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纵欲过度,又或是洗完澡还未擦干水迹又开始缠绵,俞之溪自认为金刚不坏的身体,竟然一下烧到了38度。
上次发烧,好像还是很小的时候了。
周一,父亲没有到家。
兄妹俩只好纷纷请假。
“爸爸呢?”
俞之溪头疼欲裂,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
“他说晚点回来。”向之潼挂断电话,拿过刚冰镇好的毛巾替她擦拭。
他指尖触碰到的肌肤,都是通红滚烫。
“很难受?”少年语气温和,眼睫向下,落寞至极。
果然还是太勉强她了。
俞之溪被这歉意目光盯着,十分难为情。
她伸手,拉下哥哥的后颈。
两人急速缩进的距离,额头相撞。
俞之溪感受着微凉的光滑肌肤,喉咙深处发出叹息:“这样,就不难受。”
惊人高热,向之潼讶异了一下,接着目光柔和。
妹妹双眸湿润,声音也比平时多了许沙哑娇润。
即使他不想承认,但身体反应不经过大脑控制,的的确确,情欲在不自觉拔高。
“先降温。”他欲要挣脱,引起身下人不悦。
“毛巾太冰了,我不想要这个……”
“别撒娇。”
“哥——”
俞之溪头重脚轻,浑身虚浮,胳膊力量自然也拗不过。
毛巾略过全身。虽然很冰,但也的确舒服。
向之潼收回有点入迷的神情,毛巾在盆里清洗拧干,盖在她的额头。
接着,转身离去。
“别走……”
他回头,床上的人只是紧阖目,不知是喃喃自语,还是真的在对他说。
可她又张开了嫣红的唇瓣:“哥哥,抱抱我。”
俞之溪感觉床垫陷下去了一块,她艰难眯眼,掀开了被子一角:“进来。”
坐在床边的少年摇头轻叹,顺从地倚靠在她身边。
“睡吧。“
耳廓涌入微凉气息。
连带着骨头酥酥麻麻。
俞之溪只穿了件轻薄睡裙,她紧拥着哥哥的腰,双腿挤进他的膝盖:“凉凉的,好舒服。”
接着,她又得寸进尺:“不如,干脆脱掉。”
“别说胡话。”
“用哥哥的身体降温,好得更快。”
他无动于衷,她只好又打起回忆牌:“妈妈说过,平时不生病的人最危险,一病就是大病,说不定,我是得了绝症呢!”
“那去医院。”向之潼语气淡淡,眼底满是无奈的宠溺。
“不要。”一听要去医院,她马上退缩。
“赶紧睡。”
“我看过的一本书里写,发烧的人里面会很烫,要不……”
“你看的什么书。”
俞之溪噤声,支支吾吾没了后话。
她还是不死心,刚闭了一会儿眼又重新睁开与他对视:“不想试试?”
少年轻拍后背,将她的裙摆撩至大腿根,揉捏起腿肉:“生病就好好歇着。”
她被一轻一重的手劲揉得心痒痒,嘴唇不自觉凑近。
先是试探,唇与唇的轻碰,再是唇瓣间的吸吮。
见到他双眼紧闭,意犹未尽,俞之溪发狠,伸舌勾出他的舌尖,缠绕。
两人又拥吻在一起。
深入的吻连带着衣服一起剥落。
这本不知名的书没骗人,里面的媚肉,的确比起平时更柔软,更灼热。
仿佛要将他烫融化。
俞之溪侧躺着被插入,背后是清冷的胸口。
她细碎喘息着,丝丝凉意将她最里面的热度撞散,每一次都能刚好顶弄最舒服的地方,积累的欲又要开始迸发。
脚趾紧绷,她剧烈颤抖,明知到达高潮,性器只是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恣意进出,小穴里面的粉肉翻出又被插进。
“哥哥……”
勾引的人是她,满足过后就撒娇要结束。
少年目光暗沉,黝黑的瞳孔映射赤裸胴体。
他紧贴着光洁后背翻身,将少女的腰按下,逼迫她抬臀。
这个姿势很羞耻,至少俞之溪这么认为,毕竟自己都没见过的屁穴会被哥哥一览无遗。
肉棒一插到底,高潮后,绵软无力的皱肉随着进入动作,开始讨好般缠绕吸吮。
“停一下。”她好像又要——
向之潼当作没听见,腰挺入的速度加快。
他分明戴着套,可还是会去遐想肉与肉完全贴合的触感。
越想,越想要体会。
要不,去结扎吧。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他就会去做,虽然他们才16岁,在很多人看来是幼稚到极致的年纪,更别说私定终身。
可他就是这么幼稚,这辈子,他谁也不要,除了她。
俞之溪大腿无力,现在又加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颤颤巍巍,即将跪不住。
向之潼了然,将她整个平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臀瓣,整个没入。
她爽得头皮发麻。
喘息都闷进枕头里。
整个房间充斥着肉体啪啪和稠迭水声,俞之溪浑身酸困,听觉视觉羼杂凌乱,触感也只剩下永不满足地高潮,又跌落,再继续高潮。
这病,恐怕会好的很慢了。
三十八.疢疾纵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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