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免是见过的,那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都忍不住的奶子。
她的胸很翘,除了因为胸围而自然而然的下沉之外,就像一碗被倒扣过来摆放着的双皮奶一般。
浑圆即使连乳贴也没有贴,都好像迫不及待地想从带着白色蕾丝花纹的半罩睡衣里跳出来。
是一件低饱和度的粉色内衣。
说是内衣也不为过,这件裙子就算从牛仔裤里拉出来,也没不过大腿根。
“你你你…你不准看!”
姜早早结结巴巴地去抢卫衣的手捂住自己,完全忘了这件衣服原本的最终目标就是展示给眼前的男人。
除了略微的慌张之外,她还有些不爽他带着审视的目光,好像在心里快速地估完了价似的。
拜托,她可是无价之宝,顾淮免再有钱也买不起。
“哦?”
顾淮免眉头一挑,抬手把卫衣随意扔走,宽大的卫衣还带着点儿风略过姜早早鼓起的脸颊。
他轻松地掐着细腰把她抱到桌上。
桌面上的东西被男人毫不在意地一把扫在地上,七零八落的文件、那块机械表和那只始作俑者的钢笔。
冰冷的桌面把姜早早冻得一缩,打了个小小的冷颤的同时,却还假装硬气实则没眼看地扭过头。
这男人果然没有羞耻心的吧。
那根大棍子直愣愣地立在那,浑身上下还是穿戴整齐的他居然能直接无视,抱自己的时候脸抽都没抽一下。
“那给谁看?”
顾淮免突然不想惯着她了,掰过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着自己。
“你的同桌?”
之前上课的时候顾淮免就被像个小老鼠似的,在台下悉悉索索地和人交头接耳的姜早早搞得分神了好几次。
其实他每天都很忙。
忙到恨不得把时间也压缩成维生素,边听员工又臭又长的琐事汇报,边写毕业论文的时候他好像完全不受打扰。
不过那时候他却觉得姜早早的话好像嗡嗡叫的蜜蜂一样无孔不入,多得让他有一点点烦罢了。
现在是很烦。
“什么同桌?”
姜早早却完全没注意到他语气里骤然冷了一度,疑惑地撅着嘴偷瞄那根硬起来长度惊人的鸡吧,心里嘀咕。
他吃什么长大的啊,这么吓人;又不是小学生了,哪来的同桌;他干嘛老掐我下巴,痛死了呜呜呜…
诸如此类。
“我现在就是你的同桌了”
顾淮免倒是对这个疑问句很满意,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桌上,把对他来说略显娇小的女孩彻底拢在了身下。
这样被包围着的姿势让姜早早莫名感觉危险来临,她还来不及细想,裤子就被脱到脚边摇摇欲坠。
她甚至还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姜早早:“……”
这是什么可耻的条件反射!
好在顾淮免没有嘲笑她,垂眸看了一眼她的同款蕾丝内裤就去摸被冷落了很久的娇乳。
手感还是记忆中那样好,软得快要溢出来,满到恨不得用力看看会不会被捏爆。
可是电话在此刻十分煞风景地响了。
姜早早这才注意到桌上还剩一个手机正贴着她的身体,嗡嗡嗡地震,震得本就水都快包不住的她脚趾蜷缩。
显然顾淮免不是那种为了性爱就不管不顾地连电话都不接了的人。
他右手还在揉着,把姜早早的手再次放上自己的那根后下了个简短的命令:“继续”。
然后就行云流水地接起了电话。
一百多份简历筛选完了。
哪怕公司上下现在有几万个人,较为重要的岗位即便是实习生,顾淮免也会亲自过目。
当然时间宝贵的他,只用从被层层递进后只剩下的二十份里再选五六份。
“嗯,再加一个人。”
顾淮免声线平平,电话那头的Mandy打死也不会想到他正在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漫长快感。
姜早早很快从他微妙的眼神里学会了如何安抚那玩意儿,哪怕是指甲不经意刮过孔间,也让他话变得简短了一些。
“好的。”
Mandy利落地回应。
她从来不会过问为什么要加一个人,加的谁,她只是个工资很高的打工人,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顾淮免今天显然心情不错。
“走后门进来的。”
姜早早本来心思根本没放在电话里传出的女声,可很快她就敏锐地抓住了“走后门”三个字。
都怪顾淮免说这话的时候挑衅地掀了掀眉,连带着大拇指都重重滴在她立起的蓓蕾上来回打了几个圈。
姜早早气坏了,谁家后门走得不仅拿不到钱还要赔上身体。
她鼻子里哼出冷气,坏心眼地回以龟头上重重的剐蹭。
很使劲。
顾淮免无声地抽了口气,眸子暗了下来。
“总助岗。”
他丢下几个字就结束了对话,低下头扯开肩带掉了半边的睡衣,张嘴含住泛着淡淡粉色的乳晕,手机也被抛在了一边。
被突然挂断的Mandy眼角抽搐。
总助?
她要失业了??
走后门的总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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