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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前面排个雷吧,有手指gj(男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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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何冰总是温柔的,也许是因为他只有一开始能维持住冷静的假象。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慢慢下滑,探入裤腰,拨开内裤边沿往穴口刺探。
姜瑜屁股悬空坐在他双腿间,这个姿势很轻易地将他整根指头吃了进去,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使她瞬间浑身紧绷。
“放松一点,姜姜。”他偏头咬她的耳朵。他好像很喜欢咬她的耳朵,“……我拔不出来了。”
这种下流话也只有何冰才能说的一本正经,仿佛不过一句最普通的请求。
如果不是他的指尖还在她里面揉按,没有半点想要拔出来的意思,姜瑜差点都要信了他的鬼话。
然而越想放松,身体反而绷得越紧。
他没有解释之前的举动,姜瑜也很默契地没有戳穿他的嫉妒心。何冰这次没有说那些让她难堪的下流话,尽管她的水已经将他的手完全沾湿了,甚至顺着他的手臂曲线往下流。他大概害怕再次听到那个让他不痛快的答案。
即使他嘴上说着不在乎的,一副很能忍很有耐心的样子,实际上每次都用这种占有欲爆棚的姿势抱她,而且只要插进她身体里就会完全失去理智。
何冰亲了个够,才终于肯放开她。插在穴|里的手也抽出来,修长的指节上全是亮晶晶的液体。
然后,爱干净的、有强迫症的何医生,用沾满湿淋淋汁水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
他抓着她的手腕引导她抚摸自己赤裸的身体,有一丝丝按耐不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姜瑜感觉到身下鼓鼓的一团,故意往前蹭了一下,同时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一边乳头,模棱两可道:“硬了。”
何冰毫不意外地闷哼一声,看上去仍然是一副很冷淡的样子,眼神平静无波到令人发怵。
“是啊,硬了。”他低低说,“怎么办呢?”
那样子就差把“给我乖乖挨操”写在脸上。
其实姜瑜知道他并不是一头被驯服的野兽,他所有伏低做小的举动都不是发自内心,而是做给她看的。他没有刻意隐藏这一点,就那么直白的,一边低眉顺目地取悦她,一边强硬地侵占她身上每一寸皮肤,夺取她每一次呼吸。
就像他的温柔只存在于每一场性事开始的时候。
时机成熟,在她稍微放松警惕的一刹那,便是他掌握主动权的机会。
比如现在。姜瑜稍微晃神,便被他扛起来压到柔软的床上。
何冰有些粗暴地把她内裤扯下来,一手按在她腰窝处,让她不得已翘高屁股趴在床上。当他手指沿着股缝贴在后面的褶皱处时,姜瑜总有种他在惩罚她的感觉。
惩罚她揪他乳头蹭他下体,惩罚她让他低头让他嫉妒心发作,惩罚她的冷酷无情,惩罚她的不配合,不喜欢。
那根手指从穴里勾了许多湿滑的液体均匀地涂在那圈褶皱上,姜瑜颤抖着身体躲闪,却被他死死钉在原位。
他一边往入口处浅浅的揉,一边温柔地问她:“这里可以吗?”
“不可以!不可以……嗯!”
被侵犯的恐惧压倒了占据上风的念头,姜瑜在他手下被动地缩成一团。她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连带声音都染上一丝丝哭腔。
但是住在他身体里的怪兽已经出来了,何冰没有顺从她的拒绝,反而往里戳进去一些,在她激烈的反抗中,轻柔地弓下腰吻着她的脊背安抚。
“嗯,进去了……乖乖。”他顿了一下,又问了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你会恨我的吧?”
那根手指在等她放松,小心翼翼地扩张着从未被人踏入的禁地。奇怪的感觉顺着肠壁收缩传递进大脑,肚子胀胀的,后面酸酸的,连带小穴也跟着一翕一合。
姜瑜脑子里乱哄哄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何冰插她屁股,还是更气自己居然在这种性交中体会到快感。
他的名字被她在嘴里咬碎一般溢出来:“何、冰!”
何冰叹了一口气,小幅度地在近处动起来,另一根手指摸上她的阴唇,将两片闭合的花瓣打开捋直,找到中间敏感的一粒。
“我会让你舒服的。”他说。
回答他的是姜瑜夹着哭腔和愉悦的呻吟。
前所未有的体验带来前所未有的巨大快乐,他带着一点凉意的吻完全浇不灭她滚烫的体温。随着何冰越来越快的进出,姜瑜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等到何冰抽出手指,她消失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双腿下面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了,她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两条大腿滑落。
太狼狈了,也太丢脸了。她甚至搞不清楚自己是被他弄到潮吹了还是失禁了,即使身体是快乐的,但她心理上的愤怒无法消弭。
“你……”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他截断。
“对不起,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他态度很诚恳,跪在暴怒的她面前,抱着她挪到干燥的地方,用纸巾帮她擦掉身上的水。
“为了道歉,我有礼物送给你。”
他说着,牵着她的手,沉默地拉下自己的睡裤。
里面什么也没穿,赤裸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紫,桃子般的头部挤出水流。
他的身体在泛红,姜瑜觉得自己头一天认识面前这个男人,这么,这么……
两颗硕大的卵蛋被多边形圆环紧紧箍住,她从银色的金属切面上,看到自己被戳中性癖而兴奋起来的小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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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下床正经上床下流,用最冷淡的脸说最色的话,扣最上面一颗纽扣还偷偷戴夹蛋器,啊我死了在我xp上疯狂蹦迪
喜欢矛盾的反差,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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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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