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黎在浴缸里因连续高潮后体力透支,一头栽进了浴缸里,连余木最后射了没有,射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沉清黎醒来时正枕在余木的臂弯里,强劲有力的怀抱安全感十足,沉清黎曾经很喜欢抱着余木的胳膊睡觉,她喜欢余木在将醒未醒之际,翻个身又把自己圈在怀里,无意识的抚摸最是撩人。
她总是湿的很快,现在也是,余木的性器比他的主人先一步苏醒,正杀气腾腾地抵在她的腰窝上,只要沉清黎轻轻抬抬屁股就能吃进去了。
沉清黎小心翼翼地拿开余木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想要翻身坐起来,又被余木压住了头发,她忍住了惊呼,耐着性子把压在余木身下的头发慢慢拉出来,这才勉强从余木的怀抱里钻出来。
沉清黎塞了个枕头进去,余木翻身压住了枕头,又睡过去了,他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变成小孩子,这么大了都喜欢趴着睡。
沉清黎的眼皮还粘在一起,嘴里干的像是一个月没喝水了,她笨拙地在地上找拖鞋,才发现床边只有一双男士拖鞋,她把自己的脚塞进拖鞋里,显得脚下的拖鞋更大了。
沉清黎撑着身子努力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拖拖拉拉地走进客厅。
沉清黎和余木的衣服都散落在客厅,她记起来了,自己就是在沙发上被余木扒光的,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丁字裤,只好捡起散落在客厅的衣服和裤子,随便一套,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余木这几年事业有成,和听力缺陷的恢复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据说余家开始把他当成未来继承人在有意栽培,可惜他不愿意走仕途,余正倒是也不限制他,随他折腾,折腾累了就该回家了。
余木比几年前更强势,也更霸道了,这种强势和霸道间接体现在了他的做爱方式上,他操的又凶又猛,顶的又那么深,沉清黎走路的时候是扶着墙走的,腿软的像是跑完了整个马拉松。
洗澡的时候,双腿就抖的厉害,沉清黎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了,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可见余木昨晚下手有多重,他真的是往死里操她。
沉清黎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急着逃走,做都做了,懊恼有什么用,她不想要放过多的精力到已经发生的事情上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沉清黎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一个让曾经的自己讨厌的人,怎么会有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呢,这是她从前无法理解的事情,可她昨晚和余木做了,还不止一次。
记忆中,最后一次几乎是她自己在动,余木就那样慵懒地靠在浴缸壁上肆意地看着她忘我地吃着他的阴茎,他从来都很享受她的主动,他喜欢她的主动。
许哲对她这么好,她却在许哲出差期间出轨了,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是自己不对,沉清黎不想瞒着许哲,这对他不公平。
沉清黎和许哲的对话框还停留在自己问他什么时候出差回来,她还记得,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想和许哲打一炮的,没想到才一晚上时间,她就耐不住寂寞出轨了。
许哲要过几天才回来,沉清黎约了许哲在公司附近新开的西餐厅吃晚饭,说有事情想跟他说,许哲同意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许哲对自己的态度冷淡了许多,对于沉清黎见面聊一聊的提议,许哲也只是简单回来个“好”字,不似往常一般,会关心她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还会分享自己的日常给她看。
这样也好,关系淡下去,分开的时候对彼此都没那么痛苦。
「醒来还想喂喂你,怎么就走了?」余木调侃她的消来的很及时,沉清黎这才想起来要买事后药,她快速在手机上下了两单。
叁十分钟后,两位风驰电掣的快递小哥分别把她的午餐和事后药递到了她手里。
正当沉清黎在纠结着是先吃饭还是先吃药的时候,下腹一阵坠胀的疼痛,她坐在马桶上才发现内裤红了一大片。
说来也奇怪,沉清黎的工作压力大,熬夜和加班多,月经一向是不准时的,读书时也不准,是开始有性生活后,才越来越准的。
不过那时候沉清黎很少自己计算时间,都是余木帮她记的,在姨妈快来的几天,余木总是要连操她好几次,那架势像是要把大姨妈期间操不了的分都补上。
没想到这次准时来了,沉清黎蛮意外的,她这算是被余木操吐了吗?
余木吐的是精,她吐的是血。
第二天就是周一,一大早起来,沉清黎不仅腰酸背痛,脖子上的掐痕更是触目惊心,余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被人操了是吧,他一定是故意的!
余木以前都很注意的,夏天的时候,从来不会在她的裸露部位留下暧昧的痕迹。
沉清黎用有限的化妆技术在脖子上涂了粉底液还是遮不住,反而显得脖子上的颜色很奇怪,用丝巾系在脖子上也只能遮住一小部分,没办法了,她只好戴了个脖套去上班。
沉清黎上班的时候戴了一个矫正颈椎用的脖套,这是她之前颈椎不舒服的时候,医生建议她买的。
每个人见到沉清黎都会礼貌的关心她的脖子,她每次都要绘声绘色地解释一遍自己是怎么落枕的,医生又是怎么建议她戴脖套的,说多了连她自己都要信了。
沉清黎进公司的时候发现隔壁的科技公司开始有人上班了,之前就听艾琳姐说过,科技公司的老板和自家老板关系不错,还分了个小组在给科技公司设计宣传物料。
艾琳姐兴冲冲地跑向沉清黎,激动道:“我的妈呀,对面的老总简直是帅到我的心巴上了,我要晕过去了。”
拜托,有没有这么夸张,沉清黎鄙夷地看着在她身旁发情的女人,无奈地摇头。
“哦,对了,他们要设计公司的文化衫,下午的会你一起参加一下。”
沉清黎点头应下,于是当她在会议室里坐下没五分钟,就看到昨晚狠狠操过她的男人,穿着衬衫和西裤人模人样地出现在会议室里。
余木心情不错,在见到沉清黎的瞬间,那是更好了,她昨天那么乖,那么软,都快把他吸干了。
戏谑的视线不经意扫过沉清黎笨重的脖套时,沉清黎觉得自己像个马戏团里被人围观的小丑,傻透了。
她竟然自作聪明地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余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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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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