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临离明显被这个笑蛊惑到了,抓在手里的包带子直接被扔在了地上,她抬手环住何经年的细腰,还没摩挲进衣摆,就把他强力的捉住,一起抓在手心。
“你今天,就乖乖的受着吧。”
今天天气回暖,早上被何经年压着套上的裤子中午就被她自己不知死活的脱了下来,露着两条光溜溜的小细腿,从长风衣里伸了出来。
现在风衣也被脱掉,只剩里面的收腰连衣裙,靠在门板上冰的她发抖。
“是不是臭美,这里一年能过八个月的夏天还不够你露腿吗。”
何经年的手伸到了她的背后,捏着她翘挺的小屁股肉,曲临离故意往后翘着屁股把他的手压在门板上,还仰着下巴挑衅,自然换来男人大力的一拉,将她整个压回了怀里。
他叉着腿,勉强让小不点姐姐的脑袋靠在了自己脖子里,他能感受到她的脸颊肉被压成了一坨,放在他的肩膀上。
曲临离前前后后被摸了个遍,自己也扭着屁股在他身上蹭,将那半立起来的肉棒直接揉的站了起来,直戳着小腹。
在外走了这么长时间,嘴唇早就被风吹得冰凉,但碰到一起后瞬间变得火热柔软,吻在交缠,也落在了对方身上的不同位置,浑身都散发着对方的味道。
曲临离被亲的晕晕乎乎的站不住,自己后退一步靠在了门板上,何经年的手在她脑袋仰起来的瞬间垫到脑后,在铁门上磕出了一声闷响。
一吻结束,何经年靠在她肩膀上喘气,光是那喘息声就把她听得面红耳赤,抬起腿盘在了他的腰间,流着水的穴口散发着勾人的幽香。
内裤已经湿透,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何经年贴心的替她拨开,还用手指疏通了积水堵塞的穴口,尝到一点甜头的穴道陷入巨大的空虚之中,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女人像只饿极了的小猫,朝着眼前巨大一条鱼伸着小爪子,却不知从何下口,她一口咬在的鳞片上,自己的小牙被硌的生疼。
鱼肉反过来摸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给她安慰,还对着嘴巴亲了一口,在小猫期待的眼神中掀开自己的鱼鳞,里面的嫩肉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
小猫口水都流下来了,她急切的往前冲,却被挡住,然后,被翻了个身。
何经年这次毫无怜惜,直接将曲临离趴着压在了门板上,脸侧着压成了扁,裙摆被掀到了后腰,卡在收腰腰带的褶皱里,两根手指直接钻进了穴道用力抽插几下,离开是穴道巨大的吸附力差点让他们没拔出来。
“小馋猫姐姐,就这么舍不得我啊,那我一会儿把我的身家性命放进去,是不是就一直留在里面了。”
“你从哪学来的这么恶心的话,闭嘴!”
曲临离有点儿恼羞成怒,可被压着还无法反抗,直接一个劲的过着嘴瘾,扑腾两下小腿。
“对,姐姐不喜欢听我说,喜欢看我做。”
屁话时间结束,滚烫的龟头直接顶在了穴口,沾了些淫水直接钻了进去,穴道内畅通无阻,可肉棒贴在穴壁往里推的时候还有种破开黏在一起的通道扎进去的感觉,一下子爽的曲临离不再挣扎,乖乖翘起屁股。
肉棒从头到尾推进去,再慢慢拔出来,如此反复几下将整个通道都通开,再扎进去最舒适的长度和位置,开始猛烈的进攻抽插。
大量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压着她整具身体爽到极限时也带来了一种灭顶的压迫感,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摩擦着内壁划着温度开始升高,她只能感受到下身这一块此时带来的冲击,全然不知道双腿已经发软的往下滑了。
何经年两手抓着她腋下的位置将人网上提,她身体却比发烧那晚还软的厉害,腿骨都被他的抽插融化掉了,软成两根面条。
两人的离得太近,不好用手扶着,他索性往前一步,直接将肉棒全段送进的穴道,自己的身子也压了上来,将她拉着压在与门板之间,连下滑的空间都没有,两只手臂全都伸到前面牢牢的抱着她的腰,还在胸前交叉,不像是在她体内作恶多端的男人,倒像是抱着新得来的玩具不放的小孩子。
龟头次次顶到花心,将那小小一点碾碎捣烂,榨出藏在最深处的汁液,又把穴口堵死,不让汁水流出来,顶到她小腹下鼓出一个弧度,贴在他的手心,他自己能感受出来,这跳动的屁股下面,自己翘起来的龟头在里面横冲直撞,收买了她的穴道,就差冲破屏障,冲进她的心。
曲临离大病初愈身体还不好,折腾一会儿就出了不少虚汗,连高潮持续的时间都缩短了不少,痉挛的样子更像是冷的发抖,何经年抱着她后退一步,不慌不忙的射了出来。
一场浩劫结束了,曲临离全身都没了力气,四肢全部不受控的下垂,她被抱得双脚离地,头也向后仰着靠在何经年的肩膀上,他的胸膛宽阔温暖,靠在上面比躺在床上都舒服,也像个无坚不摧的保护罩,把她全部都罩了起来,任何坏人都冲不进来。
曲临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了个澡的,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躺在新换了床单的床铺里,被子晒过太阳暖暖的,像是陷进了云朵里。
两人都平躺着,一人一个暖呼呼的被子,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要睡过去。
身旁的何经年却是亢奋的不得了,他身上被靠着,被信任的感觉还没消失,那片柔软就在身边,他却只能孤零零独自躺在一床被子里,身上和心里都难受的紧。
时不时往旁边瞄着,他的姐姐却睡的十分安静,何经年年轻气盛的心实在平静不下来,他掀开姐姐的被子,直接钻了进去,抓着她的手夹着她的腿,连脑袋都挤在了她的枕头上。
“诶呀回到你自己的被子里去。”
“干嘛,用完我就扔在一边,看都不看一眼?”
“你马上就要考试了,不能感冒,乖啊。”
她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打着哈欠。
“我哪有那么脆弱。”
“我们见面第一天那次,你早上起来就感冒了,很久都没好呢。”
“我……那是意外,再说这几天你发烧那么严重我都抱着你,也没被传染啊。”
“嗯……我……诶呀你随便吧。”
曲临离在他怀里瘫软成一团,随意他到处摸来摸去,何经年笑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她,也睡不着,开始窸窸窣窣的讲他这几天在学校里的事情。
他每说一句话,曲临离都小声的嗯一下作为回应,说到他室友追隔壁院的女生认错了室友一大袋子零食都送到了陌生人的房间时她还跟着笑了两声,声音小小的,听得何经年特别满足。
他低头看她,明明已经困到不行,却还是撑着要闭上的眼皮听他说话,努力的做出回应,他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小声说了句,
“睡觉吧。”
曲临离点点头,手抓着他的衣领闭上了眼睛。
冬天,冰凉的被窝要焐好久才能暖和起来,何经年把被子围的严实,自己在里面趴着,等到曲临离过来时掀开一个小角,招呼着她快进来。
站在床边的曲临离根本没去洗澡,她甚至没有卸妆,穿着整齐的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看不到一点儿感情。
“不用了,你自己睡吧,我不爱你了,分手吧。”
他完全愣住了,看她离开的背影才想起要追出去,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冰冷的空气直接抵消掉了被窝里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热气,把他整个人都冻上了冰霜。
胸口一阵钻心的疼,他倒在床上,眼睛过了好久才能聚焦,夜色早就降临,卧室里一片漆黑又冰凉,只有被子里是暖暖的。
何经年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曲临离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衣领,直接钻进衣服抓上了他的一侧乳头,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乖乖的,软软的,柔和的。
噩梦醒来后带来的无尽遐想才是最令人害怕的,可眼前的场景却一瞬间就消除他的所有联想。
他和姐姐还没在一起,肯定不会分手,以后在一起了,他会对她加倍的好,无限的好,把她以前被丢掉的全都补回来,他们永远在一起。
在爱的人面前直抒胸臆才不会被嘲笑,他被推开一万次,依旧可以回来一万零一次。
何经年靠在曲临离的脑袋旁,再次闭上了眼睛。
突然想起,这俩人好像还没吃晚饭
22卡在门板和他中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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