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敬回归之后,钟冉经历了几天忙碌的日子。
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明明知道她跟阿敬发生了那些事,但表面上,尤其是对待阿敬的态度,依旧如同从前一样温和,只是趁阿敬忙于工作的时候,他总会报复在自己身上。
何止是她,周敬时也想不通。钟奕始终无动于衷,像是不知道他在私底下偷奸大小姐一样。尽管他时不时板着脸说些什么“男女有别”,不过更像是例行公事的陈词滥调。半夜,周敬时总有办法偷溜进钟冉的房间,上下其手,吃干抹净。
难不成钟奕真的认命了?自己不在家的这几天,钟奕找钟冉谈过了,发现钟冉的的确确离不开他这个下人?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稍微靠谱一点了。
周敬时开始心安理得地跟钟冉私相授受,每晚偷情似的温存,倒也有一番别样的趣味。看圕請捯渞髮蛧站:𝖕𝖔⒅𝖜.⒱ī𝖕
只是苦了钟冉。如今,哥哥打着“熟悉业务”的幌子,白天把她带去集团,关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里为所欲为。到了黄昏下班时分,她又要擦干下身的痕迹,跟阿敬一起坐上回家的车。运气好的话,阿敬会等到晚上再弄她;要是运气不好,她就要敞着被哥哥玩到酸软肿胀的小穴,在车上被阿敬里里外外干一路,直到回到那个显得太过遥远的钟家庄园。
身体的劳累倒还是其次,毕竟两个男人实力雄厚,每每弄得钟冉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只是钟冉要两头瞒着,小脑瓜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就比如——
“冉冉,昨天晚上跟阿敬做了几次?”
哥哥问。
准确来说,是哥哥一边隔着内裤揉她的小穴,一边皮笑肉不笑地问。他用手掌摁着阴阜,弹软的大阴唇亲昵地给出反应。外部的性器官一缩一缩,里面的淫肉也饥渴地翕动着。总裁办公室里冷气足,钟冉只觉得下体凉飕飕的,想来是流出的骚水太多,打湿了内裤,又被风吹冷了,贴在外阴所致。
哥哥说,身为钟家的子女,就算不真的实际参与运营,但也要了解基本的业务内容,总不能一问叁不知。哥哥还说,二房家的叁位堂姐和一位堂哥从基层轮岗做起,现在都在分公司担任要职,她身为大小姐也应该效法。道理钟冉都懂,可为什么她的工作内容,是每天被哥哥“羁押”到总裁办公室里,被他摁在桌上或是休息室里干得天翻地覆啊!
又或者,是像现在这样,一边张着腿被他玩弄,一边被讯问昨晚她跟阿敬做了几次、用了什么姿势、她高潮了几次、射在了哪里。她知道哥哥听完会生气,她又不敢不答,每次答完又要倒霉,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钟冉欲哭无泪。她缩了缩腿,试图并拢一点,挤开哥哥折磨人的手掌;她颤巍巍地张口:“一……一次……”
钟奕轻笑:“只有一次?阿敬不能满足冉冉吗?该打。”
钟冉不寒而栗,赶紧拼命摇了摇头:“可以、可以满足的!只是冉冉累了……嗯呀!哥哥!”
哥哥好像又生气了。钟冉本就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如今更是埋怨起哥哥喜怒无常。他的手扪着湿透了的小内裤,一根指头抵着内裤钻了进去。那里被玩得湿润松软,又遵从哥哥的要求,大大地分开,细小的肉缝根本藏不住,张成了一个入口,哥哥轻而易举地推进了一个指节。
“呜呜——哥哥——”
内裤的布料柔软,可是插进穴里依然会产生强烈的异物感。织物的纤细纹理跟肉壁上的沟壑碰撞,虽然只是前半段被擦到,但足够刺激大小姐因为兴奋而战栗了。
哥哥在生气什么?难不成是气阿敬只服务了一次?可是白天跟哥哥做了,她腿酸得不得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哥哥转着手指,细细地折磨着大小姐,又听见钟冉哭哭啼啼地求饶:“哥哥、哥哥,冉冉知道错了,今天晚上一定做两次……唔唔!”
哥哥的手指进得更深了。被自己的内裤操穴,对钟冉来说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两只脚蹬在办公桌上,流出的水被内裤的布料吸收,又顺着臀逢流到皮质扶手椅上。钟冉觉得自己泡在了淫水里,难为情得要命。哥哥的手指在身体里转动,布料摩擦内壁,穴肉紧紧裹住那两个入侵者,也不知道是在催促他不要动,还是动得更快些。
再也不要告诉哥哥她跟阿敬的事情了……
钟冉失魂落魄,开始思考起隐瞒不报的可行性。
钟奕不知道她这些歪心思。既然冉冉跟下人媾和已成定局,无法避免,那就不能怪他打不过就加入了。周敬时瞒着他睡了钟冉这么多年,也不能怪他恶趣味地制造一场偷情的误会。
周敬时,你自以为算无遗策,拿捏住了钟家,打定了主意要强娶钟冉。
可是——
等你知道钟家兄妹俩背着你乱伦,又会是什么表情?
钟奕忍不住期待起来。
“冉冉,怎么又弄得这么脏。”他抽出手指,皱着眉头责怪,“你忘了?等下还要去开会呢。”
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又脱下钟冉的小内裤,悠悠地说:“内裤脏了,就不能穿了,会着凉的。”
他心平气和,为钟冉整理好裙子,慈爱地在她后腰上拍了一下:“走吧冉冉,股东还在等我们呢。”
30.在办公室被哥哥玩穴 ħ𝓪𝒾𝓽α𝔫𝔤w𝔬.𝒸õ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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