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再次被撑开还是让叶轻不适应,她哼哼唧唧的声音让自己听了都脸红,索性咬住嘴唇闷在喉咙里。
身后悠然抽插的那人不会让她如愿,叶轻被他搭在椅背上,未脱下上衣的腰身吻合沙发的弧度。她倒是老实,脚都踩不到地,双腿还并得紧紧的。
那双演奏黑白键的手,扇在了少女白嫩的臀肉上,命令她:“腿分开,逼太紧了,要把我夹射么?”
啪、啪。男人扇了好几下,少女的小穴绞得越发紧了。
叶轻羞耻极了,为什么被操还要被打屁股啊?身体居然很喜欢地涌出更多淫水来讨好穴里那根咄咄逼人的肉杵。
被包裹在甬道里的鸡巴也感受到了,褚沉暂缓了抽插,话里带了笑,问她:“小妖精喜欢被沉哥哥打屁股么?”
“哈啊别别这样了。”叶轻不知道为什么难过,呜呜地哭了出来。
“啧,屁股肉好嫩,都红了。”男人温热的手掌抚上了粉红色的手痕,叶轻又疼又痒。
“哭什么?”褚沉将她柔软的身子捞起来拥在怀里,舔吻着她流下的泪,身下慢慢律动着插入、抽出。
叶轻忍着哭腔,手指扣住将将能触碰到的沙发沿,喘息问他:“嗯啊我哼不知道沉哥哥我哈啊是不是嗯很奇怪啊”
笑声从男人胸腔发出,叶轻靠在他身上被他的愉悦包围着,她听见他说:“嗯,阿轻是很奇怪的女孩子,我也很奇怪,所以我们挺合适的,知道了吗?”
他知道她是爽得受不住,却又偏偏不告诉她。褚沉搂住叶轻的腰让她耳朵靠过来,少女听着他的耳语:“叫出来,叫出来会好很多。”
单纯的少女再也抑制不了,声音堵在喉口久了有一层如薄雾般的沙哑,被男人搞出来的叫床声比她平时的音色更娇柔些,少女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在嗯嗯啊啊中被翻了个面放在椅背上,褚沉扶住她腰侧的髋骨,任由她柔软的身体贴合曲线。
鸡巴撑薄了她逼口的肉,他捅进去发白的边缘也随他进去,他抽出来,倒依依不舍地挽留他,叶轻的逼生来就是要被他搞的,他红着眼加快了抽插速度,腰腹因为用力肌肉线条愈加明朗。
房间里欲望交织,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融为一体,叶轻聚焦不住灯饰斑驳的光影,高潮湮灭理智,让男人最原始的凶性暴露出来。
“操死你操死阿轻日烂小妖精的逼只能给我操”
叶轻天性温软如水,细腿缠住褚沉的腰,终于在快感中丢弃了她的矜持:“嗯啊沉哥哥操死我想要沉哥哥啊”
高潮是对方给予的。
女孩子的濒死快感让她的甬道里涌出汩汩水液,叶轻的腿上也隐隐有了水光,是男人在抽插间溅上去的液体,褚沉再度捞起少女纤细的腰,顶动着射了出来。
一场性事过后,穴里的硬物渐渐软了,叶轻被褚沉抱着,双腿岔开坐在沙发上,他的脑袋搁在她肩头,低沉的喘息着。恢复神智后,少女的小穴不自觉夹了夹,她猜到他会说些让她难堪的话,慢慢抬起了臀,企图让那根肉棒脱离她的身体。
“小妖精还没够么?逼这么会夹。”在穴里肉棒越来越硬之前,褚沉如她所愿拢起她的腰拔出了鸡巴。
他说到做到,没再直接射进她的身体:女孩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什么?”褚沉将套子打了结丢掉,往叶轻手里塞了个新的,皱着眼和她撒娇:“阿轻帮我戴上。”
“避避孕套。”都被搞过了,但说出来还是很难为情。
“不止买了避孕套”他又凑到她耳边说话,温热的吐息让叶轻喉咙干涩:“还有润滑液,只不过阿轻流的水太多,用不上别的地方可以用,想不想试试?”
“还有哪里?”能被插。她实在说不出口。
“是阿轻后面的穴。”他无耻的指尖点了过去,似乎又要插进去。
那里怎么可以!避孕套捏在手里,少女扭着屁股躲避,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我会很疼的。”
“今天不动这儿,别怕。”绵软的臀肉才又落回手里。
叶轻力气小,现在更是浑身乏力,撕不开包装袋,只能褚沉帮忙,她捏住圈圈,脸上发烫,闭眼给他套上去,感觉紧紧的,像勒住凶兽的束缚,大小好像不太合适。
“会不会不舒服?”少女问褚沉,思考了会儿下定决心般告诉他:“可以不戴,我吃药就行。”
第一次没经验,套子买的有点小了。听到她这话,褚沉心里堵得慌,她就是个从小到大设身处地为别人想的小倒霉蛋。
“叶轻,你多为自己想想。”褚沉看着叶轻的眼:“娇气任性都可以,什么事我替你扛着。”
这话只有他对她说过,叶轻呆愣愣看着褚沉。
他说得过了,太郑重,她会想逃。她的少年又换上了浪荡子的脸耍无赖:“自己脱衣服,给我吃吃奶子。”
“哦。”心里莫名被他无赖的样子安抚下来,叶轻抓住衣服下摆,脱下遮掩,少女文胸则是被鸡巴已经硬得发疼的男人解开,男人咬上了粉色的乳果,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虎口卡住乳缘揉捏。
“继续在这儿还是去床上?”男人舌尖不断拨动着女孩的乳珠,抬着眼眸问她。
“……床上。”
打屁股惩戒操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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