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你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别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都疼……”
俞生怀里抱着,嘴上不断地问,他小心翼翼地,不敢抱紧了,生怕弄疼了她,又怕抱松了一不留神她就跑了。
她如同一个含冤的小孩,哭着,声嘶力竭,不知道要怎么停止,渐渐似乎忘记了起初是为了什么而哭的。
原还在台上唱歌的俞生,一眼就望见了走进酒吧的宋婵衣,觥筹的人影和晃眼的灯光,让他有些晃神,宋婵衣的脸上带着微笑看他,但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怎么会看不见她眼里含着的绝望的悲伤和隐隐泪水。
只需要一眼,他一下子就好像喝下了一杯浓郁而芬芳的毒酒,他连最熟悉的歌都弹错了音,踉踉跄跄地表演完一首,忙向阿笛告了假,抱着她回了租住的单间。
“你抱我,你抱我……你抱我!”
一路上,宋婵衣只不停地哭,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埋在他热腾的颈间,不停地索抱。
她的鼻尖都是他的气息,身上是他覆盖的味道,仿佛是一个可以不假思索坠入就不愿醒来的梦。
俞生叹了口气,那便不问了,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男人和女人往往不同,男人对性的反应直接而凶猛,他们的基因里好像就印刻着繁衍的代码,并且身体一如既往地执行。
而对于接吻,男人和女人也是不同的。
吻对于女人来说是感性的,是一种情感的发泄,但男人常常把接吻和性划上等号。
唇齿相交间,相濡以沫间,俞生很快就硬了起来,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
她在他身上扭动着,摩擦着,舔舐着,他无可抑制。
她像一只不知疲倦又忠诚的小狗,在他的口腔里舔着,吮着,吸着,卷着,是绚丽又糜烂的情谊。
一个双方都投入的激烈的吻不亚于一场完整的性事。
宋婵衣坐在狭窄的床头柜上,肩膀靠在又硬又冷的墙上。
她微微睁开眼,俯视着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像个虔诚的信徒,抱着她的双腿,头微微低于她,他抵着她的脸,粗粗地喘气,还在回味这个久未见面的吻。
环顾四周,这个被俞生短租下来的单间拥挤异常,堆满了俞生的行李,刚搬进来不久,还未来得及整理,本就不宽裕的地上散着零零散散的乐谱草稿,垃圾桶里的许多草稿纸团已经满得溢出来了。
显然,他是迷茫的,拮据的,离开了学校,离开了弄堂,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工作,每日里疲于奔命,在酒吧里唱着反反复复那几首歌,网上的粉丝来了又去,已经许久没有流量了。
他常常在睡不着的夜晚想起宋婵衣,他是自卑的,形秽的,恐惧的,那么好的她,他该用什么来配。
他已经才华枯竭了。
如今这轮皎皎月牙又伏在他的怀里,他像是一块拼图一样,突然被填满了,脑子里那些写不出的歌和零碎的音符,突然有了完整的旋律和节奏。
音乐和性爱往往是相似的,领导着人或兽,去把握万千世界的生命与形象里最深的节奏起伏,如果找到契合的那一个,是万幸的,从整个世界的喧嚣纷闹中辟出心跳的声音。
“啊……阿生……”
她清澈婉转地叫着,发抖的双腿已经被抵在了身后的墙上,是一个极限的弯度。
俞生舔地啧啧出声,他依旧是跪着的,像伏拜着神话里的女神,灵巧的舌头像在拨弄吉他的弦一般,拨弄着她的阴唇和隐藏的珍珠。
她的身体已经热了起来,身后冰冷的墙壁和身前那个炙热的男人,让她被夹在了情欲的边缘,她上下不得,冰火两天。
“好舒服……啊哈……再深一点……”
她红滟滟的小嘴像能浸出水儿来,从善如流地吐露着男人爱听的气音。
男人只觉得舌头被她的小穴已经吸进去了,他气喘吁吁,但每一口氧气的吸入都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甜美,明明是他在舔着她,但他觉得美妙到极点。
他的舌头像一条小蛇,在钻着她的穴心,湿润的,滑溜溜的,滋溜作响的。
淫水像是无止境的源泉,往外冒着,两瓣阴唇已经油光发亮,肥腻腻的,也不知是淫水的功劳,还是他的,两瓣小屁股坐在他粗糙的床头柜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红痕,可怜兮兮。
中间的那颗珍珠般的阴蒂已经肿胀,红彤彤的,像在勾引着他去采摘的成熟果实。
他眯着眼,几乎为零的距离连打开的穴口的毛细血管都被放大了,让他看得一清二楚,血脉偾张。
他跪地有些僵硬的身子像被打了一剂兴奋剂,他吮着的女人让他一度恍惚迷惘,他像是置身在另一个世界,只知道舔吸她最娇嫩的部位,揉捏着她的豆豆,来换取她的奖赏,他的眼前甚至出现了璀璨的光,幻象的情欲总比现实的性欲来得更凶猛。
“啊!”
她已经颤抖起来,两条腿向内猛地收紧,夹住了他毛茸茸的头。
一股淫水像是对他的奖赏,喷洒了出来,他下意识地伸着舌头,像在迎接。
被攻城掠池的宋婵衣已经脑海发白,她享受着高潮,妩媚且高潮余韵的脸潮红地不像话,像不可亵玩的名花一样,惊心动魄地绽开了。
033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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