次她真的受不了的松开扒着花穴的手,双手捂住花穴,嘴里发出嘶嚎声,翻滚着,眼泪不知不觉的布满了脸。
大脑空白到无法做任何思考,她从没这么痛过。以前的调教也有鞭打过这里,用的是散鞭。没想到今天的皮带能让她疼到想死的地步。
也许过了十秒,或者半分钟,简柔幌过神,脸色苍白到吓人。强迫自己发抖的身体摆成跪姿,颤抖地说:“主人,奴隶错了,没了规矩求主人责罚。”
“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你没有,破坏了规矩。”他冷漠无情地说道:“坏了规矩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无情地话传到简柔耳里,她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呆住了,崩溃的神情表露于脸,呆滞无神,似乎在看着她的主人。
丁鹤轩喜欢看人在痛苦中挣扎所露出的神态;也喜欢看被鞭打时身体爆出的一道道伤痕、更喜欢看在崩溃中痛苦的挣扎……
看着简柔崩溃的挣扎,他肆虐的心情才好了一些。无视她的请罪,用手抓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吐出,又吸了一口半晌才说出:“责罚?主人罚你被人操不能高潮?高潮一次多加一人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简柔能肯定他一定会这样做,恐惧蔓延到全身,浑身颤抖着磕头苦苦哀求:“主人,求求您,不要把奴隶送给别人玩,求求您了。”
泪眼如下雨般的滑落,她太怕了怕到想死。给别人玩弄就是被主人抛弃了,被抛弃却又不能离开的被他掌控,这是丁鹤轩收奴的条件。
她以为她能做到主人眼中完美的奴隶,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她被放弃了……
她的哀求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看着她在仿佛跌落到沼泽里拼命向上爬,围观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越陷越深,直至沉没在深处。
“第一次三个好不好?奴隶?要不叫三个你的学生,?到时候同学们会看到老师张开双腿,露出骚逼给他们操。”
简柔除了无力的哭泣摇头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丁鹤轩邪恶中带着恶趣味说道:“我记得你有个弟弟,要不晚上让你弟弟和你父亲一起操你?如果是他们我会更有观看这场乱伦大戏的兴致。”
简柔浑身颤栗到失语,她从没想到被他放弃的后果严重到这个程度。主人的恶意已经黑到犹如实质,将整个房间变成一片炼狱。
她瘫倒在地板上,有种想逃的冲动,但是主人对她的调教压迫已铭刻在骨子里。思想在动,身体不动。
“都不喜欢的话,那就开个百人斩的演出,你就是女主角。”说到这里丁鹤轩双眼放光,手抬起来挥舞了一下,仿佛前面就是舞台。
“你吊在舞台中央,一根大腿上挂着一个吊环。然后男人们排着队,一次两个同时操你。你会快活到直哆嗦吧?你一直有怨言我不给你高潮,这次就给个够吧。正好这两天是你的危险期,你说那么多人内射你,你会不会怀孕呢?”
“啊!怀了也没事,生下来。养到泰国的宅子里,等她(他)长到12岁就可以过来伺候我。而你将做一个生育机器,生到不能生为止,你说好不好?”
…………
一个木质的大箱子被“搬家公司”的人从母婴室抬出,抬上货车,开向未知的地方。
(第一个恶人真的恶,幸亏时笑没选他,我描述到这里自己都害怕了。)
假期后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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