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看她说不出话,又凑近亲她的脸。
他按住她的腰,施以巧妙的力道,让她无法逃脱而又不会感到疼痛。
许南风觉得更奇怪了,李洲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身影遮住头顶上方的灯,落下来淡淡的阴影。
她以前从来没觉得李洲会给人带来这样的压迫性,她们之间有过的无数次亲密接触,李洲总是跪着或者蹲着,不然则是将她抱在怀里。
很少有这种时候,二人的体型差带给她浓重的压迫感。
李洲偏偏在这时候,将整根肉棒都送了进来。
她的呼吸一滞,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此刻在自己的身体里。看着尺寸可怖的性器,完全进入她的身体里了。
这感觉又酸又麻,有快感密密地堆积在内壁深处,渴求着他再动一下,只需要一下就可以到达顶点被释放出来了。
一边这样想,一边又完全不敢动,她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了,内里不断流出的水也被龟头堵住,如果这时候性器开始动作的话,她真的会坏掉的。
“呜呜呜、李洲”
李洲闻言而动,他的声音已哑得不成样,眼角眉梢都是欲色,“怎么了?是不是疼?”
“好胀”
许南风艰难开口,这种时候她仍然展现出惊人的意志力,无法忍受李洲身形带来的阴影。
她伸手推他的肩膀,用上全部力气,少年被推得一晃,性器顺着滑出去一半。
下意识地,他又全部插进去,龟头直直地撞到了花心。
少女惊叫出声,直接被肏到了高潮。
穴肉猛然收缩,鸡巴被夹得李洲受不住,喘出声来。
他憋得眼圈发红,却不敢再动,只用力咬了下舌尖,口腔内瞬间充斥着血腥味,连带着疼痛让他清醒了很多。
高潮中的小穴又经肉棒重重一顶,许南风头脑发昏,本就敏感的穴肉受到刺激,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她眼中泛出泪花,看着可怜极了。
李洲看到后悔死了,想她一定是痛极了,他慌里慌张去给她擦眼泪,指腹蹭过微红的眼圈,轻触被泪珠打湿的睫毛。
他低声下气道歉,“对不起,我不再动了。”
眼中还噙着眼泪的少女却搂住他的脖颈,带着浓重的哭腔,她讲:“李洲,快点肏我。”
肉棒抵在花心深处磨,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操开了,正在爽的时候,肉棒却一动不动,无端地从深处泛起难耐的痒意。
她对准少年的嘴唇,重重地咬了一口,不是调情的力度,她甚至品尝出些血气。
由此她生出几分快意,让他感到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实在太好了。
她继续传达自己的渴求,“不要压着我,我要在上面。”
李洲听到她说的话,鸡巴瞬间更胀了,他呼吸加重,还未反应过来,唇上便传来尖锐的痛意。
他从疼痛中尝出难抑制的欢喜来,许南风赋予他的一切东西,都能牵扯出这样的快意。
一定很痛,甚至有血珠渗出来,许南风却看到他笑了。
李洲凑近再次吻上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头吮吸,吞了许多彼此的口水。
与此同时,少年抱着她翻转身体。天旋地转之后,他靠着沙发后背,而她就坐在他的鸡巴上。
少年勾着她亲吻,按着她的腰,让鸡巴肏得更深。
少女的呜咽被尽数吞下,他很好地执行命令,向上耸腰,鸡巴操进最里面。许南风的身体被肏得向上跳,然后又被他按着,在鸡巴挺进来的瞬间坐下去。
她浑身发软,穴被撑开,想要收紧将异物挤出去也不能,只是将炙热坚硬的肉棒吃得更紧。小穴完全成为性器的模样,肉棒抽出去一点点,然后更深地操进来。
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原本不断推据、守卫着神秘谷地的穴肉被彻底操熟了,最开始肉棒插入时极为艰难,现下进出已经很顺利,每一下都牵连出许多淫液。
他的鸡巴捣着软嫩的肉芯,一下又一下,像是挤压饱满多汁的果子,操出少女的娇喘与呜咽。
湿滑的软肉蹭着敏感的龟头,李洲压抑着喘息,终于肯让她喘口气,少年极不要脸地凑到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抵着耳洞来回刺。
“这儿,”他问许南风,“这儿能不能被操开?”
这儿能不能被操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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