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之间都保持着这样的和谐平静。
林海偶尔把夏羽屿骗过去,软硬兼施的和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第二天再一块儿回学校。
不过在亲近这件事上,夏羽屿对他,只限于用胸和手。
他对夏羽屿,除了手之外就很少有其他了。
并不是他不想,而是每次她提出给口时,这姑娘一副害怕样,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毕竟他做这事只是想让她舒服,弄得她这副样子,倒是图什么。
有几次看着她刚洗完澡全身湿漉漉,一张小脸白里透粉,林海就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燥要压不住了。
某次,他都在想要不哄哄她,软硬兼施地骗她试试69的姿势。
叫住她的名字,话都到嘴边了,脑海里蓦地浮现那晚她梨花带雨的脸,一瞬哑口无言。
而夏羽屿这边,又是在想别的事了。
重逢之后,好像除了刚开始那两天他的态度不太好,说一些让她难受的话,之后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他。
很温柔,无论什么时候都顾及她。
跟自己亲热的时候在意她的感受,问她可以吗,问她会不会不舒服。
甚至有几次她因为奶奶的事情心情不好拒绝他的要求,他都只是淡淡应行,然后去挂洗衣机里还没晾的衣服。
回来就抱着她在床上或者沙发上,轻拍她的肩,贴着她的耳朵叫她‘宝宝’。
他说:“没事,有我。”
他说:“安心睡吧鱼鱼,我守着你。”
他从来不问她因为什么难过,也不问当初那么决绝的分手是因为什么。
好像除了她的开心外,所有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冬季的夜。
FOREST发来一条消息。
【晚上我取个东西,你先自己回家。】
【注意安全。】
虽然之前也有过几次了,但无论第几次看见林海跟她说回家,她都忍不住心尖一动。
家。
父母去世后她没了家,漂泊在各处寄人篱下。
后来是彭奶奶给了她一个家,让她能有安身之所,奶奶意外变成植物人,她的温室再次破碎。
他说“回家”。
他们的家?
虽然他知道他就是顺口一说,并没有其他意思,但她还是感觉暖暖的。
也许将来会分开,也许他只当她是情人,但她都无悔。
她喜欢他,无论是温柔的,还是温柔里带点坏的。
只要是他,她就永远心动。
说是让她先去,其实她前脚刚进门坐下,后脚门就有了动静。
去门口接他,一只柴犬先一步窜进来围着夏羽屿摇尾巴。
黑柴!
她被完全吸引了注意,蹲在不停逗它,至于最初来门口的目的,早都想不起一点。
林海看这姑娘见子忘夫的样子,叹了口气牵着另一条绳子关门进屋。
听见关门声,夏羽屿才想起林海。
转身看他时,被右下角忽然闯入视野的某不明巨物吓一跳。
后退好几步,慢慢看清这巨物的品种,夏羽屿不可置信的看林海:“你取得东西,不会是说这只德牧吧?”
“还有你脚下那只。”
夏羽屿看看黑柴,看看德牧,看看林海。
一脸期待问他:“所以我们要养它们吗?”
林海边换拖鞋边回答她,声线平淡又好听:“当然,我这不是快生日了,宋霁说托人给我送礼物,谁知道他送了两条狗。”
“我呢,肯定是不会管这俩的。”林海走进将牵着德牧的绳子放进她手里:“这孩子你就看着养吧。”
见她不说话,林海当即补充着:“如果你觉得麻烦不愿意的话——”
“愿意!我愿意!”
像是怕他下一秒反悔,夏羽屿拉着手中的绳子就往沙发上拖,两个小酒窝深深的显在脸颊上。
窗外刮着零下的冷风,屋内地暖恒26度。
客厅映下暖黄色灯光,德牧被她拖着不情愿的往前挪,柴犬粘着她的裤腿兴奋乱跳,眼前姑娘拽着狗绳眉眼弯弯。
林海拿出手机,按下录像的那刻,电视剧里刚好播到插曲,欢快的旋律中歌词是这样唱的——
“短暂的离别,也会让我更加思念
家里的一切,才是最美的乐园”
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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