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姐说一声。”
陈之陶的父母又出差了,不过她表姐工作调回本市,暂时住在他们家,爸妈也就安安心心把陈之陶托给她表姐照顾了。
陈之陶进了包间,发现好像确实是自己多心了,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已经先他们一步到了。
不过没有裴子恒,她还觉得自在一些。
沉加焉凑过来跟她说,“高一那个小白脸,你是不是拿了他一次东西,就觉得欠他的了,我帮你解决了,以后少搭理他。”
“什么?”
她知道沉加焉指的是收人家水果的事,只是不确定他到底还知道多少。
“以后你就正常参加广播站的活动,当他不存在就好了,他应该不会再送东西给你了。”
“你又在搞什么猫腻,你别惹事,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陈之陶再次提醒他。
“你这么担心我惹事?”
“滚啊,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理不理我,你说了可不算。”沉加焉面上很坚定,只是心里虚得发飘,陈之陶不理他,他除了跟着她屁股后面求关注,什么好办法都没有。
“你们俩别腻歪了,来玩游戏。”王晨又拎着一堆桌游召集了大家伙。
他俩自然而然又挨在一起了,王晨还坏笑着调侃陈之陶,这次会不会又给沉加焉来个背刺。
“今天玩的可不兴喝水了,输的喝这个。”两个男生兴奋地提议。
十七八岁的年纪,总能从这种小小的突破界线的事情上来获得满足感。桌上的酒基本上是沉加焉和王晨从家里拿出来的。
陈之陶对自己的游戏能力毫无信心,求生欲很强地问道,“我输了能不能唱歌……”
“那不是给你自己过瘾来了,玩吧没事,输了让盐替你。”王晨笑着答。
不过,在场的女生都没怎么喝酒,有男朋友的有人帮喝,没有男朋友的像付思怡和陈之陶,真输了大家也没让她们硬喝,喝口饮料或是唱个歌也就过去了。
再加上陈之陶今天运气还不错,只输了三把。
沉加焉今天倒是不怎么在状态,输得越多,喝得越多,喝得晕了,就恶性循环起来了。
陈之陶输到第四把的时候,她自己不好意思了,反正喝口啤酒也不会怎么样,端起桌上的杯子要喝,就被沉加焉按住了。
“诶,怎么回事,你要帮忙啊?”有个男生起哄。
“她不会,我替她。”
沉加焉说着仰头就要灌下去,也被王晨拦住了。
“你喝也行,你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帮桃子喝的?今天咱们也没外人,你俩说句实话,到底在一起没?”
王晨算是把在场几个人憋了这么久的问题问出来了,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付思怡对这个问题也是有所期待的,因为陈之陶那天到底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了,别人就更不用提了,谁不想吃个一手瓜。
要说屋子里谁最期待陈之陶嘴里的答案,还是沉加焉。
他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陈之陶,陈之陶呆住了,成为大家视线的焦点,让她浑身像长了刺一样。
他只等了两秒钟,然后就把她杯里的酒“咕咚”一饮而尽,“什么身份都能喝,朋友帮个忙而已。”
房间里瞬间炸了锅。
“诶诶诶!什么朋友?!”
“盐子,逃避问题是不是?!”
“替喝只能用白的替啊!”
“来,我给盐特别调制一个。”
他们起哄的起哄,灌酒的灌酒,一股脑全冲着沉加焉发难了。总之,焦点算是从陈之陶身上转移走了。
沉加焉也不推辞,让喝什么喝什么。
一帮少男少女吃过这顿午饭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沉加焉脑子还算清楚,就是有点犯困。
付思怡被家长接走了,陈之陶刚要叫车,接沉加焉的车就来了。
“我送你吧,我可是答应过你妈妈要照顾你的。”
沉加焉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我自己走吧,大白天的。”
“那你叫车,宝宝,我有点头晕,你送我。”一脱离了众人的视线,沉加焉便又换成了这种无赖的模样。
陈之陶无奈,上了面前那辆保姆车。
车子后排的空间很大,和司机驾驶位还有隔断,可沉加焉偏偏挤着陈之陶坐。
“你别离我这么近啊。”陈之陶一脸嫌弃地推他。
“别生气了,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看我身份证。”沉加焉真的把身份证拿出来给陈之陶看了,5月13日,今天他刚好成年。
她有什么必要生气呢,也没有理由生他的气。
陈之陶把头扭向窗外,“我没生气。”
身边的男孩半天没动静,陈之陶转回来,看见他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喝得红彤彤的,像只小龙虾一样,睡着睡着头还往陈之陶肩膀上靠。
陈之陶推他时,闻到了他鼻息间淡淡的酒精气息,原来书里说的酒臭气也不适用于所有人,他怀里的味道,像是用糖渍过的果子,毫不生厌。
他的脸,她已经熟到不能再熟悉了,他凌厉的眉峰,高挺的鼻梁,还有他那个极富性吸引力的喉结。
他们贴得很近,陈之陶的嘴巴轻而易举地就碰到了他的脸,她扶了扶他的脸颊,极为小心地,吻在了他的唇角……
(完了完了,陶上头了。
给个猪猪吧。)
偷偷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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