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正在ktv里跟嫩模热吻的卫诗礼得知石智已经被瑜言带走,吓个半死,慌慌张张找到陈默。
陈默推了推眼镜,阴暗地说:“不好意思,卫总,我要走了,马上离职。”
卫诗礼怒吼:“这个时候你走什么走!”抓住他的手,不让其离开,“当初是你告诉我,把她关起来,现在闯了祸,你不能走!”
陈默扯了扯嘴角,笑容扭曲,眼神失灵,“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是时候离开了。”
卫诗礼皱着眉,一脸疑惑。
陈默又说:“我们下个故事再见。”说完转身离去。
卫诗礼出门去追,却发现他已经消失无踪。
突然,卫长青就赶来了,甩着贵重的爱马仕包包不停击打不成器的弟弟,“你都做了什么!?”
“姐!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卫诗礼拖着姐姐和姐夫进了办公室,试图解释,“我只是想着关她几日,小惩大诫,不料她出来之后彻底疯了,大吵大闹,还拿着刀要砍人,可怕极了,我害怕。。。。。。我只能又把她关起来了。”
他越说越没底气,眼神闪烁,找不到一丝愧疚。
卫长青都快被他气哭了,“为什么?你不是很爱她吗?”
惊恐不安的卫诗礼此刻仍恬不知耻地说:“我现在还爱着她的,真的,我只会爱她。可是每次我出去玩,她都会跟我吵,真的很烦;而后又不理我,还说不爱我了、宁愿净身出户,都要离婚、带走心心和明明。我就把她放在庄园里,希望她反思一下、清醒一点。不料她却想着逃跑,我知道,她一旦走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了。我别无选择,姐,我真的没想过她会疯。。。。。”
一旁的戴善都看不下去了,“现在瑜言说要以虐待和非法拘禁报案。”
听到自己要坐牢了,卫诗礼腿一软,瘫倒在地,哭喊着:“不!不!我不能进监狱,我不要!”继而又抱着戴善的大腿,哀求道,“姐!姐夫,这次你们一定要救我,我不能进监狱,我进去了卫家怎么办?卫氏集团怎么办?我不能,我不能。。。。。”
为了弟弟,卫长青不得不再次出马。这一次,她卸下了妆容,放下了长发,换上了朴素衣服,独自一人前往医院看望石智、和瑜言交谈。
可当看到石智的那一霎那,她还是忍不住,泪水决堤而出。原本灵活鲜动的她双目浑浊,皮干骨瘦,满身伤痕。原本乱糟糟的头发因治疗而被剃去,露出头顶数道伤疤。
“阿智,是我,长青姐。我来看你了。”卫长青轻轻握住她的手。
刚才吃过药的她倒是十分平静,呆呆的也不理人。
“卫诗礼呢?他没脸来了?”身后响起瑜言冷漠的声线。
卫长青不停解释,同时表示他们能出钱,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要,安排最多的护工照顾她,甚至愿意给石智姑姑、姑父养老,但这一切瑜言都不买账。
“再多的钱能换来石智的清醒吗?能把一个正常的母亲还给心心和明明吗?卫长青,没想到你这么狠毒。”瑜言双目喷火,让卫长青惴惴不安。
卫长青只道:“对天发誓,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当初我可以帮助庆星离婚,石智也可以。
你可能不了解卫家都发生了什么。自明明出生后,我就被架空权力,后被外派法国工作。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去年,我父亲离世,我更少回国了。只是偶尔假期,会带着心心、明明去法国游玩。
至于那个庄园,谁能懂,我第一次进那个园子,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即便是炎炎夏日,都透着丝丝寒意。那个塔,最是奇怪。人们都说它是古时主人惩罚奴仆的地方,后背废弃。可我总听到里面有声音,是女人凄惨的叫声。
所以高中时候,我直接搬出去了,逢年过节才会回去一趟。”面对咄咄逼人的瑜言,她不敢靠近,“阿礼。。。。他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他自己也不想阿智疯癫的。。。。”
“够了!事到如今,你还在助纣为虐!”瑜言猛地冲上去,拽着她的衣领,让她直视病床上的石智,“你看着她,对着她说!
你有没有想过卫诗礼,你的亲弟弟为何会如此恶劣?背后是不是你、你父亲、你们卫家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包庇,让他随意犯错,但却从未受罚?
也许只是每一个人小小的错误,但这么多人的微小错误汇合在一起,就会酿成大祸。
现在,你再想想,这个女人的悲剧,你就一点干系都没有吗?”
卫长青长跪不起,扶着石智的身子,痛哭良久。而后才说:“瑜言,你是个重情重义、坚强坚定的人,我知道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你的想法。但请你、求你,能不能延后几天,让心心过完这个生日,让孩子们见见他们的母亲。”
瑜言叹道:“你们但凡有过一丝顾虑孩子的想法,都不至于如此。早日今日,何必当初。”
这句话原封不动,又还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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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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