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龙星凉”按倒在沙发上,胡乱地在他的脸颊和颈侧落吻。去解他纽扣的手太过急躁,反而帮了倒忙,纽扣卡在扣眼里,怎么也扯不出来。
弟弟制止了我愈发没有章法的动作,主动脱下了家居服,连我的衣裤和文胸也一并脱下。他叼住我胸前一只奶,夹在牙齿之间浅浅地磨、细细地吸。
我很喜欢这样,这一点他早就发现了。
但今天的我实在是没什么耐心。现在这具空虚的肉体,只想要被填满。
我捧起他的脸,吻他的唇。
腿心之间的地方早已濡湿,隔着内裤薄薄的布片,摩擦他睡裤之下的雄性器官,引诱着那东西一点点壮大,大成适合我的尺寸。
“姐姐今天怎么这么心急啊……”弟弟笑得甜美。还在有限的空间里挺了挺腰,用他那打磨成器的杵轻捣我的瓶口,那里面的液体立刻满溢出来,汁水横流。
我扭动着腰肢,在他的杵上轻轻划圈。我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脸不红气不虚地胡说八道:“姐姐今天可是想了你一整天呢。”
“真的吗?”他的一双黑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欣悦。右手却不像眼睛那样单纯,摸摸索索地就伸进了我的内裤,一根纤长的手指在洞穴的入口轻轻浅浅地试探。其实完全无需试探。那处早已经湿滑无比,便是一只小臂,想必也能塞进去。
我身体还立着,气息已经先软了三分,几乎是呻吟着嗔怪道:“你不信就算了。”
“我信,我信!”他急忙明志,想了想又补充道:“一定是我今天早上做得很好对不对?”
“你一直做得很好。”我催促道:“别停下啊!”
“啊抱歉,我太开心啦!”弟弟吐了吐舌头,连忙塞了一根手指进穴,在肉壁间敲敲打打地试探。
“嗯……”
在他的手指敲到某一处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颤了颤,他便在那处停下来,轻轻柔柔地刮挠。这下我身体可抖得止不住了,打着颤儿去寻那更大的物件。
“姐姐真贪心,我的手指头还没玩够呢。”他咬着我肩头的斜方肌,不叫我动作,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不过姐姐要呢,我肯定会给的……”
他话音刚落,又塞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进去,刮挠的动作加上了进进出出的抽插,速度也快了不少。
我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大口大口地喘息,喘息声很快变成了尖利的吟叫。
他顺势将我暴露在外的胸脯一口咬住,配合着手指愈发狂野的动作,全面进攻我的所有敏感点。只须臾间,我便尖叫着泄了身子。
“今天姐姐高潮得好快啊。”他得意地望着我,手指头还在我的身体里抠弄,挑拨我高潮的余韵。
“但是姐姐还没有吃够呢!”我褪下他的睡裤,一根暗红火热的性器就弹跳出来,被我一手把住。
“嘶——姐姐轻点,不然我还没喂饱姐姐,就要先射啦。”他带点娇羞地埋怨道。
“知道啦。”我抓着他那东西套弄了两下,拿起茶几上的保险套撕开给它带上,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坐了下去。
“嗯……”这次呻吟的是他:“姐姐好紧,我一进去就要受不了了。”
“那你可得坚持住了,”我威胁道:“要是敢在我之前先射了,就罚你给我舔一晚上。”
“那……那我也是愿意的。”
他说这话时,脸有些泛红,煞是可爱。这就叫我生出了些蹂躏的欲望。于是我下体咬着他的东西,飞快地起伏,锤打出一片啪嗒的水声。
“嗯……姐姐……姐姐好棒……吃得我好舒服……”
他叫得动情,我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我停下了动作,站起身来,吩咐道:“我们把沙发垫挪到地上,我想在地上做。”
他的眼神朦朦胧胧的,沾染了浓重的欲色。却还是乖巧地依言照办。我把他按倒在地上,重新坐了上去。才动作了几下,我还是觉得不够意思。
我的公寓客厅算不得很大,但还是比曼大攀岩厅的器材室敞亮多了。
嗯?
曼大?
我为什么会想起曼彻斯特大学?
发情的身体拒绝去深究原因。我指示小爱同学将窗帘拉到只剩一条缝。昏暗的光线让房间显得狭窄,气氛也终于暧昧起来。
我终于勉强满意了,这才双手向后撑在他的身体两边,仰头在他身上尽情摇摆了起来。我的阴户被不断撑开,丰沛的淫液顺着男孩的阴茎潺潺流下,打湿了周围卷曲的黑色毛发,再沿着他臀瓣的缝隙滴落在软垫上,很快就在绿色的布面上浸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呜咽得煞是诱人,我忍不住稍稍抬起头来去看他的脸。他微眯着双眼,在昏暗的光线下表情不太明朗,但仍然可以看见一排雪白的牙齿深深嵌入下唇。竟有几分可爱。
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弟弟好可爱啊,姐姐肏死你好不好?”
他很识趣,呻吟着回应:“嗯……姐姐……姐姐肏我……”
“不要脸的小东西!”我笑骂着,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阴囊。
他的身体一抖:“呜……姐姐……那样好爽……”
“爽吗?”我右手把住他两只皱巴巴软绵绵的小肉球,轻轻揉搓:“姐姐还没满意,你怎么能先爽了?要好好惩罚你!”
“姐姐……不行了……真的好爽啊……”他受不住,不知不觉地向上挺了挺腰。毫无章法的戳刺竟也寻到了我那处软肉,我被猛击了两下命门,身体都绵软了,手上的动作也失了分寸。
“啊……姐姐……抓得太紧了……怎么办,我、我要不行了……”他慌乱中,突然反客为主,双手托住我的臀瓣,猛烈地挺着腰向上顶弄起来,火热的坚挺毫无保留地撞入我的身体,在我的阴道内壁上狂烈地进出摩擦,搅打出淫靡的水沫,一片片一滩滩地涌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浸得湿透。
我身体早就软烂得不行,抽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由着他摆弄肏干。我的尖叫声很快变得高亢,他收到了信号,也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朝着我疯狂撞击,仿佛恨不得把我撞碎了,揉进他的身体里。
终于,在拍击、尖叫、呻吟所有这些声音都到了频率的极限之时,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带着阴道的内壁都在不住地绞动,体内夹着的肉棒受不住这索命般的搜刮,终于缴械投降,一股热流于是隔着塑胶薄膜烧灼了我的花心,叫我又抖了两抖。
他抱着我躺在沙发垫上,迫不及待地问我满意了没有。我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那我以后三十多岁了,做不动了,没办法让姐姐满意了,那时候可怎么办?”他突然有些担忧。
三十多岁就做不动了?男人这么不行的吗?
我突然想起他才二十岁,三十岁对他来说,也许像是我的五十岁。这么想想也就理解了。
“这么远的事情,想它干嘛。”我嘟囔着,拿起手机。
“你在看什么?”弟弟凑过来。
“淘宝啊,”我大大方方地把手机摆给他看:“给你添点衣服吧。”
他愣了一下:“又要给我买衣服?你之前给我买的衣服还挺新的呢。”
我想了想,之前只给他买过一次衣服,就是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四五套衣服来来回回地穿,怎么也不算“新”了。
我坚持道:“天气转凉了,给你买点暖和的衣服。你有什么想要的款式吗?”
“你给我挑就好,我不太会看。”他挠了挠头:“我去做饭吧,都准备好了,下锅就行。”
我嗯了一声。
我正在淘宝上看得眼花缭乱,手机上方跳出来一条微信提示——“[狗头]富贵,勿相汪”的四人群里有人发了个网络段子。我立刻点进去,一下就笑出了声。
正在热锅的“龙星凉”闻声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在刷手机就没有言语。我抬头确认他正在忙,动起大拇指在群里发了一条信息:
——【我:你们记得我在英国认识的那个丹麦小哥吗?他现在在我们部门当临时顾问】
【林深:什么丹麦小哥?不是巴西小哥吗?】
——【我:巴西小哥是我室友,我说的是他带回来的那个丹麦小哥】
【周欢:那个丹麦海王啊???】
【林:卧槽我想起来了】
【周:你们要再续前缘吗?】
【孟予佳:你们要再续孽缘吗?】
——【我:多想不开的鱼才能和海王再续前缘?】
【林:那我就放心了。你之前在群里号了一个月的丧你还记得吗】
——【我:(否认三连)】
——【我:那不是我,我被盗号了】
群里瞬间被“不要脸”表情图刷屏了。
我想了想,还是敲下了这条信息:
——【我:不过他今天开车送我回家,还在车上亲了我。】
【周:!】
【林:!】
【孟:!】(引用:【我:多想不开的鱼才能和海王再续前缘?】)
【周:你打算怎么办?】
【周:前男友上司+前炮友同事,你们公司现在是修罗场啊】
【孟:把持住姐妹,家里还有个弟弟】
我抬头看了一眼,弟弟挥着勺子不知道在炒什么菜,看样子快要出锅了。
——【我:再看吧】
——【我:我给你们报告最新进展】
泄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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